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20年6月,bonus time第1317天。
怀表正向倒计时:1317→1318,像给治愈加的鼓点。
沈砚体重55kg,BMI 20.5,人工心脏第5年,靶向药「AW-1314」001号临床志愿者。
药物命名:A=砚,W=闻,1314=bonus time起点。
001号志愿者,意味着:成功=救命,失败=献命。
陆闻把第一支淡紫色药递到他唇边,声音低却稳:“咬一口,咬出余生。”
沈砚笑,把药含进嘴里,苦味化开,像把余生含成糖。
(二)
一期临床,30天封闭病房。
陆闻白天是CEO,晚上是陪床,把办公桌搬进病房,梨汤3颗冰糖,雷打不动。
第7天,抽血,10管,沈砚把空管摆成一排,拿手机拍,命名:「001号标本」
第14天,体重47kg→50kg,陆闻把体重秤拍成stop-motion,30秒,命名:「50kg的余生」
第21天,心电监护报警次数:0,陆闻把报警器拍成定格动画,命名:「0次余生」
第30天,体重55kg,陆闻把体重秤举过头顶,声音低却发颤:“55kg,够跑5公里了!”
(三)
第30天,清晨5:00。
A大操场,两人并肩站,学士服当外套,指环贴光。
沈砚把怀表举到光里:1318→1319,跳得从容,却像嘲笑治愈的永恒。
陆闻忽然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声音低却笃定:“1319天后,我们跑5公里?”
沈砚笑,把操场当背景,把誓言当前景:“1319天后,我们跑余生。”
(四)
5公里,开始。
第1公里,沈砚呼吸平稳,人工心脏节拍与陆闻脚步声重合,像给余生配的鼓点。
第2公里,汗水顺着下颌滴在跑道,像给治愈加的盐。
第3公里,沈砚把怀表举到光里:1319→1320,跳得从容,却像嘲笑跑步的永恒。
第4公里,陆闻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声音低却发颤:“1320天后,我们跑完?”
沈砚笑,把汗水当背景,把誓言当前景:“1320天后,我们跑完余生。”
(五)
第5公里,终点线。
沈砚冲过终点,人工心脏节拍平稳,像给余生加的句号。
陆闻把计时器举到光里:27′14″,声音低却发颤:“27分钟,够跑余生了!”
沈砚笑,把终点线当背景,把誓言当前景:“27分钟,够跑完余生。”
(六)
夜里,沈宅。
两人把懒人沙发搬到阳台,看远处绕城高速车灯连成星河。
沈砚把怀表举到光里:1320→1321,跳得从容,却像嘲笑治愈的永恒。
陆闻忽然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声音低却笃定:“1321天后,我们结婚?”
沈砚笑,把车灯当背景,把誓言当前景:“1321天后,我们结婚。”
(七)
夜里,12:00。
沈砚把电脑合上,把新的短片剪完,命名《5公里》——
片尾出现一行手写:
“1321天后,我想和你一起看5公里再跑一次,也一起看新药不复发。”
短片导出,他设成两人手机双屏保,像给倒计时加盖邮戳。
(八)
第31天,新药二期启动会。
陆闻把「AW-1314」商标举到光里,声音低却稳:“001号成功,002号开始。”
沈砚把怀表举到光里:1321→1322,跳得从容,却像嘲笑科研的永恒。
他把商标折成纸飞机,飞到多肉盆,与800万反向收购书并排,像给未来留的彩蛋。
(九)
第32天,国际药理大会。
沈砚作为001号志愿者,上台发言,声音轻却笃定:“001号,把我治成55kg,也治成余生。”
台下掌声雷动,像给新药加的礼炮,也给倒计时加的倒计时。
发言结束,他把怀表举到光里:1322→1323,跳得从容,却像嘲笑演讲的永恒。
(十)
第33天,清晨。
沈砚把电脑合上,却无意点开隐藏文件夹——
文件名:「7300-Day Final Warning」
子文件:「新药闪回记录」
时间戳:1323天后
画面:2009年暴雨夜加油站,没有沈砚,只有陆闻被绑,靶向药在泥水里透出七彩光。
沈砚心脏骤停,却听见背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陆闻端着梨汤,声音低哑:“5公里跑完了?”
他回头,少年站在晨光里,右手肘疤淡粉,左手拿汤勺,像给未来加糖。
沈砚笑,把怀表举到光里,数字安静亮着:1323→1324。
1324天,被梨汤对折,再对折。
镜头拉远,阳台灯熄灭,怀表在桌面悄悄「滴」了一声——
1324,再跳一格。
故事,进入「1324天正向终极倒计时」倒计时,也是治愈归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