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新入职的太医现在还不能给皇帝,太后,皇后等位高权重的人去诊病,在宫女,侍卫,太监患病的人却也不少。
我当上太医之后我才知道这在宫里面有时候也有冤假错案,当时是太监张禄和崔嬷嬷
他们一起来的都想优先治病
太监张禄说:“能先给我看吗我受伤的。”
崔嬷嬷说:“我是烫伤我必须得先治疗,否则我没法子给我们嘉嫔娘娘以及还未出生的四阿哥准备用品呢。”
太监张说:“我看你们储秀宫那么多人嘉嫔娘娘和未出生的皇嗣也未必需要您亲自照料呢那我明天还要去斗鸡呢,耽误不得。”
斗鸡是重要的差事吗贪玩的小太监,我脑子里面闪过这个想法,我对他们说;“你们俩个别吵了,这崔嬷嬷烫伤了需要立即处理要不然会很痛的。”
太监张禄问:“那我呢?”
我说:“你坐那儿等会儿我帮崔嬷嬷上完药就给你治这烫伤是很严重,但是我涂药只需要几分钟而已嬷嬷请。”
太监张禄想想也对于是他坐在一边说:“那我就等会儿你倒是快点。”
我说:“别催,我就给崔嬷嬷处理嬷嬷你冲过冷水没有?”
崔嬷嬷说:“还没有。”
我说:“咱们先冲冷水再涂药。”
正好有壶凉水放在桌上我给崔嬷嬷冲了一冲然后她觉得还有些痛,我说:“忍着点我给你涂药。”
涂完药之后我叮嘱她:“你回去之后这手上的患处不要再碰水未痊愈不要洗澡伤口保持干燥然后每天都涂这个药膏一次别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崔嬷嬷说:“成,我答应你。”
一会儿崔嬷嬷就拿着烫伤膏回去了。
我在医治的当中得知这不公平的猜忌不仅仅发生在民间也发生在宫廷。
太监张是苏州人他本来家里面不穷八岁的时候他父亲张富贵被人做局没了家产,家里面兄弟姐妹多,纵然千般不舍他也只能来到京城当太监。
我松开把脉的手问:“你最近受了委屈?”
太监张禄焦虑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们欺负我那不是我干的,我不想被人欺负。”
我看了看对他说:“百病生于气而止于音,我看你这病是长期受人欺凌导致的肝胆湿热肝气郁结你先去旁边的桌子上趴着哭一会儿我在这儿帮你把药方子写好,我这药方是能治疗你的疾病,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尽快把事实真相说清楚不让他们以后再欺负。”
太监张禄捂着自己疼痛左胁说:“我没有办法向他们把事情解释清楚,我没有偷东西。”
我说:“我现在没有空听你说这些,你自己把事情的经过写在纸上然后哭出来你的病就好一半了。别犹豫快点去,要是等会儿他们回来了你就哭不成了。”
太监张禄听我说完说:“那我去哭会儿。”
太监张禄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然后拿手帕擦了擦眼泪歇了一会儿他感到他的胁没那么痛了。
太监张禄说:“大夫,我这胁不痛了。”
我说:“因为不断地被人打击,暴力包括时不时的推搡,语言暴力,猜忌,之后人的肝气会淤堵不通,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被人欺凌心里面不痛块那么肝胆淤堵,又常在脑海里面琢磨事情你肝气郁结还有些脾虚,这么一哭你的肝气舒展开了自然就不痛了。这药每天喝一次喝七天之后你再看看,要想彻底好就和你的上级把事情说清楚。”
太监张禄问:“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信我?”
我说:“你都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就确定别人不采信你的,你们难道不知道民间诉讼都需要有证据才能调查立案,难道宫里面发生了事情是看谁好欺负就欺负,莫让欺负你的人逍遥法外。你说说他们为什么冤枉你?”
太监张说:“当时是这样,我在房间里面清洗自己的衣服没想到太监章忠和路晨就说我偷拿了御膳房的茶叶,我就愣住了他们就把我押到御膳房总管跟前审问问我之前是不是打听过御膳房的茶叶有什么用途能不能买一点,我就被他们扣了私自偷盗六安瓜片的罪名,我问了六安瓜片多少钱一两我不曾偷。但是我暂时是买不起。”
我问:“你喜欢喝六安瓜片吗?”
太监张禄说:“我叔叔喜欢喝六安瓜片,但这并不表示我会偷六安瓜片,因为逢年过节皇上会赏赐一些茶叶和银子所以我会拿这赏钱去购买六安瓜片送给我叔叔。”
我感觉到有些渴给自己加了点开水我说了自己的看法:“买不起不等同偷窃,我们应该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拿出你的勇气去对付不正之风。”
太监张禄说:“那么我试试我现在就回去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出来让慎刑司调查。”
我说:“把药拿好了别忘了。”
我这药方是灯芯草0.8钱,黄芩一钱三分,栀子一钱三分,泽泻二钱一分,木通0.8钱,车前子一钱四分,当归0.8钱,生地黄一钱六分,柴胡0.8钱,生甘草0.8钱,三碗水煮成一碗水,每天喝一次。再去乐工局听阳春白雪一次。
拿着药方太监张禄问:“这喝药还得去乐工局听阳春白雪?”
我说;“通过听音乐也有调理脏腑身体的作用,这阳春白雪有滋阴养肺有利益。”
于是太监张禄先去药房抓药,不曾立刻去陈诉事实而是照常过日子,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曾经欺负过张禄的两位太监王强和马六他们再次张禄他们讥讽道;“我说这是谁啊不是之前被总管大人罚了60大板的小禄子,哦哦你师傅替你求情少挨了30板子。”
张禄说;“那是你们冤枉我。”
王强说:“那又怎么样?李总管不信,何总管也不信他们都不信这是我赏你的瓜子。”
一叠瓜子壳朝张禄丢了过来,王强还朝张禄丢石子当石子打中张禄的时候,他再也不忍了他连夜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写出来交给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