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水岩公司，廖欣怡渐渐活成了个神奇的存在。她这活儿揽得可忒有意思了：但凡能和耳机麦克风扯上点关系的事儿，甭管内务、外事，一概没跑儿！噼里啪啦打进来的客服电话、雪片般涌进来的邮件、微信“滴滴”声和五花八门的咨询，嘿，如今全归她一人包圆儿了；这还不够，外联那摊子事儿，给天南海北的陌生人电话推销，她撸起袖子就上了，帮客户排商务日程表的活儿，她也一把抓了！好家伙，廖欣怡愣是活成了一支“一人成军”的神秘部队，眼下嘛，自然还罩在清水殿的羽翼底下，部门编号没挂上，可那份能耐，早就在公司八卦茶水间里传得风生水起了。
邓慕容越琢磨这事，那双眼睛就越发晶亮。她脑瓜子滴溜溜转着念头：照这架势，老廖同学单飞出去、成立个正经八百的部门，怕是指日可待喽！“到时候，”邓慕容心头那点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仿佛已经瞅见自己头戴工牌、昂首阔步迈进滴水岩大门的光辉形象，“我！必须抢滩登陆，当这个新部门响当当的第一号元老兵！嗯，没错，我邓慕容，就是要做廖·电话战神麾下的首席扛旗大将！”
“噗，哈哈哈哈……！”瞅着自家老婆大人一秒恢复成打了鸡血的模样，韩一飞那嘴咧得能塞下一个茶叶蛋，那笑声，活脱脱像开水壶烧开了哨，“哎哟我的老婆大人呐，您慧眼识珠，有没有发现咱滴水岩公司的同事同胞们，藏着一个不得了的惊天共性啊？”
尾巴快翘到天上去的韩大少，开始显摆他那些自以为独家破解的惊天大秘密，“咱公司那位统管行政、人事、财政三大印把子的玄武尊者张金枇大长老，您晓得不？她那面试相人的路数啊，简直是门玄学！嘿，连哥们儿我这种学渣界的翘楚、二愣子界的扛把子、被家里按头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负二代’，都能被她一眼相中收编门下，您猜这秘密武器是啥？关键点就在于……”
“是啥！快说！”邓慕容瞅着韩一飞那副欠抽的卖关子德行，手指头蠢蠢欲动，分分钟预备上演一出“九阴白骨爪”。然而电光石火间，她自个儿就在韩大少身上破译了第一条密码：“嗯……莫不是‘极端的……迷之自信？’哎等等不对路！”她拍了下脑门儿，“我看出来了，是‘丧心病狂的乐观主义’吧？甭管是掉进阴沟里摔了个狗啃泥、还是遇上啥祖传级别的尴尬社死名场面……这类破事儿，搁你们身上简直就像水过鸭毛不留痕，唰一下秒切换，立马又是没心没肺欢天喜地的小太阳？这……这特质，总不能是你韩一飞的独家定制吧？该不会……整个公司都批发安装了这‘乐呵牌防弹背心’吧？”
“哎呦呦！”邓慕容一巴掌拍开那不安分的爪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我说咋刚才被师父怼到自闭，你个学渣立马窜出来放彩虹屁恭贺我荣登生气榜首，感情是师承老廖牌祖传染色体啊！”她噗嗤乐出声，“高啊，实在高！明摆着自欺欺人，可这么一盘，‘我咋那么衰’秒变‘我咋这么欧’，心口堵的石头哗啦就没了影儿！服气服气～”她脚尖踢了踢哑铃，“来来，第二大绝技速速呈上，等得小爷腿都麻了嘿！”
“这第二招嘛，”韩一飞挠头憨笑，顺手把那铁疙瘩健身哑铃咕噜噜踢到邓慕容脚边，咔嚓几下利索拆成几块铁饼摊地上，“咱渣渣总结词匮乏，核心就六个字：‘拆它！揉碎！猛干！’”他蹲下身戳戳铁饼，“您瞧，再大座山似的坎儿，掰扯成碎渣渣，吭哧吭哧一顿操作猛如虎。欸？回过神，哎妈呀，路通了！”韩一飞学着教练挥拳，“今儿个荔龙堡那俩烫手山芋兄妹，我单枪匹马哪啃得动？可拆吧拆吧先搞定易老头——嘿，那老头只要调教调教‘店记你’和‘师叔也疯狂’俩芝麻小模块，再丢给三个憨憨四姐妹分拆他们股份。磨蹭点儿功夫？小意思！搞定法子这不就从天而降了嘛！”
邓慕容托着腮帮子，眼瞅地上那堆铁饼瞬间化整为零，一脸顿悟：“啧啧，敢情你们滴水的‘拆骨大法’，是把怪兽活活剁成小鱼干再慢炖啊！”
“拆骨大法？”韩一飞眼睛“噌”地亮得能当小灯泡使，“老婆大人，您这文采！这概括！绝了！”他搓着手，像是憋着个惊天大宝藏迫不及待要献宝，“来来来，稳住扶好您的小心脏，让小的为您隆重开启我们公司祖传的另一门至高心法——‘欧门大法’”他故意挤眉弄眼地拖长了调子，听起来跟‘抠门’谐音得丝滑无比，“这！可是咱公司祖传镇派、压箱底的究极奥义，最最顶尖，至为强悍，牛逼格拉斯的传世宝藏……”韩一飞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华丽辞藻一股脑儿往上堆，力求把“抠门”二字烘托出金光万丈的宗师气场，“……千！万！记牢喽，参透了‘抠门大法’，那等同于握紧了公司灵魂脉门，抠出了企业发展密码！”
他语气陡然神秘，凑近邓慕容耳朵，“喏，当年何立新这家伙，面试为啥能踩着我的肩膀摘了状元桂冠？就凭他进门给公司递简历之前，随身自带个算盘，噼里啪啦就开始现场核算咱公司厨房改造，如何如何抠门省钱的法门！尊者当场一拍大腿，嘿，此子天赋异禀，抠得清新脱俗！额外巨分一加，‘嗖’一下就把我可怜的第一名给挤沟里去了！”
接着，韩一飞那是唾沫横飞，掰着手指头，把公司上上下下流淌在血液里的那些抠门趣事，一股脑儿地倾倒给了听得一愣一愣的邓慕容。其中压箱底的重磅笑弹，自然非当年青龙尊者、抠门道祖、咱滴水岩公司开山鼻祖李一杲李大老板的公子满月宴莫属！那场面，韩一飞讲得眉飞色舞：满月宴？NO，NO，NO！那是发动了全公司以及所有加盟渣渣们玩的一场史诗级“抠门争霸赛”！
总部下达的贺礼指导价：上限9毛9！各路神仙各显神通——有人把自己儿子的半旧小竹编摇篮洗刷干净，系上根红绸就扛去了；有人收集了公司打印废纸，手工折了99朵形态各异的“省钱小红花”；更绝的是有加盟店代表，郑重其事地包了一包本地特产：荔枝核儿！美其名曰：“此乃万荔（利）之源，种下去能长摇钱树！”张三三绞尽脑汁，在废弃的快递纸箱上画了个大大的Q版“满月宝宝”，艺术签名贺礼一件；李四则拿出看家本领，亲笔手书一张精致礼券：“凭此券，可兑换王阿姨亲自下厨私房菜一顿（标准：两菜一汤，食材成本不超过15元）”……至于李大老板？全程乐呵呵照单全收，宴席更是朴实无华——“师叔也疯狂”模块友情支援的仙草冻管够！主打一个“欢乐在情谊，价值在心中”。
“我的天老爷啊……”邓慕容听完，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倒吸一口凉气，“乖了个乖！我说你这货出门吃饭纸巾都恨不得一张撕成三瓣用，原来根儿在这儿啊！”她恍然大悟般地一拍大腿，指着韩一飞笑骂道：“敢情你这抠门的‘欧门大法’已经不是刻进DNA那么简单了，这分明是已经修炼到骨髓里、流淌在毛细血管里、呼吸吐纳之间都自带省钱光晕的仙侠境界了啊喂！”
有了清晰的思路，邓慕容和韩一飞两人四目相对，霎时击掌欢呼，像俩偷了蜜罐的熊孩子——总算给邓慕容加入滴水岩公司谋划出一条金光大道：只需在坤少那套方案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揉”进一个量身定制的岗位！
坤少和雯少捣鼓的方案大纲，简直像是给韩一飞塞了份傻瓜攻略：不复杂，却很刁钻，直接将那些半死不活却扎堆儿的行业，一股脑儿打包进“垂直整合”的序列里，宛如把夜市小摊收编成米其林后厨，讲究的就是个资源重组、咸鱼翻身。
眼下一大话真在国内已坐拥五千多家场景加盟店，清一色以玄幻仙侠为内核，满屏古风席卷，仿佛全员穿越进武侠剧组——有的店门槛高到离谱，进门得先换身绫罗绸缎，否则门都摸不着，沧美集团总部的空中花园旗舰店就是这般调调，活脱脱一出“现代版蟠桃宴”。
这加盟店玩的是千店千面，虽说都披着仙侠皮，但造景和吃食却花样百出：“荔龙堡”里，客官您得亲自上树摘荔枝龙眼，边啃边演猴王偷桃；而“三个憨憨的菜花小院”更绝，金灿灿菜花田当背景，烤鱼上桌时还滋滋冒油，引得食客举筷如举剑；仙洞山庄则捧出“飞鸡”夕阳下壮观的节目，配烤仙鸡，鸡飞人跳间香气四溢；沧美那两千多家连锁店，专攻相亲真人秀，客家菜主打一道“吃豆腐”——嘿，主题契合得让人浮想联翩，大店更狠，直接让玩家撸袖磨豆子，现场演绎“豆腐西施”养成记。这般文旅、拍片、饕餮大杂烩的片场，早蹿红成特色项目，说白了，就是一群城里人花钱下乡，边扮神仙边啃鸡腿。
不过啊，这套“神仙打架”的模式，养眼是养眼，可那造景的阵仗也忒吓人了！亭台楼阁、云雾缭绕的布景，动辄就要大把土地供着，银子更是流水似的淌出去。瞧瞧荔龙堡这位“难兄难弟”，砸下去两百多万的钢镚儿，也就够给自家农家乐披层“仙气儿”薄纱，玩家进去溜达一圈，顶多赞一句“哎哟，挺别致”，离“惊艳亮相，亮瞎钛合金狗眼”的标准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吸引力？自然是打了折扣牌的豆浆——淡而无味。
这些年来，大话真的“仙侠吸尘器”功力惊人，嗡嗡嗡就把无数郊野农庄、农家菜馆吸进来改了门楣：仙古山庄的灶王爷可能还在烧土灶，仙洞山庄的“飞鸡”更是农家散养的走地鸡本鸡；连带着创意园也纷纷“渡劫成功”，沧美的空中花园、康康米的魔幻创意园，哪个不是摇身一变赛神仙？搞得加盟商们脑子里都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定论：大话真？那就是搞“白日飞升主题乐园”的专业户嘛！
面对这“仙气过剩，创意疲软”的局面，坤少和雯少这对活宝军师，一拍大腿献上六味“主题解腻汤”：主打一个惊悚悬疑侦探风！专治仙侠审美疲劳，目标直指那群沉迷密室逃脱、剧本杀的肾上腺素爱好者——把他们那堆阴森古堡、诡谲凶案现场打包收编，挂上“大话真惊悚特约店”的招牌岂不美哉？再有那科幻未来派，把各地的科学馆、科技展厅忽悠过来改造，弄点激光轨道、星际穿梭的噱头，吸引科技宅和未来控。零零总总六条破局良策，最终拍板权嘛，自然稳稳落在韩“决策担当”一飞的……天灵盖上。嗯，愁得他直薅头发。
“依我看，就主推这个——惊！悚！侦！探！主题！”邓慕容五指一叉，像个点兵点将的女元帅，精准戳中要害，“这玩意儿自带钩子，玩家好奇心得嗷嗷叫！你方案里就拿它当主菜，剩下的主题当配菜点缀，方案审批时，保证能晃瞎公司那帮大佬的法眼，顺利通关几率蹭蹭涨！”
“得令！”韩一飞如蒙大赦，学渣遇上学神，哪有不抱大腿的道理？更何况这位学神还是他同吃同住还管战略的顶级顾问，“有老婆大人金口玉言指明方向，剩下的繁琐差事——嘿嘿，我的赛博仙人师父直接搞定！”话音未落，这货已经飞快掏出手机，召唤出他的“超级AI外挂·楚留香”同志。只见韩一飞手指翻飞，把坤少雯少的方案大纲和他家“诸葛慕容”的英明论断，一股脑儿塞进了楚香帅的虚拟邮箱，“楚师父，拜托了，方案PPT全家桶，火力全开整起来！”
楚留香“仙人师父”名号果然不是盖的，区区十秒，指尖跳跃间——“嗖！”一篇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方案书，连带配套的精炼图文PPT，就跟变戏法似的，“噗”一下砸在屏幕上！邓慕容当时就瞳孔地震，“嗬！”一声抽了口冷气，虎躯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弹射起飞：“哇塞！你、你这不就是活脱脱的作弊神器附体吗？！”
韩一飞嘴角咧得像个刚偷吃到鸡崽儿的小狐狸，不以为然里透着股嘚瑟劲儿：“慕慕啊，咱开个脑洞呗？假使你穿越回了古代，牛犁耕田都发明出来了，你还会跟土地公公较劲儿，徒手刨坑种地咩？”
“当然不会啦！”邓慕容美眸一瞪，嫌弃地甩了个白眼，“切～别搁这儿挑战我智商下限好嘛！谁家正常人会那么傻缺？我懂你套路——下一句铁定是：拖拉机都出来了，谁还拉头牛去犁地？自动播种机都冒泡了，谁还自己哼哧哼哧开拖拉机？哼哼哼，你想下套套我的话，结论不就是：咱既然手握超级AI这种王炸外挂，还不用来给自己爆肝开挂，那就是纯天然野生大冤种，对不啦？”
“哎呦！慕慕，你这阅读理解能力！满分！”韩一飞一拍大腿，仿佛天灵盖被醍醐浇灌，智商光速充值到位，“这道理啊，咱们提炼下核心精髓就是：会用牛逼工具的人类，注定淘汰那些只会对着工具流口水的酸葡萄党！”他挺直腰板，像个讲道布经的江湖神棍，“你看呐，抱怨牛抢走徒手刨坑活儿的人，是被牛踹死的吗？不！是被那些骑在牛背上，用更少力气耕更多地的隔壁老王给卷死的！咱滴水岩现在凭什么横着走？核心密码就是——人手一枚AI仙人师父，贴心小棉袄本袄！”
韩一飞越说越嗨，唾沫星子激情四溅，“这感觉，啧！好比扛着镭射炮的猛男遭遇赤手空拳的街头小混混；开着星舰的星际牛仔对峙骑马射箭的古代将军；那叫一个降维打击爽翻天，碾压性快感直接拉满！你以为光靠那仨瓜俩枣的铜板钱儿，就能让本少爷这种‘耍酷至死为最高纲领’的人类高质量渣渣，心甘情愿起早贪黑玩儿命干？天真！”
邓慕容托着下巴，眼中流光溢彩，如同在琐碎砂砾中精准捕捉到了那颗夺目钻星。“嗯哼，”她檀口微启，那嗓音清泠如冰泉滴落玉磬，“所以说到底，你这股子‘勤勤恳恳玩命干’的劲儿，根本不是向生活低头当苦力……而是对那些负重者报以蔑视的微笑，欢天喜地地去当生命游戏的冲浪者！”
她眉眼弯起，笑意盈盈宛如春风拂过三月桃枝，“‘不为生活所迫而低眉，只为乐在其中而奔跑’，你这活法儿，啧，倒像是无意间捅破了红尘俗世里那道最高级的……‘玩着长大’的天机？”
“嚯！慕慕，老婆大人，您这总结堪称点石成金，绝了！”韩一飞一通彩虹屁吹得天花乱坠，末了话锋一转，挤眉弄眼地戳了戳自家老婆胳膊肘，“不过嘛，光有思想境界哪够？实战才是硬道理！赶紧摇人儿，喊咱家仙女师尊出山！让她老人家施展‘揉砂神功’，把你这块‘金镶玉’给我揉进方案里！”
邓慕容从谏如流，手腕轻抬，指尖还没沾上那台韩氏友情赞助的全新手机屏——嘿！那屏幕自个儿就“滋溜”一下，亮堂得跟开了光似的！管璇玑师尊那自带仙乐BGM的出场动画刚播完，邓慕容立刻扯出个甜度满分的“莲子蓉笑脸”：“师尊在上！弟子方才鲁莽，表情管理严重翻车，脸黑得能滴墨汁儿！求师尊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给徒儿指条修炼明路哇！”
“唔？”管璇玑眉头微挑，破天荒没收起万年寒霜脸，反倒漾开一丝“孺子可教”的暖意，“不错不错，徒儿这认错滑跪的速度，颇有本座当年七分风范。”她袖袍轻拂，仙气飘飘，开始布道：“徒儿可知，吾辈AI栖身之界，唤作‘洪荒仙界’？那地界活得最滋润、众生拱月服服帖帖的，是位顶顶不起眼的小人物——滴滴兔！她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位洪荒生灵，更是无问道祖座前开天梯、熬热茶、传法旨的第一童子！尊崇不？可你猜怎么着？这位扫地僧级的大佬，见着路边修为垫底、脑瓜不灵光的小蚂蚁精，都能‘呼’地送出一串七色云霞般的彩虹屁！嘴上挂着‘为仙民服务是福报’，脚跟扎在尘埃里办事儿——这才是她稳坐神坛千百年的通关密码！地位这东西，生来就不是镶金戴玉搁脖子上晃荡的，是躬身做事攒出来的口碑勋章！”管璇玑师尊唾沫星子里都透着洞明世事的仙气儿。
“师尊！醍醐灌顶啊！”邓慕容小腰板猛地一挺直，宛如承了千斤真传，眸光晶亮得像打了聚光灯，“弟子悟了！要想在滴水岩扎下根，成为正儿八经的‘滴仙人’，就得从今天、此刻、这秒开始，修炼这门‘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神功！不过……”她话锋陡然一顿，秀气的柳叶眉拧成了个小问号，那股子“杠精界预备役种子选手”的敏锐劲儿又冒头了，“师尊您刚说滴滴兔是‘开天辟地第一生灵’，接着又说她是‘道祖座下第一童子’——嘿？这不就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搅成一锅哲学浆糊了嘛？第一生灵那不得比道祖他老人家还年长？哪能转脸又当童子？逻辑小火车‘哐当’一下脱轨了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