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少年班的暖心支撑
【视角一：陈乐乐·棋社长桌前】
周六上午九点，太阳把棋社的玻璃窗晒得暖暖的。我早早来了，把五副小棋盘摆得整整齐齐，每个棋盘旁边都放了一颗草莓味奶糖。赵老师上次说过，草莓味不那么甜，刚好。还有我跟同学做的手绘牌，明明的牌上画了个小棋盘，天天的牌写着“支持赵老师”，就是“坏家伙”的“伙”字写错了，写成了“火”，我跟他说要改，他还脸红着说“反正赵老师能看懂”。
“乐乐！我们来啦！”门口传来明明的声音，他背着红色书包，跑得满头大汗，天天和朵朵跟在后面，朵朵手里还攥着小兔子玩偶，耳朵都被捏软了。
我赶紧跑过去，把手绘牌分给他们：“快坐快坐，赵老师说今天教我们下‘七星聚会’的简化版，可简单啦！”
正说着，赵老师推门进来了，他穿的还是那件会变色的T恤，今天是浅浅的橙红色，不像上次赢棋时那么蓝。我跑过去，把手里的草莓奶糖递给他：“赵老师，吃糖！吃了糖，衣服就不会变灰灰的了！”
赵老师蹲下来，接过奶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谢谢乐乐小老师，那我可得赶紧吃，不然等下教错棋路，你们该笑话我了。”他撕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我盯着他的T恤看，果然，浅橙红慢慢淡了点，有点像夕阳的颜色。
【弹幕区弹出（模拟儿童画风格）】
乐乐也太会了吧！知道赵老师喜欢草莓味！
赵老师的T恤真的变浅了！奶糖是“情绪解药”吧！
天天的手绘牌哈哈哈哈！“坏火伙”是什么可爱的错别字！
朵朵的小兔子玩偶好软！想挼！
这时候，晓月姐姐也来了，她背着相机，手里还拎着个袋子，里面装着果汁。她看见我们，笑着说：“乐乐带了这么多小伙伴呀，今天棋社可真热闹。”
朵朵赶紧躲到晓月姐姐身后，小声说：“姐姐，我能跟你一起看吗？我还不太会下棋。”
晓月姐姐蹲下来，摸了摸朵朵的头：“当然可以，等下我们一起给赵老师和乐乐加油好不好？”
我拉着明明和天天坐到棋盘前，赵老师开始教我们摆棋子：“‘七星聚会’最重要的是‘马’和‘车’的配合，你们看，把‘马’放在这里，就能守住‘帅’……”他讲得很认真，我一边摆棋子，一边突然冒出句话：“赵老师，我发现啦！棋子要守着帅，就像我们要守着笑，这样棋盘才不会冷。”赵老师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梨涡，T恤上的淡蓝又深了点，像浸了阳光的湖水。
摆着摆着，我突然想起件事，拉了拉赵老师的衣角：“赵老师，上次在棋社门口，有个穿黑夹克的叔叔，问我‘雪晴阿姨什么时候来’，他的声音好凶，我没敢说。”
赵老师捏棋子的手顿了一下，T恤上的淡蓝突然掺了点浅灰，又很快变了回来。他摸了摸我的头：“乐乐做得对，不认识的叔叔问问题，就说不知道。”我点点头，没再问。但我记得，那个叔叔的夹克口袋里，露出来的东西，和晓月姐姐相机包上挂的小金属牌，好像是一样的形状。
【视角二：苏晓月·棋社角落】
我把果汁分给孩子们，转身靠在墙角，看着赵昭明教乐乐摆棋子。他的侧脸在阳光下很柔和，嘴角的梨涡时不时露出来，T恤从刚才的浅橙红慢慢变成了淡蓝。看来孩子们的到来，确实让他放松了不少。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爷爷发来的消息：“周六上午9点老宅见，最近有陌生男人在附近转悠，你路上注意安全。是张叔，我让他盯着，怕老鬼真找来。”我心里一松，又有点惊讶：张叔是爷爷的老邻居，以前总给我送梨，居然是爷爷安排的“眼线”，倒比我预想的“危险陌生人”多了层暖意。
我赶紧回复“知道了，我会提前到”，然后把手机塞回口袋，手不小心碰到了相机，金属外壳还带着点凉，里面存着仓库交易的照片。看着乐乐把奶糖塞进赵昭明手里，他笑着说“谢谢乐乐”，突然觉得这凉好像没那么刺骨了。
“晓月姐姐，你相机里有星星吗？”朵朵拉了拉我的衣角，手里的小兔子玩偶蹭到了我的胳膊，“我刚才看见你相机屏幕亮了一下，有蓝蓝的光，像上次在博物馆看的萤火虫展。”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仓库照片里的磷光！我赶紧把相机背到身后，蹲下来摸了摸朵朵的头：“是姐姐拍的风景照，等下洗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朵朵点点头，突然把小兔子玩偶塞进我手里：“姐姐，你把它放包里，它会保护你，就像保护我一样。”我捏着软乎乎的玩偶，突然想起刚才乐乐说的“黑夹克叔叔”。原来孩子们不是只知道吃糖画画，他们记着那些大人没在意的细节，反倒成了最细心的“观察者”。
我从口袋里掏出颗奶糖递给朵朵：“姐姐在想事情，朵朵吃糖，甜丝丝的就不皱眉头了。”趁她拆糖纸的功夫，我快速翻开笔记本，在“老鬼”两个字旁边画了个小夹克，又添了个兔子玩偶。一边是要防的危险，一边是孩子们给的保护，倒比我预想的“独自扛着”，多了点底气。
【弹幕区持续滚动】
原来陌生男人是张叔！爷爷也太谨慎了吧！还会布“眼线”！
朵朵也太暖了！用小兔子玩偶保护晓月姐姐！
乐乐居然记得黑夹克叔叔！孩子的记性比大人还好！
赵老师刚才T恤变灰了！他肯定听见乐乐的话了！
晓月姐姐的笔记本好有爱！又有证据又有小画！
赵昭明教完孩子们摆棋子，转身看见我，笑着说：“晓月，你站在那里干嘛？过来一起下呀，乐乐说要跟你比一局。”
我赶紧摇摇头：“你们玩，我给你们拍照，记录下我们乐乐小棋手的成长瞬间。”说着，我举起相机，对着他们按下快门。镜头里，赵昭明和孩子们围在棋盘前，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让人不想移开视线。
【视角三：赵昭明·棋社棋盘旁】
我教乐乐他们摆“七星聚会”的简化版，明明总把“马”走成“车”，天天则喜欢把棋子摆成小动物形状，朵朵坐在旁边，认真地记笔记，样子像个小大人。晓月站在角落，举着相机拍照，偶尔对着孩子们笑，看起来比平时轻松多了。
“赵老师，雪晴阿姨怎么没来呀？”乐乐突然抬头问我，手里还拿着颗奶糖，“她上次说要给我买草莓棒棒糖的，还说要跟我们一起下棋。”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棋子停在半空，低头看了眼T恤，淡蓝里突然泛了点浅橙红。雪晴昨天跟我说“博物馆周末要盘点，没法来棋社”，我当时没多想，可现在被乐乐一问，心里莫名有点慌：她最近好像总是很忙，每次约见都匆匆忙忙，上次说帮我整理秘谱电子版，也还没动静。更让我在意的是，乐乐说的“黑夹克叔叔”，上周我确实在棋社附近见过一个穿黑夹克的人，当时以为是路过，现在想来，他看棋社的眼神，确实有点不对劲。
“雪晴阿姨博物馆的事太多了，”我赶紧笑着说，把棋子落在棋盘上，“等她忙完了，肯定会来给乐乐买棒棒糖，还会跟我们一起下棋。”说着，我又摸了摸T恤，浅橙红慢慢淡了下去，变回了淡蓝。我没告诉乐乐，其实我上周就给雪晴发过消息，问她要不要带乐乐爱吃的棒棒糖，她到现在都没回。
“那好吧，”乐乐点点头，又低下头摆棋子，“我等雪晴阿姨来，到时候我们一起下‘七星聚会’。”
我看着乐乐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软。自从论坛的事有了风声，棋社的客流少了很多，有时候一整天都没人来，是乐乐和这些孩子们，让棋社又有了生气。我拿起桌上的奶糖，放进嘴里，草莓味在嘴里散开，甜丝丝的。突然觉得，棋社的热闹不是棋子堆出来的，是孩子的奶糖味和没说破的关心，把冷角落焐热了。正想着，就看见晓月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我，可她的手指，却在悄悄按手机的录音键。我没戳破，只是对着镜头笑了笑。或许，她也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跟我说些没说出口的话。
【弹幕区·匿名观众“姨母笑前线”】
赵老师居然早就发过消息！雪晴姐根本没回！
他也注意到黑夹克叔叔了！之前是装没看见吧！
晓月姐姐在录音！她是怕赵老师不信，留证据吗？
赵老师明明察觉了！还配合拍照！这两人都在互相等！
乐乐还在等棒棒糖！雪晴姐你看看孩子啊！
赵老师那句话戳到我了！奶糖味的关心最暖了！
中午的时候，我送孩子们到门口，乐乐拉着我的手说：“赵老师，下周我还来，你要教我下完整的‘七星聚会’哦！”
“好，”我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下周我一定教你。”
看着孩子们走远，晓月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今天辛苦你了，孩子们都很喜欢你。”
“多亏了他们，”我接过水，笑了笑，“不然棋社该冷清死了。”我拧开瓶盖，故意把水洒了点在手上，刚才摸过T恤的手指，还残留着一点浅灰的印子，我想看看晓月会不会注意到。
果然，她的眼神顿了一下，然后说：“乐乐说雪晴答应给她买棒棒糖，你要是见到雪晴，记得提醒她一下，孩子记着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看了眼T恤，还是淡蓝，可晓月的话，像根小针，轻轻扎了我一下。我点点头：“好，我会提醒她。”其实我知道，她不是在提醒我，是在告诉我：她也在等雪晴的解释，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信服的证据。
【视角四：苏晓月·棋社门口】
看着赵昭明走进棋社，我拿出手机，给爷爷发消息：“周六上午9点我准时到老宅，张叔那边麻烦您跟他说一声，我带个小兔子玩偶，好认。”
朵朵的玩偶刚好能当标记，比我预想的“暗号”更自然。
过了一会儿，爷爷回复：“放心，张叔在老宅门口种的月季开了，你就找开得最红的那盆。”我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很暖，刚才赵昭明洒水时，我清楚看见他手指上的浅灰。那是T恤变色后留下的印子，他其实早就察觉雪晴不对劲，只是没说破，倒比我预想的“完全信任”，多了层隐忍的清醒。
我走进棋社，赵昭明正在整理棋盘，他的T恤还是淡蓝，看起来很平静。我走过去，帮他一起整理：“今天孩子们玩得很开心，朵朵说下次还要来。”
“那就好，”他笑了笑，“要是他们天天来，棋社就热闹了。”他拿起一颗棋子，递给我：“你看，乐乐把‘兵’摆成了一排，说要保护‘帅’，倒比我教的还认真。”
我接过棋子，指尖碰到他的手指。有点凉，像我相机里的金属外壳。正想说话，就听见他突然说：“晓月，周六你要是有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趟博物馆？我想看看雪晴说的‘盘点’，到底忙不忙。”
我心里一紧，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也来看看。”他居然主动提去博物馆，倒比我预想的“等雪晴主动说”，多了层主动求证的勇气。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还在笑着说：“雪晴对古谱很有研究，有她帮忙，肯定能有新发现。”可他的手，却在悄悄把一颗“帅”棋子，放在了我面前的棋盘上，像是在说：他知道我在护着“核心”，也愿意跟我一起守着。
我看着他的笑脸，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整理着棋子。希望周六能顺利拿到手稿，希望这份“互相察觉却不说破”的默契，能撑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刻。
【弹幕区最后滚动】
赵老师主动提去博物馆！他终于要主动求证了！
张叔的月季花当标记！爷爷这安排也太细节了！
两人递棋子的时候！是在互相递“信任”吧！
赵老师把“帅”给晓月！这暗示也太明显了！
乐乐那句“守着笑”好治愈！孩子的话才是真道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