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焚箱除祟
书名:开局点石成金,然后差点凉凉 作者:寻卿 本章字数:6739字 发布时间:2025-10-02

“哼哼……哼哼……”

木箱里传出含糊的闷响,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正好。”

我点点头,鼓着腮帮子呼出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双脚蹦跳着做热身,“好几年没使过回旋踢了,还有鸳鸯腿,那是戳脚门的招式,当年武松醉打蒋门神就用过。你先准备着,本女侠这就送你进灶坑烧了!”

“别别别!!”

木箱慌忙出声,铜锁“咔哒咔哒”响个不停,像在不停作揖,“女侠!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天生神力、煞气护体,我根本不是对手,求您饶我一命,您问什么我都照实说!”

这不就对了。

乖乖听话多好。

我收回抬起的脚——刚才那姿势着实考验柔韧性,走到木箱跟前:“你一个箱子,没魂没魄的,怎么修成精怪的?”

“一百年前,做我的木匠不小心割破手指,血滴在了我身上……”木箱蔫蔫地回话,“我靠那口精血得了灵智,又在仓房里放了好些年,吸够了日月灵气,才修出人形。可我离不开那仓房,直到钱老太太把我带回来,我吸了些她孙女儿的精气元神,才能跑到外面来。我实在好奇糖葫芦的味儿,就抢了两串,谁知没香火滋养,根本没法吃……小姑娘,您念在我修行不易,就放我一马吧!”

我心里一阵唏嘘——原来老物件真能成精!

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睡前故事,说过笤帚精、扁担精,没想到今天真见着个箱子精。不对,它之前自称“柜爷”,看尺寸在古时候该算箱柜,专业点说,该叫箱柜精才对!

“小姑娘,您大慈大悲,一看就是心善的人,就饶了我吧!”

说得倒是可怜,可它吸人精气元神,跟害人性命没两样,我怎么可能饶它?

没经验的麻烦又冒了出来——书上说万物修行都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灭了对方。

我挠着下巴琢磨,要不要把它送到道观或寺庙去。可没等想明白,它突然变成个小男孩,往前滚了几圈,跌跌撞撞就朝门外跑!

嘿,这倒省事儿了!

我心里一松,抬脚就追——多谢它帮我做了选择!

柜精被我揍得不轻,跑起来东倒西歪。眼看它要冲到入户门口,我刚要翻个跟头拦路,房门突然开了,陆琛探进头来,一脸疑惑:“方栩栩?”

霎时间,金光猛地炸开!小男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场缩成了木箱。我被晃得抬手遮眼,只觉得发烫的右臂像突然浸进冰水,“呲呲”直响,温度降下来的同时,身体里的气流也跟着散了。

“你手怎么了?”

陆琛几步冲过来,抓过我的手追问:“怎么弄伤的?”

客厅的灯闪了两下,终于亮了。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除了血点和划痕,之前的纹刺全没了。我颤巍巍看向陆琛那张冷冰冰的脸,憋出一句:“你刚才冒光了。”

金光啊!

我的天,他辟邪的威力也太离谱了吧!!

陆琛皱紧眉头:“说什么胡话,你手到底怎么了?”

“没事。”

我咽了口唾沫,抽回手,心里五味杂陈——同样是人,人家一出场金光闪闪,我一出场总被人说“你怎么还没死呢”!

这差距也太大了。

不过倒给我提了个醒:以后要驱邪,带着陆琛就行!什么符纸能有他效率高?碰到邪祟,让他往前一站,直接发光搞定,我还不用费劲儿!

“方栩栩,你傻笑什么?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我在问你话!”

“啊?”

我回过神,看着他那副横眉冷对的模样,算了算了——这人太不好伺候,我可不想供祖宗。

“陆琛,你没看见吗?”我指着快散架的木箱,“刚才有个小男孩朝你跑过来了。”

要不是他进来,我还得跟柜精多周旋两回合呢——毫无顾忌地开打,其实还挺过瘾的!

“我只看见你跑过来了。”陆琛顺着我的手指看向木箱,“这箱子怎么到门口了?都裂了,是你打的?”

看来他看不见灵体。幸亏这箱子有实体原身,不然早被陆琛的金光冲得魂飞魄散了。

啧啧,人家这命格,简直是行走的法器!

我手臂的热度虽退了,心情却莫名挺好。简单跟他解释了两句,陆琛眼底满是怀疑,但没多问。我正准备叫钱家人回来处理后续,一抬头差点笑出声——

钱家三口,加上红英姐和志全,五个人齐刷刷把脑袋探在门口,身体却不敢进来,撅着屁股叠成一串,从上到下像个阿拉伯数字“1”,紧张兮兮地问:“栩栩,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招招手,“英姐,你们快进来!”

“哎呀栩栩,你这手!”红英姐一进来就抓住我的手,“都出血了!没伤到骨头吧?”

“没事没事。”我扯着嘴角笑,“就是点皮外伤,不碍事。”

“这箱子怎么……”钱大哥盯着木箱,一脸诧异,“成这副模样了?”

“我打的……嗯,因为得制服它。”我尽量说得委婉些,“这箱子早年沾过血,在你们老家仓房里吸了日月灵气,修成了人形,就是个黑黑的六七岁小男孩。正好钱姨把它带回家,它就开始作祟,让您家晶晶生病,还抢了铁蛋和四毛的糖葫芦……”

“成精?”钱大哥的表情,堪称陆琛的夸张版——满腮络腮胡,眼睛还瞪得溜圆,“箱子还能成精?”

“能的。”我点头,“就像你们听过的扁担精、扫帚精。这些东西本来没魂没魄,但要是长期不用,又吸了灵气、沾了血,再碰点机缘,就有可能成精。”

这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把知道的常识,跟箱子自己说的经历揉到一起:“您家这箱子,算是占齐了天时地利人和。但它就算修出人形,心思也简单得很——就像植物有根、动物有心,真正有道行的精怪,都知道修行不易,会好好积德行善。可这箱子害人生病、吸人元气,说明它没往好道走,也没什么大造化。今天遇到我,不是我降服了它,是天道要收它。”

“我的天。”红英姐紧搂着我的胳膊,“我儿子生病,也是因为它?”

“没错。”我应道,“就是它变成小男孩抢的糖葫芦。钱姨也说过,这箱子在老家仓房压了好多年,漏雨刮风、有蛇虫鼠蚁,可箱子不但没坏,外表还油亮,这本身就不对劲。你们看到的血迹,可能是当年木匠不小心弄上的,他当时应该用黑油漆盖住了,时间一长,血渗进木头里,埋下了隐患,才有了百年后的这档子事。”

这么一想,我倒有点怀疑那木匠是不是故意的——书上说,古时候的木匠多少都有点本事,入行要拜鲁班,学了手艺才能干活。要是主家没招待好木匠、得罪了人,木匠就可能在活计里动手脚,留下祸患。

不过百年前的事,我也没心思细查。也可能就是木匠不小心,又不想重做箱子,更没料到这箱子会被长期闲置,还吸够了日月灵气。这事没法较真——往好处想是无意,往坏处想就是别有用心。

我只要接收慧根给的答案就够了。不得不说,有了慧根和灵悟果相辅相成,再加上些实战经验和书本知识,慧根就像被浇水的小苗,早晚能长成大树。到时候灵悟一开、慧根发力,出手肯定所向披靡。

“这东西居然还能成精!”红英姐气不过,对着木箱踹了一脚,“给你能耐的,我踢死你!”

“哎!英子!”志全赶紧拉住她,“你傻啊?踹它干啥?它还在这儿呢,要是记仇了咋办?”

“还能记仇?”钱大姨吓得浑身发抖,急忙问我,“小先生,那这事儿该咋办啊?”

“烧了。”我干脆利落地说,“把它烧了,就能破了它的道行,一了百了。”

异类修行难,难就难在这——人有三魂七魄,成仙了能直接飞升;动物、植物属阴,修炼路上要遭雷劫,挺过了还得找人“讨封”,稍有差池就会打回原形。一旦原身被毁,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之前的修行全白费。

我本来还想给这箱柜精个机会,可它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烧了?”钱大哥表情复杂,像是舍不得,“这可是古董啊,我还想留着呢。小先生,不是我不信您,实在是您说的这些太玄乎了。您说这箱子是成精的小男孩,可我在家的时候咋没事?我媳妇儿也好好的,就我妈做梦喘不上气——她岁数大了,本来就有老毛病,我觉得……没那么邪乎吧?不一定非得烧了,是不是?”

唉,又来这一套!

我耐着性子看向他:“钱大哥,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宝县生猪屠宰场的一线负责人,工长。”

我“哦”了一声,又问:“大嫂呢?”

“她也在屠宰场上班。”钱大哥答道,“不过就是个普工,负责给生猪放血、检疫分类。”

“啊。”我点了点头。

两口子的工作倒挺“烈性”。

我特意打量了钱大哥——这“猛张飞”似的模样,跟他比起来,陆琛都算眉清目秀、有少年气了。再看钱大嫂,两口子长得真有夫妻相,骨架都不小,看着敦实厚重。

许是被我看得不自在,钱大嫂问:“小姑娘,我俩的工作有啥说法吗?”

“工作没问题。”我看向她,“屠宰场的血煞之气很重,你们天天待在那儿,自然会沾染上这种煞气,刚好能辟邪。所以您和钱大哥暂时不会被这箱柜精缠上——说白了,欺负人也挑软的捏。柜精先盯上您女儿,等吸完她的元神精气,下一个就是钱大姨。我不知道钱大叔是什么命格,要是他没做过煞气重点的工作,最近身体应该也不太舒服……”

“对!我老伴儿最近也老闹病啊!”

钱大姨猛地一拍手:“我说我睡觉总觉得胸口沉,他也说有这感觉!可他跟我儿子一个样,说我俩年纪大了,有点老毛病很正常……原来都是这箱子搞的鬼啊!”

对喽。

我松了口气:“钱大姨,问题就出在这箱子上。我敢说,这箱子在家多放一天,您孙女儿的病就得多拖一天。等她撑不住了,下一个就是您和大叔,再之后就是钱大哥和大嫂……”

按厉鬼修炼的规矩,这柜精吸的元神越多,肯定就越强大。等它强到一定程度,钱大哥两口子身上的煞气就镇不住它了,到时候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说夸张点,搞不好会灭门。

“这……”钱大哥犯了犹豫,“我妹子洪梅说了,老物件值钱,还让我找懂行的给这箱子估估价呢。”

“亮子!都坏成这样了还值啥钱!”钱嫂瞪圆了眼,我心里莫名一紧——可别让我赔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还好大嫂没往这茬上聊,“本来就是口用不上的旧箱子,留着干啥?赶紧烧了!现在我一看见它就膈应!”

“对,儿子,烧了吧!”钱大姨皱着眉,满脸懊悔,“都怪我,要是我没把它搬回来,也出不了这些事。儿子啊,别留了,万一留出事儿,连洪梅都受牵连,咱们家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钱大哥盯着箱子,满眼不舍,“小姑娘,你能保证烧了箱子,我女儿的病就一定能好吗?”

这……我可不敢打包票!

就算去医院割阑尾,医生也不能保证手术成功率百分百啊!

“钱大哥,我只能说,有八成把握。”

“亮子!你让人家保证啥!”钱大嫂急了,一看就是暴脾气,“刚才灭灯、关门的事儿你没看见?这小姑娘刚把志全他爸找回来,志全都亲眼看见了,人家本事实打实的,不信她信谁?要不是洪梅提古董值钱,你早想扔这箱子了,一听说能卖钱就来劲,钻钱眼里了!”

说着,钱大嫂脸色一正:“别废话了,举手表决!同意烧箱子的,现在举手!”

我愣了——还能这么来?

扫了眼四周,钱大姨还真跟着举手了!看来这是钱家的传统。更让我意外的是志全和红英,兄妹俩对视一眼,也默默举起了胳膊。钱大嫂的目光扫过来,我低着头也赶紧举手——这箱子必须烧!瞥见旁边气场超强的陆琛,他见我举手,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附议。”

啥意思?这是同意了?

钱大嫂下巴一扬:“看见没亮子?全场就你一个不同意!你也学学这位先生,附议!少数服从多数,我代表咱妈做主,现在就把箱子抬到院子里烧了!”

钱大哥低着头不动,钱大嫂瞅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伸胳膊就要去抬箱子。可她刚碰到箱子,就像被电到似的缩回手:“哎呀!有木刺扎人!”

其他人一看,箱子虽说被我踹裂了,表面却还是光滑的,都纳闷起来,纷纷上前帮忙,结果无一例外——不管多小心,全被扎了!

“妈呀,它咋跟会咬人似的!”红英姐慌了,“栩栩,这是咋回事啊?”

还能咋回事?箱柜精最后的挣扎呗。

它也不看看,这儿坐镇的是谁!

我转头看向旁边这尊“冰雕”:“陆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把箱子搬到院里?”

咱有人啊!

钱大姨满脸不好意思:“这多不好,别麻烦小陆司机了,想想别的办法吧。”

“陆大哥?”我眼巴巴地看着陆琛,下巴朝箱子指了指,“辛苦你了。”

陆琛瞥了我一眼,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弯腰抬起箱子,抬脚就朝院子走。

屋里人都看呆了:“哎,他咋没事啊?”

“哦,我这位陆大哥是‘金刚钻命’,命格硬,正好克这箱子。”我简单解释了两句,跟着陆琛去了院子。

火光“腾”地起来了。

我微微眯眼,往陆琛身边挪了挪——有他在,莫名觉得安全。看着箱子被烧得“嘎巴”响,耳边隐隐传来惨叫声,不知道别人听没听见。借着泛红的火光,众人神色各异:陆琛眼底全是事不关己,钱大哥一脸心疼,其他人则抿着唇,像是憋着口气。烧到最后,木灰里流出了红色液体,众人顿时惊呼:“血!有血!”

钱大哥也瞪大了眼:“那是……”

也就几秒钟,血就被残余的火苗舔干了,只在泥地上留下一道脏兮兮的印子。

火苗刚灭,红英姐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喂,大哥!我还在钱姨家呢,原因栩栩已经找到了,就是那口箱子在作祟!你都不知道,烧的时候还流血了,可邪乎了……啊?啥?铁蛋没事了!”

红英姐瞬间喜上眉梢:“退烧了?还跟你说要吃糖葫芦?行行行,你跟他说我明天买!对,你先带他回来,我在家等你们!”

挂了手机,红英姐刚要分享喜悦,钱姨家的座机电话也跟着响了,像是约好的。钱姨冲进客厅接起,没一会儿就作着揖跑出来:“哎呦!可太谢谢这小姑娘了!我家老头子来电话,晶晶也有精神了!还说要回家,不怕了!”

一听这话,钱大哥眼里也冒出了光:“妈,晶晶真没事了?”

“你爸说的还能有假!”钱大姨激动地说,“都怪这东西!对了儿子,你快去问问四毛那孩子,看看他是不是也好了!”

“我去!”志全来了劲,顶着张乌青的脸就往院门外跑。两家离得近,他进四毛家院儿问了一句就跑回来,冲进院门就挥手:“四毛也没事了!他爸说退烧了!”

我悄悄勾起嘴角,刚想比个得意的手势,眼角瞥见陆琛在看我,又硬生生压了回去——不能丢裴叔的脸,得淡定,表面稳住。可心里早就炸开了:我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看看看!谁说我资质低?这一出手,效率多高!

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觉得我行了!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把木灰扫干净埋了就行。原身毁了,那东西也就彻底没了。

钱大哥本来还为烧箱子心疼,觉得少了笔横财,可一听孩子们都好了,效果这么快,也后怕起来,一个劲地跟我道谢,还让我别跟他一般见识。最后他叹口气:“看来天上真不能掉馅饼,搞不好就是陷阱啊!”

这话我太熟了,没多搭话。旁边的钱大姨却开始疑神疑鬼——毕竟箱子成精这种事,一般人都没经历过。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觉得家里其他家具都透着股要成精的味儿。我还得宽慰她:“只要是家里常用的,经常沾人气、开开关关的,都没事!动物成精都是小概率事件,物件儿更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比连续一星期中五百万的几率还低几十倍。哪有那么巧,总遇上这种邪门事?放宽心过日子,真有事,不是还有我嘛。”

钱姨连连应着,最后还哭了——不是被我感动的,纯是吓的。这种事越想越后怕,尤其是连累了孙女,她更心疼:“小先生,要是我早把箱子扔了,是不是就没这些事了?”

我倒觉得不一定。要是她真把箱子扔到荒郊野外,这箱子再吸点别的东西,被谁捡走了,指不定会出啥后果。这么一想,现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钱姨一家还算有福气,起码化解了劫难,没造成无法挽回的灾祸。跟我的遭遇比起来,这真不算啥。

“小姑娘,还好今天遇到你了。”钱姨感慨着看向红英姐,“志全妹子,你回头把铁蛋的检查单拿来,这事儿是我家箱子引起的,费用得我们出……”

“不用不用!”红英姐反倒不好意思了,“孩子就打了个吊瓶,做了个血检,没多少钱,算了吧。”

“不行!”钱姨急了,“这事儿我们家必须负责!亮子,回头你去找志强,问问花了多少钱,再买点水果礼品。还有四毛家,也得去看看——邻里邻居的,别伤了感情。”

“哎,您放心。”钱大哥点头,又转向志全,满脸歉意,“老三,对不住,哥不该跟你动手,把你眼眶都打青了。别生气,过两天哥摆一桌,请你喝酒。”

“不用,我也有错。”志全咧嘴摆摆手,“我性子急,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讨说法,你给我一拳头都算轻的。就是没想到,你们两口子还能来个混合双打……”

“哎,志全老弟,我可没上手啊!”钱嫂瞪大眼睛,“我那是拉架!”

“嫂子,您就别解释了。”志全挤了挤眼,“您那偏架拉的,还不如不拉。就是欺负我没老婆,没人帮我挠呗。”

“你……”钱大嫂被逗笑了,“行行行!我回头在厂里遇到合适的女工,就给你介绍。以后再有事,保证你不吃亏!”

“算了吧。”志全摇着头,一脸“怕了”的样子,“你们屠宰场的女人,我惹不起。回头一吵架,再给我放血,那真没地儿说理去。”

众人都笑了,之前的矛盾也算解开了。钱姨又跟我道了半天谢,还顺带夸起了陆琛:“这小伙子气质真好,绝不是单纯的司机。小先生,他是你家啥亲戚啊?”

“他……”我看向全程“静音”的陆琛,“陆大哥跟裴叔熟,也认识我爸爸。”

钱姨“哦”了一声,看陆琛的眼神满是喜欢:“这小伙子长得真俊,还没女朋友吧?”

陆琛眉头微挑,没说话。

我挠了挠头——女朋友?这谁知道啊,没问过!

“应该是没有……”

钱姨干脆自问自答起来:“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二十几?我还有个小女儿,叫洪梅,今年二十七,比你大两岁。但她是小老板,自己创业的,在城里开了家小饰品店。当年我就给了她一万块,她自己去进货,从摆摊做到开店,可能干了!我们家开通,不怕姐弟恋,最重要的是外表般配。我家洪梅洋气,就喜欢男模特那样的身高,挑对象就看脸。我瞅你这身高、这模样……”

“我有未婚妻了。”陆琛语气凉凉的,眼神扫过去,“很抱歉阿姨,没办法跟您女儿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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