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南星拖着妻子晨小玉回到了出租屋。
一进屋,沈南星就快速地将房门关上,然后一双充满仇恨和饱含了屈辱的眼睛直勾勾地射向妻子晨小玉。
“啪 啪”两声响,沈南星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了妻子晨小玉重重的两记耳光。
“你个骚货,居然敢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当初我沈南星真是瞎了眼,居然娶了你这个不要脸,水性杨花的女人!”
“敢往老子投上戴绿帽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沈南星嘴里一边骂着,一边伸手从门后面拿起了那把扫把,然后朝着晨小玉的身上就是一顿猛抽。
“你个骚货,我让你骚,我让你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上别的男人的床!”一边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扫把,沈南星嘴里一边恶狠狠地骂道。
此刻在他沈南星的眼里,站在他面前的就好像不是他的妻子他的枕边人一样,而是一样任凭他发泄的东西一般。
扫把打在身上的滋味,对于晨小玉来说早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她想反抗,她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 ,一旦她反抗的话,丈夫沈南星会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
“老公,我不是你说的这种女人,那个男的,他是我的上司,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老公,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请你相信我。”
此刻的晨小玉急切地想向丈夫沈南星解释这一切。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沈南星早已经像一条疯狗一样,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种龌龊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她此刻的解释呢?
“晨小玉,你个骚货,像你这么骚的女人,就根本不配和我待在一起。”此时的沈南星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疯狗。“老公,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你还是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咱们离婚吧。”此刻的晨小玉除了这么说以外似乎并没有第二种选择。原本她以为自己这话会让丈夫沈南星变得理智一些,却不想沈南星听完她这话以后 ,变得比刚才还要疯狂。“好你个骚女人,总算说出心里的话来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想要跟我离婚,然后好去跟你那个奸夫凑成一对吗?”“晨小玉,我告诉你,你是痴人说梦,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同意离婚,我偏不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沈南星就算是拖也要拖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那一刻,不知怎的,晨小玉居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安子山。
此刻的她甚至梦想着自己能够长上一对翅膀,快速地飞到安子山的身旁。
她需要安慰,此刻的她太需要借一个男人宽大的肩膀依靠依靠。
面前的丈夫沈南星,早已让晨小玉伤心欲绝。
沈南星瘫倒在地板上睡着的那一刻,整个出租屋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地震后的死寂。
晨小玉沉重的喘息声很快被震耳欲聋的鼾声取代。
此时的沈南星蜷缩在方才风暴的中心,像一头耗尽蛮力的困兽沉沉地睡了过去。
空气里还弥漫着未散的戾气,混着汗液的酸腐味道,沉甸甸地压在晨小玉的胸口。
晨小玉屏着呼吸,直到确认那鼾声是沉实的、毫无转醒迹象的,才小心翼翼地挪动早已僵硬的身体,一点点将自己从那片狼藉的地板上剥离。
脸上湿漉漉的,晨小玉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一把,指尖沾染的冰凉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未干的泪。
她甚至懒得再看一眼地上那个鼾声如雷的男人——那张让她惊魂不已和厌恶的脸庞,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剩下扭曲过后的疲惫和狰狞。
这间屋子,曾是他门夫妻两人遮风挡雨的小巢,此刻却像一只不断收紧的、布满铁锈荆棘的牢笼。
每一次呼吸,晨小于感觉都像在吞咽粗糙的沙砾,那股无形的暴力残余扼着她的咽喉,尖锐地警告她:
再不逃出去透一口气,她就要被彻底碾碎,被这无处不在的窒息所摧毁。
门锁发出轻微却刺耳的“咔哒”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晨小玉几乎是跌撞着冲了出去,反手轻轻带上了那扇令她心痛和绝望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