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日/内 江寒府邸-书房
人物: 江寒、老陈(易容后)
△ 江寒正在书房内奋笔疾书,写的是弹劾王瑾、赵启明等人祸乱朝纲的奏本。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轻轻叩响窗棂。
△ 江寒心中一凛,谨慎地开窗,一个面容普通、衣着朴素的男子(老陈)敏捷地闪入屋内。
老陈(压低声音,递上一封密信): 江御史,慕大人有要事相托。
△ 江寒迅速接过密信展开,越看脸色越是凝重,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一丝兴奋。
江寒(合上信,深吸一口气): 慕大人所料不差,他们果然要行此卑劣之事!构陷忠良,乃至不惜通敌,此乃国贼也!
老陈: 大人,我们已掌握部分他们收买边贸商人、伪造书信的人证物证,但还需朝堂之上,有人能仗义执言,将其公之于众!
江寒(将密信凑近烛火点燃,神色坚毅): 放心!此事关乎国体,江某义不容辞!明日朝会,我便要当着百官之面,撕下他们的伪善面具!你回复慕大人,一切按计划行事。
老陈(拱手): 有劳江御史!在下告退。
△ 老陈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江寒看着燃烧的灰烬,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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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日/内 皇极殿-朝会
人物: 李业(新帝)、江寒、赵启明、王瑾、靖王、百官
△ 朝会伊始,气氛便显得不同寻常。李业端坐龙椅,目光扫视群臣,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李业(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 众卿,北燕犯境,边关告急!然,外患虽重,内忧更甚!朕已查明,首辅慕子轩,不仅此前勾结张猛图谋不轨,更与北燕暗通款曲,引狼入室!此乃通敌叛国,十恶不赦!
△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虽然早有风声,但由皇帝亲口说出,分量截然不同。
赵启明(立刻出列配合,手持几封“密信”): 陛下!臣已抓获数名与北燕往来密切的边贸商人,他们皆已招供,指认慕子轩通过他们,向北燕传递我大齐边防情报,并收受北燕重金!此乃其往来密信及口供画押!
△ 王瑾也尖声道:“人证物证俱在,慕子轩罪无可赦!”
△ 就在李业准备下令彻底处置慕辰之时——
江寒(朗声出列,声音洪亮): 陛下!臣有本奏!
李业(皱眉,不耐): 江爱卿,何事不能容后再说?
江寒(毫无惧色): 陛下!臣要弹劾刑部尚书赵启明、内侍省总管王瑾,相互勾结,收买证人,伪造证据,构陷首辅慕子轩大人通敌叛国!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 反转来得太快,整个皇极殿瞬间炸开了锅!
赵启明/王瑾(脸色大变,齐声): 江寒!你血口喷人!
江寒(从袖中取出另一份文书,高高举起): 陛下明鉴!臣已找到被赵启明、王瑾收买,用以构陷慕大人的商人之一,李四!他受不住良心谴责,已写下忏悔书,并交出王瑾心腹给予其的银票及伪造信函模板为证!银票来自内库,编号可查!模板笔迹,与赵尚书方才所谓‘密信’如出一辙!
△ 他直接将证据呈上,言辞凿凿!李四的忏悔书、带有宫内印记的银票、伪造信函的模板……一系列物证被太监接过,呈到李业面前。
△ 李业看着眼前的物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拿着所谓“北燕密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死死盯着赵启明和王瑾,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百官(议论纷纷,声浪几乎要掀翻大殿): “竟然真是伪造?!” “构陷当朝首辅,还是通敌大罪!这……这太骇人听闻了!” “陛下,此事必须严查!”
△ 靖王站在班列中,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慕辰这一手反向证据,打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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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夜/内 皇宫-御书房
人物: 李业(新帝)、赵启明、王瑾
△ 李业暴怒地将茶杯砸在赵启明和王瑾脚下,碎片四溅。
李业(咆哮): 废物!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让人抓住了尾巴!你们让朕……让朕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赵启明(磕头如捣蒜): 陛下息怒!是臣失察!是那李四狼子野心,拿了钱竟敢反水……
王瑾(哭嚎): 陛下,是奴婢用人不明,奴婢罪该万死!可……可那江寒,他怎么会拿到如此详细的证据?定是慕子轩在背后指使!
李业(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阴鸷得可怕): 慕、子、轩!好!好得很!朕倒是小瞧你了!
李业(强行压下怒火,声音冰冷): 赵启明,王瑾,你们给朕听好了!立刻把首尾处理干净!那个李四,以及所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人,让他们永远闭嘴!江寒……暂时动不得,但他如此维护慕子轩,其心可诛,给朕盯死了他!
赵启明/王瑾: 臣/奴婢遵旨!
李业(走到窗前,望着黑暗中首辅府的方向,语气森然): 慕子轩,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朕吗?朕是天子!朕倒要看看,你这困兽,还能挣扎到几时!传朕旨意,加强首辅府看守,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朕要让他,在绝望中慢慢等死!
△ 新一轮更残酷的压制与更隐秘的反击,在暗夜中悄然酝酿。
【第十八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