第11章：论坛现场的真相对峙
【视角一：苏晓月·论坛前排记者席】
我把采访本按在膝盖上，封皮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潮，里面除了雪晴接牛皮纸袋、老鬼缺小指的特写照片，还夹着张塑封好的画——是乐乐昨晚让妈妈帮忙印的，歪歪扭扭的黑夹克男人，左手画了个红“×”，旁边用蜡笔写着“坏叔叔”，塑封边缘还沾着点草莓奶糖的碎屑。
前排桌签“古谱展示区”泛着冷光，赵昭明刚放下祖父的旧棋具，象牙棋子在绒布垫上磕出轻响，后排的老鬼却没看舞台，左手插在黑夹克口袋里，眼睛直勾勾盯着入口。我攥紧采访本，突然想起祖父的话：“有时候最有力的证据，反而是大人会忽略的东西，因为孩子的眼睛里，从没有‘该装没看见’的道理。”
“晓月，你看这个。”赵昭明递来手机，雪晴刚发的消息“明哥，对不起”还没读完，会场灯光突然暗下来。林雪晴走上台，路过后排时，老鬼突然清嗓子，缺小指的手从口袋露出来，对着她比了个“刀”的手势。雪晴的脚步顿了半秒，木盒差点滑落，我猛地站起来，举着塑封画对着后排喊：“张叔！乐乐早就画下老鬼的样子了！左手缺小指，和监控里的人一模一样！”
老鬼瞬间僵住，下意识想藏手，张叔立刻往前挪了挪，挡住他的去路。聚光灯扫过来时，我看见画纸上的红“×”在光下格外亮，比任何照片都更戳人。没人会怀疑一个孩子的眼睛，这才是我藏了半天的“秘密武器”，也是最不会被伪装的真相。
【视角二：赵昭明·论坛舞台侧台】
聚光灯亮起时，我捏着背包带的手指发紧，里面除了晓月塞的手稿复印件，还躺着个旧笔记本，是三年前的，封面已经磨破。雪晴打开木盒，蓝布裹着的“残谱”刚露出来，我低头看了眼T恤：浅橙红漫到胸口，像被夕阳烧过的云，比昨晚更浓。
“这是林衍之先生亲笔写的‘弃兵夺势’改良思路。”雪晴的声音发颤，我盯着台上那张纸，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她拉着我在古籍馆看老谱，指尖划过“势”字说：“太爷爷写这个字，会在最后一笔藏个小莲花，像给棋路留温柔尾巴。”可台上的“势”字，收尾是尖的，连个墨点都没有，纸边的茶渍也太均匀，像刻意染的。
“雪晴，”我往前走两步，麦克风没关，声音在会场回荡，“林衍之的‘势’字里，藏着小莲花，你忘了吗？”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后排老鬼突然站起来，缺小指的手又比“刀”，我心里一紧，拉开背包，除了复印件，还摸出那个旧笔记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页，里面是雪晴当年画的小莲花，和林衍之真谱里的墨迹一模一样。
“这才是真的。”我举起笔记本和复印件，声音比平时沉，“不只是狼毫的勾，还有我们一起见过的‘莲花尾’。老鬼在威胁你，对不对？”聚光灯下，雪晴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她抓起木盒里的蓝布，摸出半张泛黄的残页。边缘磨损的真迹上，“势”字末尾的小莲花，在光下清晰可见，像在替林衍之先生，回应我们没忘的过往。
【视角三：林雪晴·论坛展示台】
赵昭明举起笔记本的瞬间，我手里的伪谱“啪”地掉在台上，声音在安静的会场里格外响。老鬼的眼神像刀子，我却突然不怕了。从他用爸爸的名声威胁我开始，从晓月上周递薄荷糖时塞的“有困难找我”小纸条开始，从赵昭明记得“莲花尾”细节开始，我就该明白：执念是老鬼的武器，可“有人记得你”，才是最硬的铠甲。
“这张是假的。”我指着地上的伪谱，麦克风的电流声里，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很清楚，“是老鬼逼我做的，他说不骗大家‘赵家盗谱’，就把我爸当年借走苏家手稿、不小心弄丢的事说出去。”我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泛黄的信纸，边缘的茶渍已经发脆，“但我带了这个，我爸1998年写的道歉信，没寄出去的。”
“振海兄，当年借谱弄丢，我没脸说，若雪晴日后知此事，望她别被‘正名’困住，棋道比输赢重。”念到最后一句时，台下突然传来动静，苏爷爷站起来，眼眶发红：“这信，我等了四十年。”我看着他，又看向赵昭明，眼泪掉得更凶。我之前怕丢爸爸的脸，却忘了林衍之先生写“人心无嫌隙”时，根本没把输赢放在眼里。古谱不是用来争对错的，是用来传下去的，就像当年他和赵先生那样，把棋路藏进温柔里，而不是矛盾里。
我把伪谱撕成碎片，扔在地上，又举起真谱。后排突然乱起来，老鬼推开张叔往门口跑，刚到台阶前，却被个小身影拦住。乐乐举着变形的糖盒，挡在他面前：“你不能走！你是坏叔叔！上次在棋社门口还盯赵老师！”
老鬼恼羞成怒想推人，张叔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乐乐趁机拽住他的黑夹克，从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晓月姐说，这个上面的烟标，和你踩灭的烟蒂一样！”打火机上的logo在光下亮着，老鬼的脸瞬间白了，折叠刀“当啷”掉在地上，再也没挣扎。我看着乐乐挺直的小身板突然懂了，真正能打败坏心思的，从来不是更狠的手段，是连孩子都敢站出来说“不对”的勇气。
【视角四：弹幕区·匿名观众“吃瓜小雷达”】
家人们！哭爆了！又暖又燃！我眼泪和掌声一起飞！
1. 乐乐也太勇敢了吧！居然敢拦老鬼！还掏出打火机当证据！孩子的记性是开了外挂吗？“坏叔叔”实锤了！
2. 赵昭明的旧笔记本！谁懂啊！居然记得三年前的“莲花尾”细节！这不是专业鉴定，是带着回忆的在意啊！嗑到了！
3. 雪晴爸的道歉信！苏爷爷那句“等了四十年”直接破防！原来和解不只是证伪，是两代人的遗憾终于补上了！
4. 晓月的塑封画！太机智了！知道孩子的证据最不会被怀疑！这波“儿童牌”打得绝了！比相机还好用！
老鬼被抓的时候我拍桌子了！连孩子都能识破他，活该！
雪晴最后撕伪谱的样子好飒！从被威胁到反杀，这成长线绝了！
主角团全员在线！真谱+笔记本+道歉信+儿童画+打火机！这证据链能直接送老鬼进局子！
求番外！想看他们一起整理真谱，乐乐当小徒弟，苏爷爷泡茶的画面！我能看一百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