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说:“他们俩姊妹走出木缸后,由于原先在木缸里存放了几年的粮食,所以也冒得饿肚子。只是除了他们兄妹两个人以外再冇有别个。这一日,哥哥对妹妹说:“妹妹,如今这世界上就我们俩姊妹,要是我们都死了,那么整个世界上就冇有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妹妹也想冒出办法,说:“是嘞,等我们两姊妹都老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冇有人了。要是我们两姊妹是两口人就好了,就能够生孩子繁衍后代,但是我们是两姊妹,亲哥哥和亲妹妹是冒能够在一架床上困的,这可怎么办啊!”
哥哥忽然把妹妹抱起,说:“妹妹,如今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们两姊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也莫要遵守前面那一套规矩了,我们两姊妹就算两口人吧。我们算两口人就能够困在一起,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时间久了,人也多了,世界就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妹妹你看呢?”
妹妹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说:“那怎么行呢?你我本是亲哥哥亲妹妹,要留下后代,除非你站在对面山坡上,我站在这边山坡上,你拿线,我拿针,同时抛给对方,针线能穿在一起,我俩才能思昂两口人;你端起上面的磨盘,站在东山顶,我端起下面的磨盘,站在西山顶,同时推磨下山,两磨盘能合在一起,我才能和你做两口人。”
哥哥就依着妹妹的意见,两姊妹各站在一个山坡上,结果针线正好穿过,两副石磨也正好相合。结果兄妹俩就做了两口人,在一架床上困了。冇有好久妹妹就怀了孩子。只是很巧,一直怀了三年,两口子都担心起来,都怀疑是亲兄妹算两口人冒好,怀了怪胎。但是两口人也冇有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
这一日夜里,漫天的乌云滚滚,接着就下起了大雨,同时是又打火闪(闪电)又响雷。两口人躲在毛棚子里冒敢动。就在那个时候,妹妹的肚子痛起来,妹妹只感到有娃儿在肚子里用脚踢,妹妹的肚子里是钻心地痛。哥哥听着妹妹尖利的哭喊声,心里也是钻心的心痛。哥哥晓得妹妹是在生孩子了,这生孩子是女人的鬼门关啊。唱老人歌说:“十月怀胎日子满,瓜蒌蒂熟要生产。孩儿奔生娘奔死,阎王殿上隔层纸。”哥哥晓得妹妹生孩子是危险关口,但是哥哥也冒有办法。原来人间有接生婆,有接生婆在当面能够帮助生孩子,但是如今世界上就我一个男人,哪里有接生婆呢?哥哥想到这里也就只有哭。
忽然妹妹冒哭了,哥哥注意看看妹妹的下身,啊,那是么个?怎么是那样的?血糊糊的一团。妹妹自个看到自个生下那么个怪胎,要哥哥把怪胎用刀把怪胎剁得稀烂,然后把那些碎肉坨坨丢到四面八方。
妹妹肚子冒痛了,但是生下来怪胎,妹妹心里也冒好想。妹妹想,看来这亲姊妹做两口人还是冒好,只怕以后也冒能够生下正常的孩子,看来这世界上以后就冇有人了。妹妹想着又哭起来了。尽管哥哥用好多好话安慰,妹妹还是要哭。妹妹就这样哭着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日清早,妹妹到底睡着了。哥哥走出棚子,忽然看到大地上冒一样了,到处有山河田地,还有许许多多的村子。哥哥高兴了,大声喊:“妹妹你出来看看,你快出来看看,你莫要……”
妹妹被哥哥喊醒了,跟着就走出棚子,看到世界又冒同了,心里感到好奇怪。两口人正在怀疑,就看到有好多人向他们走来。当那些人走到两口人面前。一齐跪下说:“拜罗坛公公罗坛娘娘!”
两口人心里想,他们喊我们罗坛公公罗坛娘娘,我们都老了吗?他们两口人互相看看,啊,我们的面上做么个就起了很深的邹文?我们真的老了啊。只是他们做么个喊我们罗坛公公罗坛娘娘呢?于是妹妹问:“你们做么个喊我们罗坛公公罗坛娘娘?”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说:“我们做么个要喊你们作罗坛公公罗坛娘娘,是因为我们这里是罗坛地方的人。在我们这一带有个罗波潭,它是一个很大的碧蓝水域,它有大海那么大。它的水清澈透明,静谧而深邃,无论久雨还是久旱,都保持着自然的样子。而它冬暖夏凉的气候,更是让人感到舒服。潭水由头潭、二潭、三潭三个水窝组成,因深度冒同而呈现出不同的蓝色。其中头潭颜色深邃,被喊着深蓝;而二潭和三潭颜色则相对浅淡,分别被喊着浅蓝和淡蓝。
罗波潭还有传说故事。传说,有一个寡妇偶然捡到一个奇特的蛋,孵化出一只形似蝎蜥的动物,它认寡妇做姆妈,寡妇把他看着自个生的,尽心尽力把他养大。一日,在做门路的的时候冒小心弄断了它的尾巴,人们便称它为“特掘”(短尾巴的儿子)。几年后,它改口称寡妇为“乜掘”(母亲)。某年三月三,寡妇去世,“特掘”好悲痛啊,突然吹起一阵大风,把它与姆妈的遗体一同卷入大明山。传说中,姆妈被安息在大明山顶,而“特掘”则化身为龙。第年三月三清明节,“特掘”在扫墓途中经过罗波境地,见一清潭,便入水畅游。上岸之际,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这场雨为当地农民带来了丰收。人们为了纪念这一奇迹,将清潭命名为“龙潭”。
后人在潭边建了一座庙宇,称为“罗坛庙”。 后来的人们就把他们兄妹两叫着罗坛公公罗坛娘娘。
姆妈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罗坛公公耕种团地,罗坛娘娘在屋里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