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门关上,别让小狗又进来了。早上那句疲惫的,小狗在我屋是这个意思,我一时疏忽,让小狗趁门虚,乱入,还影响了朋友休息。好。我抱着锅具去刷洗,开心朋友还是开心的朋友,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小情绪烦扰,强者应该不拘小节,长久困于琐碎情绪的人,注定了一辈子都是弱者,那是无法成为强者的特质,只剩下痛苦的呐喊,不需要被聆听的绝望,困住那个人的从来不是什么道理没想通,只是那一隅情绪的袭击,痛苦愤怒无力绝望,太多太多吞食人心力的情绪不会放过那个弱者,生理性弱者,被一些激素反应打败的弱者。我是那样一个恶心的弱者,大人看玩具的眼光,塞进我嘴巴的烟头,突然的惊吓,不会走路之前便已经开始的各种负面感受,那么早开始一路蔓延至今,痛恨那些恶心的大人吗,世界那么宏观庞大,怎么可能一切如你所愿,正是一切都不会如我所愿啊,所以源源不断的憎恶会吞噬我,我会彻底失去力气。我没有眼泪,我也没有绝望,我只剩麻木了,同样的是抬不起什么劲,总没有力气,朋友很容易获取开心,感受到的时候就走快一点,我不能被感染开心的话,那就不要破坏别人来之不易的开心。人真的很奇怪,那么大的饭店,钱多到可以各种挥霍了去,洗碗婆婆却没有一双手套,手被化学去污剂,油腻脏水,侵袭到惨不忍睹,我赶下班点买了一双手套给婆婆,婆婆眼里真诚的感激扎的我心疼,实在太容易满足了,老人家那么容易感动,没怎么被人好好对待过吧,想起来会心扎的疼,不止一个婆婆想起来就心发酸发疼,苦到说不出具体滋味,婆婆年纪好大了,头发都花白,瘦瘦小小的好想哭,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级里,每天的早自习(转学的新学校)都有个可瘦的小婆婆,身子都是弯的,好瘦,好像都没有饭吃,我们读课本,小婆婆就我们脚下去扒拉我们扔的碎纸屑,就是还没扫的垃圾,婆婆每天都很准时的天不亮就来我们班捡,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班都去,反正我好心疼,然后我们有四年级的有五年级的还有六年级的,那时候是吃饭地方认识的好朋友,后来就一直在一起,好像也就短短一学期,因为转学了,那个学校还有校车接放学,一个星期接一次,吃住都是学校。我们赶冬至,学校早说那天给我们吃饺子,我们几个人就在那里合计,到时候都要把饺子省出来一部分,然后再一个人负责送给婆婆吃,我们等了好久,都期待那一天,可是那天真的来了,饺子都在老师还有校长碗里,我们碗里都只有汤水,来来回回去盛三四回了,饺子吃进肚子都没有十来个,细数也就十一二个多上一点点,不超十五,记得清楚,是因为小男生哭的太惨了,脑袋朝天仰着,口水拉丝淌着,除了汤水,一回就四五六个的盛法,逼学生一趟趟去跑做饭的地方,老师还辱骂那个四年级的,说他是猪能吃,小男孩回来就哭,他姐六年级,就拿自己饭缸子去给弟弟要饺子,老师不让小孩自己盛,可能怕小孩吃饱还是怎样不知道。换我态度不太一样,我整天心情不好,整天没胃口,老师倒是经常说像喂个猫,这小孩怎么回事。那段时间我情绪始终处于低落状态,还会因为故意把自己搞到发烧三十九度而开心,唯一的一点快乐感觉是朋友在的时候,每次下课的十分钟都是我最期待的,楼上的小女孩每回都守着下课点来楼下朝我招手,她是四年级的,然后我们往往寻个角落一起坐着,直到上课铃响了小女孩还是依依不舍,艰难的分别,又总下课十分一次次相聚在一起,风雨无阻。可记忆里也不是只有朋友,那段时间的记忆留下的感受总又酸又涩又疼,虽然不是常常会想起,记忆中冷凉的荒寂里又掺杂了一些友谊带来的温暖,想到朋友,心中有层浅浅的眷恋,清凉凉的舒适感觉划过心头,像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我想念我的朋友,想念空气里都是纯粹的干净,还飘着数不清的温暖。他们灵魂都是干净到不染纤尘的,小男孩是,女孩也是,最小的孩子,就是那个四年级的小男孩子了。回忆叠回忆,那时候的感受,原来一双手套那么便宜啊,感觉人就是好便宜,有种不像话的便宜。后厨也不是请了一堆婆婆去刷碗,一个婆婆往死里用,简直闲不着的环境。网吧开在十年前总不至于是亏的,虽然说如今情况有变,那时老板小孩请一群小孩喝饮料,十几块一瓶的忘记名字的咖啡一抱就是满怀,一人免费发一瓶,非常大方,直接喊我记账上,潇洒随性又自由,活像个大哥大,可自信,可昂扬,我一头雾水以为遇上打劫的,不用收钱,那是老板的小孩,你就该多少多少,记账上就行,三天两头请客,又来请同学客啦,还净挑最贵的拿,煮饭阿姨调侃,一些速食饭,针对客人设计,基本十分钟左右就能熟的端给他们吃。呼啦啦一大群小孩浩浩荡荡吵吵闹闹来了,又一瞬间安静了。那些负责卫生的阿姨们整天忍吐恶心厕所,就是始终不能去改善大家的工作环境,(阿姨们抱怨不给打扫卫生的准备垃圾袋,工资本来就低不包饭,工作用的东西还逼着员工自掏腰包,觉得不划算就没有阿姨肯那样做了,说来奇怪,负责打扫卫生的员工装垃圾的袋子得自己买。)只要让员工辛劳的工作过程,感受好上那么一些,整体氛围都会欢乐不少,(想到朋友会自掏腰包买礼物给员工,朋友说集体中东西不在贵重,在心意,在于你肯定了别人的付出和价值,有付出有收获都是应得的。所以员工们敬爱他,私下里说想要朋友带他们单干,他们已经合计好集体离职,尽管被朋友拒绝,他们还是集体离职了,在失去了朋友这个核心环境后,剩下的支离破碎环境瞬间垮了,朋友会替员工们挡事扛事,什么都冲他来,最开始员工以为又是一个周扒皮,各种使小绊子找不痛快,又看到后面的变化,简直能拍一部职场剧了。员工除了负责工作其他一概不管,老板次次阴阳怪气,朋友也次次高情商碾压过去,老板唯独对朋友各种巴结献殷勤,却唯独我行我素不把其他人当回事,也不听朋友明里暗里的劝告,朋友说你成事靠的是人,老板说一些打工的谁在意他们,他们对话属于高情商话里有话,不会这么直白,立场大概是这样,最后的结果还是证明了朋友的处事方法才是对的,自己的人自己护着,不把人当人就光杆司令。朋友在的时候,不让员工受一回气,护犊子劲劲的,可是朋友这个调停者,相当于阻挡风雨的存在没了,他们一时间全散了,一个都没留下来,只剩老板一个单干。)回到不在意员工的点上,说到底,那么脏的活,时间卖给你,一月拿你一千多点的工资,人廉价,分层又分的厉害,有钱人家买不到一件衣服,就把人家一个月的自由直接买走,过程还落不着好,当然还不管饭,还各种恶心事夹中间,一千多点我就能凌虐你一个月,这才是现实,网络上好像全是有钱人,好像只有我自己还是穷的,如果说是老板,可到底什么是老板?亲父亲也有人尊敬称呼一声老板,那种恭维的氛围,不了解我的情况猛夸我作业做的好,其实那一页是空白,一个字都没写,原因是我不会,一个都不会,我讨厌数学,数学题经常空着。他们全部都是抱怨声不断,老板是没机会听到吧,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愿意为他们眼里的“打工人就是下贱不用给好脸色”这种认知下,宁愿员工每天抱怨叫苦,也不会均出一笔专门用来改善员工的存在环境,会始终是这样的情况吗?大老板,总小地方,给别人身上,抠到人头皮发麻。前提是一些老板,不是指全部,不过我印象里能做老板心都得黑又狠,可能亲父亲前车之鉴在那。当然暴发户一样的小老板没素质估计是很平常的人性,不是要指责谁,是无法理解一部分人要因为小钱损害他人。我小时候有一次炒菜,那时候喜欢手心倒盐去测量,最后都把粘在手心的那层薄盐拍掉,恰好被一个大人撞上,大人说我浪费盐我就始终惊讶的情绪,因为吧你去夜场唱一回一千打底就没了,你去外面吃一回轻轻松松几十块,你管我手心那点点薄盐?一些人就很奇怪。如果世界是算术题,账单该怎么算,语文最讨厌的地方在于没用的感受实在太多了,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缺什么补什么,这当然是理想,什么小孩嘴馋一点,各种往死里骂没出息,直接人格给否认掉,你能自己赚钱买东西的时候肯定惊讶,这再好吃也就一个肚子,饱了根本馋不起来,实在是太可笑了呀。每一步都在推翻最初时候的认知。说到底没用的感情偏拖累多一些。我不止一次问朋友,有人要虐杀我,以此威胁你,你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吗?不会,我会为你报仇,你一定能感觉到痛快。听到不会我安心了,是我要的答案,有感情等于失智,我要理性至上的强者,不要那种我恶心我自己的那种弱者的感觉。虽然吧,我去刷小说的时候,几乎全是那种强者型失智恋爱脑,人为设计出一些可笑又反人性,几乎不可能真实世界发生的多巴胺情节。我内心深处最害怕的是朋友本来是强者,多多少少因为我失去那种可贵的特质,我都会永远都难安,我希望朋友是越来越强的,不要反而退步了,也会偶尔忍不住试探一两句,确定了还是我喜欢的强者我就不怕了,我很恶心我这样的人,不需要再来一个了,都成了弱者,就没办法生存下去了。我也在努力学习怎么强大啊,已经强大的人不可以不进反退的。那真的是近墨者黑了。那片清冷的空气,唯有想起朋友,心中才柔软下来。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总夹杂美好美妙又虚幻成不真实的样子,他们紫色的衣服,明黄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出现在记忆,懂事的姐弟,有钱没爱的叛逆女孩,每一个笑容都好明亮。一群喜欢欺负人的坏小孩,总排挤那个小男孩,他总离群同年级男孩,始终紧跟着姐姐,其实也只是心智上很幼稚,很纯净的幼稚,好像还有一点,他尿床,姐姐给他晒被子,那些小孩就以此取乐,在这件事上反复找快乐,一群小恶魔。这个小男孩很可爱,任何需求从来都是挂脸上去喊姐姐,姐姐也总无微不至回应着,像极了尽职尽责的小妈妈。我看到我的小狗,它朝我摇着尾巴,一瞬间又被心疼的情绪掐住心脏,不看,不见,不闻,就不用存在那些情绪,养动物很累,以后大概率会变得慎重去养动物,因为负不起责任,害人家吃苦心就不舒服,眼不见为净也就不用负责了。那片有朋友的清冷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又飘回来,我感觉到美好,想念那种美好的感觉,想念带给我这样感觉的朋友,我感觉到想念,可为什么朋友在身边还是想死,总忘记那份美好的感觉也同时在身边啊,总会很容易就忘记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就那样轻易被痛苦覆盖了,好奇怪啊。我还是无法忍下心中的煎熬,我把小狗害成这样不忍心不给它开门,尤其小狗一步一步都跟着,黏那么紧到门口,抬头眼睛湿漉漉的,可怜的要死,真是受不了,真是的。朋友说我喷药在我屋里,可能还有残留,小狗进来会害它,可能让它加重,可它那种样子真是忍不了,对视不到一秒就败了。不要那么可怜的样子出现,又跟那么紧,我真的受不了。尤其这种生病节点太难坚持了,平常还能狠狠心。没办法,实在受不了,忍不了。顺着心中感觉走好了。看吧,我感性脑太重,很难变成强者,人家天赋的起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炼到。大爱博爱死在小爱上,说的是被感情拖死吧。羡慕智慧理智又存纯良善心的人。小狗真是让人担心,火腿拌蛋也骗不进去了,诱食剂都没吸引力了,那蛋自己遍布蚂蚁了,它还是不看一眼,幸好还喝水。三四天了吗?再等等看看情况,希望快点好起来,身体好了让它自己睡觉。它是看家护院犬才对,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还是什么都放脸上的至纯宝宝,性情真实率真活泼可爱的,心疼是因为距离,看不见就好了。
2025/10/10周五21:42
杀虫药的毒不止小狗中了,心慌不安,意识漂流在现实虚幻的夹缝。是梦还是什么,说不上来。生活中危险很多。
2025/10/11周六02:43
小狗没有弄出动静来了,视线没有搜索到,从床上下来,头抬着,在这呢,从床上下去的入口那待着,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抬头看了人一会。小狗又跑距离我最近的位置待了,心疼。没精力去预判我了,就在我一下去就能直接和它撞上对上的位置待着。快点好起来吧,这两天样子太可怜了。
2025/10/11周六02:51
妈妈用来怼我的每句话我都幻想是真的,我不缺钱不缺爱,被妈妈娇惯,娇惯成不像样子,需要别人家孩子去教训去出头,去把这个小孩掰正,大人的绝对性权威不可触碰,无论怎样,大人都是绝对正确,你怎么说话的,还有态度注意点。世界上最不懂事的小孩。所有人眼里,我都是不懂事的代名词,还能怎么懂事我也想不到,小孩太没用太吓人才一直去幻想,幼小阶段幻想成为大孩子,大孩子阶段了发现大孩子还是没用,得成年,别人家的大孩子有用是家长背后托举出的自主性和自信自傲,瞧那走路带风的飒劲,不是每一个大孩子的专属,成年还不行,得脱离,脱离还不行,得身体心理一致性双脱离。精神还没收回来,还在泥里。传统文化留下那些没道理糟粕像是贫瘠落后的地方被我踩过一遍,所以才会成了扭曲样子吗?自己都讨厌的要死。什么时候,不,只能做到一时的和谐,想每时每刻和谐模样,你真是贪心过头。
2025/10/11周六03:10
你野到找不到能治你的人,不用找了,我放弃了自主权,早都放弃了,那之后一直都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啊。只是,濒死之前为什么又想反抗了,已经想不通那时候什么理由了。我现在也找不回真实的自主性,持久的自主性,只剩残喘了,野小孩过渡到小菩萨,那里开始我就没有力气了,自主性,自我,都被我杀死,直到如今的当下,都找不回来,死掉的自我回不来,大概是生气了。我太残缺了,好挣扎。留下来,朋友为我付出太多太多,起码折算成对等的价值。
2025/10/11周六03:19
天呐,是个夹心梦中叠层梦中梦中梦又梦中梦夹心叠层,撕下一层又一层最后还是在梦里。要被缠死了,真是头疼,累死我了。她睡着了。没有,真的睡着了。你梦到什么。我妈来了。没有。如果真是你妈来了,后面是什么,断片。身边还真是我妈,你要我干什么?你妈来你怎么办?我不知道?你让我告谁,去哪,去哪告,别把我往脏事里扯。你是我们族第一个成年的小孩。第一个成年小孩?瞬间醒过来。假的全是假的全是破绽。手里亮光引来小蜜蜂之类的带翅膀爬虫,手上爬来爬去。太累了,记录可能有点散碎。
2025/10/11周六04:53
虚幻感太严重,终于想起我和朋友在一起,门口的虫叫提醒我了。好严重的剥离感,终于找回了我在哪里的自主感觉,一点点让飘忽落了实地。我只有变强才能浇灭一些不该有的太过频繁占据主意识的潜意识。
2025/10/11周六05:05
好累,天亮了,才从另一个梦挣脱出来。它好长啊,好长,好像没有尽头,也找不到出去的路。激我说出一番像是吵架的话,我说什么了,本来以为会很尴尬,那群人在讨论什么?还录下来,一群人琢磨什么?她说的也有道理。我听到我尖锐刻薄的声音手机里传出来,我离开了屋子,离开了那群人。这小婴儿才这么小怎么都这么帅了,看着都不像婴儿。放下婴儿,一会又抱另一个婴儿。去找谁?小心抱着婴儿出去。哪里来的野女人,我要离开。我已经赚够两百一十四,再存存我就离开这,离开这的钱很快就有了。我到底怎么她了?又被拉进医院。两个医生为野女人把脉。她家五个娃娃,成绩都不好,最好的一个考过二十七分,突然一群让人头皮发麻的野孩子出现。吓得我猛的往后退。扯过旁边我妈,你看那些孩子,看见了没有,长的多像啊。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你恋爱脑,喜欢乱生孩子,你好好看看吧。什么乱生孩子。邋里邋遢的孩子们,眼神混浊,野女人经医生一说突然又是一副可怜样子,我做什么了到底?激谁了?又是一点就着。这也能当证据。什么都不会,养出一个恋爱脑,怎么不去怪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乱切的几个场景已经模糊不堪。好像大概是一群人拉我去做什么证人,我气愤难当,朝着一屋子人恶狠狠输出,后来去抱婴儿,有谁又说婴儿黏谁,之前都是谁在抱,去找梦中人口中人,刚坐下,她说的也有道理,然后就是头皮发麻几乎破音的声音,抱着婴儿出去又被不知哪里来的女人缠上,一伸手又是医院,两位医生给女人把脉,说起女人的可怜来,五个孩子又被扔到镜头,令人瞬间头皮发麻的孩子,刚好旁边看到我妈,你好好看看,他们多像啊,他们五个熟悉吗?像不像在用一张脸。你跟我说这干嘛,喜欢乱生孩子的恋爱脑,你好好看看清楚。天彻底亮了,这个梦诡异的接上了上个梦。没力气了,这种浑身力气都被抽干的恶心感,梦里出来后脱力,很累很累。我该去弄饭吃了,人必须要吃饭。小的时候发现我长久不进食,他们也只笑呵呵一句,多省饭啊。呕。每走一步都在碾碎曾经的世界。人必须要吃饭,所以,必须去弄饭了。
2025/10/11周六0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