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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艰苦的清洁之后,奶冻的逗猫棒和驱虫药也到了。
但月龙和姬桩要先到阳台晾衣服,因为有浅色和深色的衣服,还有内衣和袜子,所以至少要洗四次。
而好奇的奶冻蹲在窗纱后观看。
二人害怕奶冻年幼,不懂事,会摔下去,不允许奶冻到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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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奶冻在二人回到客厅的时候,借着铁门之间的空隙,宛如一支弓箭,穿过二人的腿间,奔向阳台。
月龙迅速抓住奶冻,关起铁门。
姬桩:“奶冻爱吃生肉,我们要给它驱虫。”
月龙打开驱虫药的包装,原来猫咪的体内会有蛔虫、绦虫、弓形虫等等可怕的寄生虫。
根据使用说明书,一只体重4公斤的猫需要吃一粒药片,体重低于1公斤的猫不能吃,因为驱虫药有毒性,所以体重过轻的猫咪吃完药片就会中毒。
月龙:“奶冻现在有多重?”
姬桩:“去磅一下。”
月龙:“但奶冻不会乖乖地站着让我们磅重的。”
姬桩:“那怎样办?”
月龙想到了办法。
抱起奶冻,月龙站在电子秤上,然后月龙放下奶冻,再磅一次。
之后两个数字相减,就知道奶冻的体重了。
月龙:“奶冻只有0.8公斤,还不能吃驱虫药。”
姬桩:“只能等它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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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领地变得异常干净,奶冻好像在舔过毛发之后,身上的汗味都不见了,还多了一种味道。
奶冻和果冻在铁门外,不知道在外边干什么。
我站在铁门后面观察,感觉外边又是一片新天地。
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小目标:”我要征服铁门外的世界。”
我在旁守候,终于等到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机会。
铁门打开,我用尽全身力气。
“冲呀。”
穿过奶冻和果冻之间的间隙,我成功地来到了我的新世界。
“哇,这里很美好,有气味芳香的青草,还有一种生物在水中嬉戏。”
但我还未看清四周的环境,奶冻就抓住我。
奶冻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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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冻和果冻又在拆箱子。
“咦?什么玩意?”
奶冻拿着一束鸟的羽毛,而且是捆绑在一根棍子上。
奶冻摇动那束鸟毛。
“咦?鸟毛居然会发出当当声?甚是奇怪。”
我凑近一看,闻了闻,知道不是食物,接着一爪。
当当当,而且那根棍子会上下抖动。
“地呀,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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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晾完衣服,再放一批新的衣服进去。
二人都需要工作,只有在周末才有时间打扫卫生和洗衫。
在与姬桩一起之前,月龙的衣服都是混着洗,什么袜子,内裤都不会分开,更不讲究颜色了。
但现在,月龙才深切理解,为什么女生的衣服都要这样分类,真的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甚至,晾衣服的方法也有讲究,如果晾得不好,衣服还有可能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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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龙拆开包装,一根很有弹性的逗猫棒出现。
逗猫棒的前端由细小的金属丝构成,可以任意弯曲,只需轻微晃动,逗猫棒就会上下摆动。
月龙:“奶冻,你的新玩具来了,快试一下。”
月龙在奶冻面前摇了一下,奶冻好奇地嗅一嗅,再用爪子抓一抓。
之所以选择这个逗猫棒,主要是因为它很适合猫咪自己玩耍,只要将它插在一个地方,猫咪拍打它一下,它就会弹回来。
于是月龙在沙发那里寻找可以插放的位置。
月龙首先想到的,是插在沙发垫和扶手之间的缝隙里,但奶冻还是幼猫,跳不到这么高,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后来,月龙想出了更好的办法,月龙托起沙发垫,将逗猫棒插在沙发垫和沙发座之间,再露出逗猫棒的前端。
因为逗猫棒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加上它的弹性,所以它会左右上下晃动。
而奶冻第一次玩这个东西,在无人控制的逗猫棒那里玩了一个下午,然后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月龙:“奶冻果然是小孩子,自嗨了一个下午,玩累了就在原地睡觉。”
姬桩:“只有你才想到这种安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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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姬桩准备了一些生鸡肉给奶冻,如月龙所说,均衡饮食对健康是至关重要。
月龙在鸡肉片上加了些狗尾草碎末。
奶冻吃完后,正当姬桩在餐座上看计算机,忽然姬桩对着奶冻大吼:“奶冻!快下来!”
月龙望过去,原来奶冻在攀爬窗帘。
奶冻无视姬桩。
为了避免奶冻挨骂,月龙请缨,火速赶去抓住奶冻。
幸运的是月龙修剪过奶冻的指甲,奶冻爬得不高,就被逮住。
月龙放奶冻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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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奶冻又去挑战姬桩的底线,对着窗帘蠢蠢欲动。
月龙:“奶冻的窗帘旁边徘徊,显然又想干坏事。”
姬桩:“它如果再爪窗帘,我就打它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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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鸟毛真的很好玩,配上当当的声音,我简直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想停下来。
我试过逃离鸟毛的视线,但它总是以一种奇妙的声响抓住我的思绪,我越想摆脱它,我越是深深沉迷,陷入其中。
我用力拍打它一遍,警告:“你这个妖孽,速速远离我的地盘,否则……”
语音未落,鸟毛一个反弹,打在我的脸上。
“哼,你不想活了!看我的丛林无影脚。”
我咬住它,躺在地毯上,施展我的绝技。
我疯狂乱踢,但我越踢,鸟毛的反抗就越凶狠。
鸟毛居然可以从我的怀抱中逃脱,我的颜面何在?
我在沙发下隐藏起来,施展我的潜行技能。
“攻击。”
我朝鸟毛猛扑过去,但它总是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反击我的攻击。
我的攻击就如石沉大海,被轻而易举地化解。
更甚,它还会反击。
我再次退到茶几背后,我聚精会神,压低身体,目不转睛,静待突击的机会。
“冲呀。”
我再次扑向鸟毛,如是者反反复复,我攻它守,它攻我反攻。
无论是抓、咬、踢等的攻击技巧,我都施展了无数遍,直到我筋疲力尽,不小心在地毯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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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惊讶地发现,我居然在敌人面前睡着了。
为什么我会犯这样低层次的错误?
当当当,果冻在敲打碟子。
“算了,肚子饿的时候不利于思考,我还是先填饱肚皮。”
我面前是一碟鸟肉,但质感比我以前吃过的鸟肉更滑和更软,而且全是肉,没有内脏。
“地呀,人生如此美好,犹似天堂。”
我今天没有去狩猎,但醒来后,我从果冻扔弃的垃圾中发现这些鸟肉。
而奇怪地,每次果冻抛弃垃圾的时候,总爱敲打我的碟子,难道我的碟子是垃圾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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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顿迅速操作后,我成功清除了大量的垃圾鸟肉,并把剩下的用泥沙埋了起来,留作日后的粮食。
人生虽然美好,但总觉得差一点什么?
“对了,这里没有树木。”
小时候,妈妈都不允许我爬到树上去,她说我的年纪太小,爬不上去太危险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树上有什么危险呢?
但我现在的领地内没有树木,我该如何是好?
我扭头一看。
“咦?我睡觉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布?那块布可以爬到很高的地方。”
想起便做,我吃完饭后舔了舔毛发,来到我的睡窝。
我抬头一望,虽然没有我以前丛林里的树高,但我可以将就一下。
我张开我的爪子,开始攀爬。
正当我在思考攀爬的路线时,果冻突然大哮一声。
我不清楚它在吼什么,反正我在忙,我没空理睬它。
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地方,它就像计算机,它会帮助我判断……
奶冻忽然出现,打断我的思路。
“奶冻!我要爬树,你不要妨碍我。”我扭动身体,在奶冻的爪子上挣扎。
奶冻似乎理解我的意思,把我放回地毯上。
“哼哼,算你聪明,否则不配做我的妈妈。”
我回到攀爬的起点,默默地计算。
“好,就这样定。”
我再次爬上去,向上移了几步,就有一点爬不动。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我的爪子不锋利了,都怪奶冻。
缺乏尖锐的爪子帮助,我有点抓不牢,摇摇欲坠。
突然间,果冻走到我的旁边,大吵大闹,还摇动我的睡窝。
我一脸茫然,奶冻跟在果冻身后,把我抱下来。
“呼,保持这种攀爬的姿势是挺累人的。”
奶冻跟我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之后,奶冻放我在沙发上,它走近我的睡窝,展开爪子。
“原来如此,奶冻想示范给我看,怎样正确爬树。身为我的妈妈,奶冻早就应该教我这个技巧了。”
奶冻的爪子一放上去,果冻又吼一声,而且还伸出爪子,啪一声拍打奶冻。
奶冻立即抱着我逃跑。
“地呀,原来果冻不让我们攀爬。奶冻只是好心好意教我爬树,结果被果冻骂了一顿。”
奶冻放我在小房间,说了些东西,就离开了。
自此,我知道,我的睡窝是不能爬的。
正如有一些地方不能磨爪子一样,果冻会对我哈气,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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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龙看着奶冻的背影,建议:“你这样吼它,它未必懂,我在网上看了一些人,演一场戏让猫咪看看,猫咪就懂了。”
姬桩问:“怎样演?”
月龙:“我装作要爬窗帘,你对我哈气,再用力打我一下,啪一声的那一种,以奶冻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看懂。”
按照计划,月龙的手臂被姬桩打了一掌。
月龙跟奶冻说:“你千万不要再爬窗帘了,不然我和你的屁屁都要开花。”
月龙回到客厅:“你刚刚那一下特别用力啊。”
姬桩:“你说要啪一声呢,不用力怎样啪一声?”
月龙:“来,我们看看怎样啪啪啪得更大声。”
姬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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