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辽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就照直了说,那买券局不就是你开的吗?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不就是经商吗?你不光经商,还操控市场来牟利。前不久市场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负价格不就是你的主意吗?你倒是说说啊,你赚了多少银子啊?”
吕念道:“放屁!一派胡言!!买券局的掌柜名叫杨初香,与我无干!只不过我与杨初香熟识,帮了她一些忙而已。怎么买券局就成了我开的了?那负价格的事更是与我无干。我压根就不知情,更不可能以此牟利。”星辽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推的是一干二净啊。”
吕念道:“如果这是真的,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啊。我牟了多少利?藏在哪了?你现在就可以带着人去抄我的家,如果你抄不出来,就把你交到刑部议罪,你敢吗?”星辽道:“这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想必你肯定是已经隐匿好财产了,我这会去抄家还有用吗?”
吕念道:“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你要是没有证据就给我闭嘴!不要再这里乱咬人了。”星辽道:“有一点我倒是奇怪啊,你跟杨初香熟识?那你肯定知道杨初香是个什么人吧?我问你,杨初香在做买券局掌柜之前是干嘛的?”吕念道:“是……”
星辽道:“我跟你说吧,是江宁熏音阁的头牌,你别说你不知道啊。”幽之道:“熏音阁是什么地方?”星辽道:“就是窑子。”吕念道:“我都不知道,你却这么清楚,想必你常去?”星辽道:“你血口喷人到什么地步了?涂阁老,你来评评理,我是掌印太监啊!掌印太监!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吕念顿时哑口无言。幽之道:“好了、好了,就当他是口不择言吧。”星辽又对吕念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但是就杨初香的出身一事,你休要抵赖。你怎么会跟一个妓女出身的人混在一起,好生奇怪。”
吕念道:“我跟她只是认识,她生意上遇到点困难,我帮过她几次而已,这我都承认。但要说买券局是我开的,却是没有的事。”星辽道:“刚刚还说熟识,现在就变成只是认识了,你变得好快啊。”吕念道:“这你也管?”
星辽道:“你是怎么跟一个妓女成为朋友的我可以不管,但很明显这个妓女只是你的一个提线木偶而已,名义上是她开的买券局,实际幕后真正的掌柜还不是你?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妓女出身的人没有背景,你容易拿捏,所以才找的她。她在前台经营,赚的银子自然是落到你的腰包里了。你刚刚说你只是帮过她的忙,那她接受了你的帮助,给你点好处是理所应当的吧?你肯定就以这种方式顺其自然的拿到了买券局的收益。”
吕念道:“一面之词!这全都是你的猜测!”星辽道:“被我说中了吧?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吕念道:“一派胡言!”
星辽继续道:“最近负价格的事明显是你出手了。可能是买券局最近经营的不好,赚的少了,也可能是你要报复什么人,总之因为某种原因,你用了这么个馊主意来操控市场,打击了异己的同时还收获了巨额的利益,真是好计谋啊。只是你没想到这样的伎俩太容易暴露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你也不想想,价格哪有负的?你还提前告知百姓,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吕念道:“我刚刚说了,这件事我完全就不知情!是杨初香所为!”星辽道:“谁信你的?!你就说你赚了多少银子吧,还有,你把银子都藏到哪了?”
吕念并不接话,直接道:“我跟你说,就算杨初香回馈过我,那也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并非是我经营买券局的证据。另外,买券局只是一个交易各种票券的场所,本身并不盈利。就算我经营买券局,这也不是做生意,没有违反朝廷的法度。你的屎盆子还扣不到我的头上。”
星辽道:“任你如何狡辩也无济于事。买券局每日都有巨额的流水,你随便做点什么都能日进斗金,就好比这次负价格的事不就是如此吗?你说的这些话你不觉得是不打自招吗?”
吕念道:“我的每一句话都有根有据,什么不打自招,那只是你个人的揣测罢了,你以为世人都像你这样颠倒黑白吗?说到违法之事,我看你才是天下第一号人物吧?你说我暗地里经商,真正暗地里经商的人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江星辽早就跟赵紫勋搞到一块了,那雅轩辂就是你的买卖!这几年你也赚够了吧?该知足了吧?”
星辽道:“你!”吕念道:“肯定是因为最近负价格的事让你的买卖巨亏,所以你才在这里胡乱发飙,竟把火气发到我的头上来了。我跟你说,要是把你那些事都摆到台面上,你够死十次的了。”星辽道:“你有什么证据?!”(此处众人对话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