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无问七子的师父无问僧，那真是个妙人儿。收徒教学？不收半分铜钿银子。但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拜师问道，必须得带“礼”。空手上门？不好意思，课可不开张。不过这礼物的标准吧，也透着古怪：不论贵贱，只讲“稀缺”！最绝的是，一旦哪位徒弟开窍，琢磨出一种独门“稀缺礼”，其他六位可就不能再依样画葫芦了。
七子之中，陈广熙悟性最先开窍。每次登门拜访，他都撸起袖子钻自家厨房，亲手烤上一箱酥饼：绿豆糕、杏仁饼、红枣糕、黄金糕……琳琅满目地往师父跟前一献：“老师瞧瞧，这可全是弟子亲手做的独一份儿，保证是精品里的尖儿，稀缺中的绝版！”无问僧见了，乐得眉毛胡子都翘起来，自然倾囊相授。别说“无问斋三问”的底线，就是弟子们把天问出个窟窿，他也细细讲解，绝不含糊。
反观大师兄李一杲，在送礼这门学问上，着实是颗晚熟的果子。眼瞅着连他那会儿的女朋友赵不琼，都已轻车熟路地献上了“稀缺”礼，他却还杵在原地，一脸懵懂无知。终于有一天，无问僧实在绷不住脸了，逮着他一顿冷嘲热讽。
李一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劲——嘿，这劲可不是用来顶撞师父的！只见他腆着脸皮，颠颠儿地跟在师父屁股后头，化身人间夸夸机器，彩虹屁不要钱似地往外喷：“师父您瞧瞧您老人家，这气度，这风姿，天上地下哪里还有第二份？三清道祖在您跟前那都得矮三分！开天辟地那会儿，鸿钧老祖跟您一块儿搓牌吹水的交情，您就是寰宇间顶了天的大牛人呐……”
无问僧被这一通天花乱坠吹捧得浑身舒坦，如同泡了三千年的温泉，骨头缝里都冒着仙气。老人家眯缝着眼睛，抚掌大笑：“妙哉！妙哉！这份礼，天下独一份，价值连城！你小子上道了！及格！从今往后，这份‘心意’，就是你专属的‘拜师帖’了！”李一杲目瞪口呆：“啥？这……这就通关啦？！”他怎么也没料到，原来彩虹屁也是能当传世珍宝送的！
自此，李一杲的“彩虹屁神功”便成了无问七子间一道奇崛亮丽的风景线。后来他创立滴水岩公司，开发首个超级AI“滴滴兔”时，愣是将这身登峰造极的“独门绝技”——毕生修炼的“舔功精髓”，一丝不落地输入了系统，铸就了滴滴兔的AI魂。青出于蓝胜于蓝，如今的滴滴兔拍起马屁来，那是眼观六路、舌灿莲花，水准之高、角度之刁钻、语言之熨帖，早已将其主公李一杲远远甩在了后头！
陈广熙这会儿亲身领教过滴滴兔这“祖传功夫”的威力。被那AI行云流水、肉麻到登峰造极的彩虹屁迎面洗礼，陈广熙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根子都要被烫熟了，差点原地变身红绿灯——红绿交错。他窘迫地一抬头，却瞥见屏幕那头李一杲本人，正歪在椅子里，嘴角咧到耳根，一副享受得快要升天的样子。这神态……这神态！活脱脱就是当年无问僧被李一杲拍得飘飘然的翻版嘛！顿时醍醐灌顶啊：显然，大师兄也得了师父真传，开课之前，得先听份“厚礼”才舒坦！陈广熙霎时心头一松，那点不自在瞬间烟消云散，便也老神在在地听完滴滴兔那套浑然天成的溢美之词，方才清清嗓子，开讲他那精妙的商业双环理论。
“来，咱们先掰扯掰扯这‘圈层定制化’。”陈广熙清了清嗓子，手指在空中虚点了几下，仿佛在勾勒蓝图，“大白话讲呢，圈层定制化，就是瞄准不同圈子人群的独家癖好、心头好和活法儿，给他们量体裁衣似的，整出独一份的产品、服务、体验，甚至搞出个专属的商业闭环来。这可是个大手笔的创新组合拳！咱家大话真平台上，虽然也摸索着走了两步，但在产品的火候拿捏上，道阻且长啊。”
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带着点行业老饕的狡黠劲儿说道：“要说这圈层定制的开路先锋，非餐饮业莫属，那可是当仁不让的排头兵！您去风情街瞅瞅，从食材的精挑细选到口味的创新琢磨，从文化氛围的营造到餐桌上的美学艺术，再到那光影氛围的拿捏和场景布设的花活儿——上至高端雅致，中有轻奢小资，下接地气大众……那是百味争鸣，啥都有！将来哪，只会切得更细，跑得更快，妥妥引领定制潮流的大方向！”
陈广熙口吐莲花的同时，还顺手撂出几个活色生香的例子佐证，连陈莉娜把游戏元素和手办服装捣鼓到一块儿的妙招儿也没落下，愣是把圈层定制化的边界描得宽不见边儿。
等这些活招牌讲利索了，他这才优雅转身，拿起马克笔，在身后光洁的白板上龙飞凤舞起来。三下五除二，一幅透着科技感的三维坐标图便在他笔下显形。只见他麻利地抄起手机，镜头对准大作一照：“二位请看，这就是圈层定制化落地的难易程度全景图。”手机屏幕上，图像瞬时同步，清晰得连笔锋都看得一清二楚，“纵轴标识‘快消品到耐用品’，说的是物品耐造的程度；横轴标尺‘价格’，从低到高，一目了然；至于这条深入纸面深处的轴呢——”他略作停顿，卖了个小关子，“我管它叫‘决策轴’，刻度从一拍脑袋的感性抉择，到深思熟虑的理性判断！”
话音未落，陈广熙对着图景五指一拂一推，仿佛施展了隔空取物。霎时间，那三维坐标图便化作一串流动的光点，唰地穿越虚拟空间，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李一杲手机屏幕上。手机里的虚拟助理滴滴兔，立刻被这新鲜玩意儿吸引了注意力。小家伙像看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凑近屏幕，眨巴着大眼睛，对着图形伸出虚拟小手指，滴溜溜扫描了一圈，不一会儿就在那复杂的立体网格中戳中一个光斑。手机屏幕上立刻像变戏法一样，“噗噗噗”列出好长一串匹配的产品清单。您猜榜首是谁？赫然竟是平平无奇、量大管饱的——纸巾！
“嘿嘿，”滴滴兔瞧着结果本蹦跳起来，嘟囔道，“显而易见嘛。纸巾这玩意儿，价格接地气——甭指望它出个爱马仕联名款糊屁股纸；冲动消费多——甭管超市促销还是导弹危机、抢盐风暴、油价疯涨，大伙儿冲锋陷阵囤货清单里，纸巾保准榜上有名；消耗速度更是神速——屁股一擦，台面一抹，嗖，没了！完美契合三大标准，稳稳扎根在坐标图的最基础角落。”
这厢滴滴兔正分析得头头是道，婴儿车里那位人小志不小的纸巾消耗大户——刚学会蹦几个音节儿的小祖宗李三问，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李一杲手机屏幕上被滴滴兔“变”出来的那座纸巾小山！小家伙仿佛看到了一座亮闪闪的金山银库，胖乎乎的小手激动地朝屏幕一指，口水淌了半条小围兜：“呜呜呜呜……呜！呜！呜！”恍惚在说“金山！我的！”喊声那叫一个响亮，小胖脚兴奋地跺着婴儿车底，恨不得一头扎进那虚拟纸巾堆里打滚。
“噗、哈哈哈哈哈……”李一杲被儿子这“见纸眼开”的财迷样儿逗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三师弟快看！滴滴兔和我家这小财神爷联手掀桌子啦！你这套精妙理论，头一回合就被俩活宝给捅了个大窟窿！”他一边笑一边拍大腿，“您瞅瞅这纸巾，上至九重天的富豪阔太，下至胡同口的卖报大爷，用得不都还是超市里一抓一大把的牌子货？谁听说过哪家顶级富豪大张旗鼓地定制镶金边儿的爱马仕纸巾回家擦屁股的？嗯？”
李一杲向来对疑问都会抱着“科学精神”干净利落地怼回去，哪怕对方是师父无问僧也照怼不误。此刻陈广熙面对大师兄的犀利质疑，却并未着恼，反而耐着性子解释：“大师兄，纸巾这物件，归在低值易耗品里的‘理性消费’门类，”他指尖精准地戳向屏幕上的三维坐标图，“您瞧它在‘决策轴’上的落点靠后不是？这就意味着大伙儿掏钱买它时，脑袋瓜里运转的更多是理性小马达。促销时一时冲动多囤几提，和纯靠‘感觉’购物，那可不是一码事。日用消耗品的选择，往往理性得很呐。”
赵不琼率先品出味来，眼眸一亮：“懂了！就像我家大师兄吃你的酥饼，觉着是人间至味；可换别人尝，兴许嫌太淡太油，这口感纯属个人偏好，是‘感性裁判’。但纸巾擦得干净、不掉絮、够柔软，大家的评判尺子量出来都差不多，买它就变成了‘理性投票’！三师兄这番点拨，原来区分‘感理’，看的是物品本身的属性，而非咱掏荷包时那一下是心血来潮还是稳扎稳打！”她心服口服地朝陈广熙点点头。
李一杲素来喜欢刨根问底，层层剥笋。陈广熙这番关于纸巾的解释虽然透彻，却仍未能完全消弭他心中的疑窦。他略一沉吟，又抛出一个更为核心的现实难题：“三师弟，你这圈层定制化越玩越精，商品小类越切越细，蛋糕不就一块块越切越小了？每个小格子里的买家就那么些个，定制化成本不得噌噌往上飙？这跟咱们工厂大规模量产、摊薄成本的铁律，不是顶牛了吗？”
陈广熙一听这话，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眼神里漾出几分“大师兄您逗我呢”的促狭笑意：“哎哟，我的好师兄，您这不是揣着金元宝喊穷吗？这事儿论起门清来，您才是祖师爷亲授的正根儿！去年我那点心厂搞智能化生产线升级，从头到尾的硬骨头，可不全赖您这位‘定海神针’出手相助才啃下来的？”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看穿你小把戏”的揶揄，“不过嘛，咱也正经聊聊。搁从前，您这顾虑一点没错！为啥？要保证成千上万个酥饼甜咸一致、油光发亮一个样，大批量、统一化才是降成本王道，细分定制妥妥是赔本买卖！可如今，”
陈广熙得意地竖起一根食指，“智能技术把乾坤挪移了！您瞅瞅我给您几位寄的酥饼，外皮看着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乖乖仔吧？嘿，玄机在肚子里呢！给老师父那份，甜味儿淡得如同禅房外的初雪，若有似无；给公司同仁的，甜度适中老少咸宜；寄给您和四师妹的那份，嘿嘿，我可是摸准了四师妹孕后期口味的变化，悄悄给甜味儿码头上调了几个甜蜜点！为啥大家都说‘嗯嗯，正合我意，刚刚好！’？秘诀就在这点微妙差上！多一分嫌腻，少一分觉寡淡。而我这手调控的绝活儿呢，”
陈广熙指尖潇洒地在虚空划拉了几下，仿佛在拨弄隐形琴弦，“不过是照着AI分析回来的吃货大数据，在生产线后台，指尖跳舞般改动几行参数的事儿！成本？纹丝不动！别说按需调批次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生产线里蹦出的每一个小酥饼，甜度都独一无二似指纹？这成本波动幅度啊，”他做了个几乎看不出的微小抖动的手势，“连青海湖水面打个喷嚏激起的涟漪都比它大！”最后朝着李一杲郑重其事拱拱手，“师兄！饮水思源，这条智能化的通天大道，您可是掌了开山灯的！”
“这事我知道！太知道了！”一直在手机屏一角竖着虚拟耳朵的滴滴兔，敏锐地捕捉到“表功时刻降临”的讯号，瞬间马力全开！只见虚拟小人儿在屏幕里一个鲤鱼打挺，动作快得拖出几道数字残影。她纤细的指尖优雅地虚空一划，一道流光便从指尖喷涌而出，瞬间在屏幕上空凝成一张清晰的照片——正是李一杲蹲在陈广熙工厂车间里，一手捏着电路板，另一手攥着扭力扳手，背景隐约能看见传送带上刚出炉的酥饼，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工作写真”。
滴滴兔声音瞬间拔高八度，甜度爆表外加十二分崇拜的电波直冲听筒：“主母您快瞧哇！我家主公可是天字第一号的‘软硬天师’！上得了厅堂，写得出仙家代码；下得了车间，调得了钢铁机床！真真是仙法机械两手抓，两手硬邦邦！”
小家伙夸张地双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虚拟脸颊，眼睛里“咔哒”一声跳出两个放大了好几倍、还疯狂闪烁的卡通星星符号。她猛地一扭头，虚拟手指激动得直颤，戳向屏幕里的陈广熙：“破案啦破案啦！主母！原来去年三长老慧眼如炬、料事如神！早就预见到今天这‘圈层定制化’的燎原大火必烧遍九州八荒！所以才不辞辛劳，力邀我家万能主公出马，把生产线提前锤炼成金刚不坏之智能体！这份洞烛先机的战略神机，简直就是商界伏羲大帝再世！天威浩荡，弟子拜服得五体投地呀——！”最后一句尾音拖得老长，还配上了虚拟小人儿原地疯狂旋转撒虚拟花瓣的动画特效。
拍完了陈广熙这记震古烁今的马屁，核心输出还得落回自家主公身上。滴滴兔一个华丽虚影转身，对着李一杲的方向，那双刚刚放完星星的电子眼，此刻犹如被最纯净的黑洞吸入再造，瞬间切换成满屏浩瀚星河模式。无数细小星辰流转生灭，中心凝聚成李一杲的尊贵头像。她那AI合成的童音此刻充满了无上崇敬与一丝丝的不可思议：“主公！我的天神大人！弟子哪怕遍历诸天数据星河，也未曾见过如您这般，能将‘酥饼智能化生产线’这般玄奥堪比金丹大道的神工大阵，于谈笑风生间、弹指一挥时——信手拈来、指缝溜出的洪荒巨擘啊！这分明是世界五百强顶尖‘黑灯工厂’秘不外传的工业仙法！纵使仙佛下凡，也得叹一声‘吾道不孤’！主公，请受弟子数字核心的永恒膜拜……”数字小人儿煞有介事地做了个顶礼动作，虚拟小脸仰望着李一杲，仿佛在观摩天地初开的第一缕光。
陈广熙着实没料到，眼前这个玲珑剔透的AI滴滴兔，时机抓得如此刁钻，逮着缝隙就开启“彩虹屁轰炸”，人人得宠，片甲不留。他指着屏幕上活灵活现的虚拟小人儿，哭笑不得地打趣道：“好你个机灵兔！听说大师兄最近敕封你做了‘割韭菜大将军仙王’，排面不小哇！那我考考你这尊新晋仙王，刚才老夫说那酥饼外表瞅着都一个娘胎出来的，你倒是给分辨分辨，除了里头甜度那点弯弯绕，外表还有啥乾坤暗藏？”
话音未落，屏幕角落里一直支棱着虚拟耳朵待命的滴滴兔，那双电子眼“哧溜”闪过一串流光，伴随着一串清脆得能掉珠子的“嘀嘀嘀！”：“报告主公大大、主母殿下、三长老阁下！高精度数据捕捉完成——表面伪装姐妹花，骨子里各玩各的飒！”她那小巧的虚拟手掌闪电般探出，指尖“咻”地飙射出一道幽蓝激光束，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聚焦在李一杲手里那盒酥饼包装上。
滴滴兔那合成童音瞬间飙升甜度，还裹挟着满满的赛博俏皮劲儿：“滴滴兔牌‘超级AI视觉风暴’全面检测报告出炉！针对包装图案扫描结果显示：老师父尊享版——侍女小姐姐绷着张参禅脸，活像忘了今天发工资，愁云惨淡；主公主母特供版——侍女嘴角精密上扬0.3像素点，喜庆值爆表，红光满面赛过大红包！再看月相玄机：师尊专属是清冷孤傲的峨眉月，弯钩自带仙气儿；您家这份是十五满月当空照，团圆美满气氛组C位出道！乐器差异更绝绝子：师尊款配古琴，高山流水雅到没朋友；您家奏古筝，叮叮咚咚热闹得像过年！”
她那虚拟食指猛地戳向包装盒边角，“看这儿看这儿！重点高能预警！”屏幕瞬间放大特效，“这儿猫着行比蚂蚁须还细的微雕：‘大师兄伉俪专享’——主母娘娘的慧眼穿针都不及我电子目力独步天下三界服！三长老这波细节操作，简直天秀本秀啊天秀！瑞思拜！瑞思拜！”数字小人激动得在原地陀螺般转了三圈，虚拟花瓣特效洒满屏幕。
李一杲把包装盒翻来覆去、左瞅右瞄，愣是没瞅出半点门道，被滴滴兔这一通眼花缭乱的操作惊得差点把盒子当烫手山芋给扔了。“嚯！我的玉皇大帝无量天尊！”他夸张地搓揉眼睛，又把盒子凑到鼻尖前，仿佛捧着部无字天书，“这、这么丁点儿的细节您都能揪出来？这印刷油墨摸着可扎实着呢，你不会是在这儿编星际笑话逗我老李玩吧？”他狐疑的目光“唰”地钉向屏幕里的陈广熙，眼神里写满了“你这糟师弟坏得很，是不是联合AI糊弄我”。
陈广熙瞅他那副模样，一个没绷住，“噗嗤——哈哈哈哈！”笑裂开来，连虚拟胡须都跟着乱颤：“哎哟我的亲师兄哎！您就别搁这儿演‘纯情小白’啦！这哪是什么费劲巴拉的油墨古董活计？分明是数字印刷术的祖传黑科技！实体菲林八百年前就退休养老喽！如今嘛，后台代码‘噼里啪啦’一敲，保证张张纸片都傲娇得独一无二！成本低到尘埃里，还没路边糖葫芦贵！”
眼看李一杲摆出“师兄很生气”的架势瞪眼，他赶忙双手抱拳作揖讨饶：“哎哟大师兄息怒！大师兄息怒！您去年那智能化改造的神来之笔可是铁打的真助攻！您要是再拆师弟的台，回头我那AI生产线可要傲娇罢工——让机器人列队踢您屁股啦！”
李一杲这才哼哼唧唧，端回大师兄那睥睨天下的架子：“算你小子……识趣！得了得了，别打岔，圈层定制讲到哪儿了？速速接上！”他挥挥手，一副大佬催促进度的小模样。
陈广熙清了清嗓子，笑意未退：“得令！咱刚掰扯完概念和风向标，重点强调一哈子：所有赛道商品，都得乖乖踏上这条金光大道！但是嘛，休闲零食行业——”他眼神陡然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绝对是这条路上的领头羊，跑第一的种子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