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业道:“清风茶馆我也去过,一共有三层。”达安道:“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骏业道:“经常去还能记错?”达安道:“我很少往楼上走,所以不太清楚有几层。”骏业道:“你要是真的经常去清风茶馆就应该知道,清风茶馆是一排平房,压根就没有楼。”达安道:“什么?”
骏业道:“你又记错了?”达安道:“可、可能是吧,我记错了。”骏业道:“我再问你,安承素是他的真名还是化名?”达安道:“他跟我说他叫安承素,应该是真名吧。”骏业道:“你跟苏晚筝合作的生意顺利不顺利?”达安道:“顺利。”骏业道:“就没遇到点波折?”
达安道:“也算有一点吧,但也无伤大雅。”骏业道:“无伤大雅?那你遇到波折了是怎么做的?”达安道:“就是跟她好好商量呗。”骏业道:“商量好了吗?”达安道:“一直在进行,还没完全商量好。”骏业道:“那如果这个波折根本就过不去,也不可能商量好,怎么办?”
达安道:“应该可以的吧,也没那么难。”骏业道:“你觉不觉得如果这个时候苏晚筝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达安道:“啊?她怎么会死?”骏业道:“她死了也就没有什么波折了啊,你就可以掌控全局了。”达安道:“我怎么会这么想?”
骏业道:“世事难料啊,就比如东市的买券局,多么的赚钱啊,可就是有很多人栽在上头,到最后赔的渣都不剩。”达安道:“我就是个做买卖的,不会去杀人的。”骏业道:“我就是跟你随便聊聊,你知道买券局的那些事吗?”达安道:“不知道。”
骏业道:“那些匈奴人有很多都经常去买券局买卖票券,就没跟你聊过?”达安道:“是聊过,但我知道的不多。”骏业道:“那些匈奴人因为马券的起起伏伏而去杀人的事可不少啊,你要小心。”达安道:“多谢提醒,不过我没有参与过马券的事。”
骏业道:“但是彩券的事你在参与啊,彩券跟买券局也很有关系。”达安道:“哦。”骏业道:“那你说说吧,你都参与过买券局的哪些事?”达安道:“什么事都没参与过。”骏业道:“我今日在这里是找你问话,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不实,我可以用刑。”
达安道:“呃,确实参与过一些。”骏业道:“那你为什么说没参与?”达安道:“我参与的不多,说没参与也行。”骏业道:“好,那你就说说你参与的不多的那些事是什么。”达安道:“就是彩券了。”骏业道:“具体是怎么参与的?”
达安道:“彩券生意有在镖车上写字,而那些镖局都跟买券局有来往,所以等于我也间接参与了。”骏业道:“就这些?”达安道:“就这些。”骏业道:“你要不要再想想?”达安道:“实在是没有了。”骏业道:“那我给你个提示——苏晚筝。”达安内心猛的一震,道:“苏晚筝?”
骏业道:“还不从实招来?!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判你死罪!”达安道:“啊!”骏业道:“实话告诉你,安承素的那个下人本官已经找到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找到安承素,你应该清楚吧?”达安道:“啊!!你怎么找到的?安承素的下人我连名字都没说。”
骏业道:“你不说我就找不到是吧?”达安顿时瘫作一团。骏业对着门外厉声道:“来人啊!把尹达安押入大牢!”门外立即进来两个衙役,道:“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