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 终章】
时间：终章前夜后第三日，子正
霁儿：五岁零二月，门牙完整
地点：白月镇心·完整糖灯台下
寒钟三响，灯台如雪，牙形无缺。
镇民举灯，灯影连成一条完整门牙的河，
河尽头，霁儿立于灯台中心，
齿列完整，却莫名发酸，像被世界等着验收。
清祤负手于后，雪衣无缺，缺火乳牙悬于侧，
剑缺处嵌着那枚「终章糖」残心，
雪火与完整火交映，像两面镜子，
一面映出完整，一面映出终章。
银面人自灯台后步出，雪衣完整，齿列完整，
手执被莲火染花的「缺火牙剑」真身，
剑无缺，火无温，像一面寒镜。
他抬手，把灯台中心那颗完整门牙轻轻推向霁儿，
“缺牙归你们，完整归我。”
话音落，完整门牙猛地嵌入灯台中心——
“咔哒”一声，灯台合拢，完整对完整，
却像给白月镇，点上一颗会跳动的寒心。
霁儿齿列完整，却被完整牙压得生疼，
像被世界强行塞回一颗不属于自己的牙。
清祤抬手，缺火乳牙直指银面人缺处——
“完整不是你的，是我们的。”
雪火与完整火交击，
“叮——！”
并蒂莲终瓣，于完整牙处提前绽开！
花心处，正好是一颗……
完整无缺的并蒂莲。
莲瓣绽开瞬间，完整门牙猛地碎裂，
碎片化作漫天完整牙形火雨，
火雨所落，灯台被蚀出无数完整牙印，
像给白月镇，镶上一片会发光的完整海。
银面人被火雨逼得连退三步，
完整无缺的「缺火牙剑」真身，
于剑缺处自动裂开一道细缝——
正好是一颗门牙的形状，
像被莲火强行拔掉，
“完整……归你们了。”
他低笑一声，雪衣被火雨撕得猎猎作响，火光一卷，银面人化作雪影，消散于完整牙形火海。
火海尽头，并蒂莲终瓣缓缓合拢，
花心处，完整无缺的莲影，
像给师徒俩，点上一颗会发光的终章。
火雨散尽，灯台中心，
并蒂莲终瓣合拢瞬间，
霁儿踮脚，清祤俯身，
两枚完整无缺的齿列，轻轻相贴——
糖屑化火，火凝莲，莲化吻，
吻落，完整归位，莲心归心。
镇民灯影连成一条完整门牙的河，
河尽头，师徒相吻，灯芯完整无缺，
像给白月镇，点上一颗会发光的归心。
霁儿踮脚，把最后一颗「终章糖」塞进清祤完整无缺的齿列，
“阿烀，牙齐了，完整了，归心了。”
清祤俯身，就着她手指咬下一角糖，
甜味炸开，完整处被糖填满，
他低声笑：“嗯，归心了。”
——终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