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爆发与绝望
面对图图长老的哀求,阮萌萌满心抗拒,正在这时,脑海中系统再次不识趣地提醒:“请宿主尽快收集一个空族兽夫。”
这声音如同尖锐的针,狠狠刺痛着阮萌萌的神经。
烦死了!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就是不答应!心中想着,刚张口想说。
却没想到谷尘急匆匆赶来,他脚步慌乱,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吹得角落里的兽皮微微晃动。
眼神里透露着不加掩饰的焦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萌萌不会同意的!我是萌萌的首夫,我有权利替她做决定!”
阮萌萌本来想拒绝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心情愈发烦躁。
凭什么?凭什么,你做决定,我要做凭什么要通知你?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阮萌萌冷笑一声回过头圣雌威压,直接压中谷尘,一把揪住谷尘的蛇尾,谷尘身体一颤,异能流转顺利怠涩,焦急的看着阮萌萌。
此刻,她看向门外一众空族兽人眼神复杂难明的人,他们的目光里有愤怒,有期待,有恐惧,也有担忧,如同交织的丝线,让这局面愈发复杂。
“我随后给你们答案,现在我和我的兽夫有家事要谈,我想你们不会拒绝吧。”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紧紧揪住谷尘的尾巴,不管他的态度,硬是把谷尘拖进房间。
谷尘怕伤到她,只能半推半就地跟着,不敢有丝毫反抗。阿风几人想要进去,却被她赶了出来。
“彭!”一声闷响,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目光,也将这狭小空间内的紧张气氛推向了顶点。
“萌萌…”谷尘看着她,眼中罕见的焦急,蛇尾不自觉地缠绕着她的脚腕,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不能同意。”
“为什么?总要给我个理由吧。”阮萌萌用力甩开他的蛇尾,那动作带着十足的怒气。她眼神里全是审视和烦躁,死死地盯着谷尘,仿佛要把他看穿。
谷尘眼中透露出痛苦,嘴唇微微颤抖,他很想说,可一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而且一个搞不好会让她置身危险之中。他的内心在挣扎,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
“呵…”阮萌萌深呼吸,试图努力让自己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冷静…草一种植物!冷静个屁!如果她还能冷静下来她就是忍者神龟本龟了!她心中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再也难以抑制。
“你给我过来!”阮萌萌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伸出双手,用尽全力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石椅上。
阮萌萌看着谷尘躲闪的眼神,她总觉得他在瞒着她什么,从她穿越到现在,谷尘一直以来对她都很好,但是她现在越来越厌烦他。因为每次她追问他的过去时,他总用“为你好”搪塞,此刻那三个字像耳光般抽在她脸上,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养着的笼中雀,来这里这么久了,她知道的东西非常少,大多都是系统告诉她的,还有一些是自己看的。而谷尘更多时候是替她做决定,但是却从来不解释。
她猛地拽住他的手腕,那触感让谷尘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震惊的抬头看向她,就这一瞬间的犹豫,就被她死死按在石桌上。
“你总说为我好,可你知道我要什么吗?”阮萌萌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谷尘浅色瞳孔瞬间变成竖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的尾巴下意识缠上她的腰,又触电似的松开,鳞片刮过她兽皮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想解释,可又怕吓到她,只能在这两难的境地中挣扎,更重要的是,恐怕他说出真相,她也听不懂。
“别问了……”谷尘猛地闭上眼,不敢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声音带着哀求,“萌萌,听话……”
阮萌萌俯身靠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草木香,眼神凌厉得如同出鞘的利刃。
“呵…听话?听哪门子的话?”阮萌萌突然笑了,但是笑容却极为难堪:“凭什么?”阮萌萌,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颊泛红:“我是圣雌,你们是我的兽夫,尤其是你,你是我的首夫,却带头忤逆我!他们七个不听话,都是你造成的!”
谷尘握住阮萌萌掐自己脖子的手,挣扎着摇头。
“怎么你不承认?谁家兽夫像你一样?替你的归处做决定!如果不是你带头的,他们为什么会不听我的话?说昨天晚上夜不归宿,去哪了?听说天空之城的圣雌挺多,找到新的了?”
谷尘连连摇头,瞳孔震颤,像一只受惊的兽。
“我没有!我…”
阮萌萌冷笑打断:“没有?我看是有的很!既然你说你没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年来你不愿意再和我亲近了?”
谷尘瞳孔皱缩,紧紧闭住嘴巴,不再吭声。
阮萌萌嗤笑:“你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和我说,甚至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要求我按照你的步调走…”
说到这里,她再次靠近,两人鼻尖对鼻尖,阮萌萌甚至能听到他剧烈的呼吸频率,那呼吸声如同鼓点,敲打着她愤怒的心。
“你是我的兽夫,我身上有你的兽印,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可以!”谷尘一把推开她,动作之猛,让阮萌萌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谷尘动作又飞快地又将她护到怀里,眼神里满是慌乱,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仿佛生怕她会消失。
“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怕会伤到你…”
“伤到我?”她站稳脚跟,伸手摸他的脸,指腹轻轻擦过他眼角的湿意,那湿意带着一丝温热。
“是因为你身上这味道吗?还是你那惨白的手指?又或者是因为你夜不归宿,遇见的那个……雌性……”她凑近他颈侧,深吸一口气,草木香里竟然闻到一丝铁锈味。
谷尘不理解,她为什么非要往这里想,拼命摇头。
“都不是,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谷尘的身体硬得像块石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看着阮萌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映着他慌乱的脸。
“我再说一遍,”阮萌萌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低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就没完。”她踮起脚尖,嘴唇快要贴上他的唇,却在碰到的瞬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
“别这样……”谷尘的声音带着哀求,尾巴却不受控制地缠上她的腿。
“萌萌,我会伤害到你,因为……”
他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因为什么?”阮萌萌突然觉得很无力,嗤笑一声:“还是不说?说出口你就会死吗?或者说你是在欲拒还迎?”
阮萌萌冷笑,故意羞辱并且一个用力狠狠推了他一把。
谷尘听到她的话瞳孔骤缩,不知道是哪句话刺到他了,他身上的鳞片都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抓住石桌的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里剧震下猝不及防的被阮萌萌一推,强大的蛇兽人竟然真的被推倒在地。
阮萌萌愣住,看到他又是痛苦的眼神和那张不会开口的嘴,更加愤怒,狠狠的踩到他的手上,想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谷尘!我告诉你,今天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阮萌萌猛然碾了碾他的手,发泄自己的不满,却没想到谷尘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不仅脸上没有表情,甚至手一动不动,仿佛那不是他的手。
“你的手?”阮萌萌疑惑的看着他的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谷尘收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躲开她的目光,试图站起身来。
没想到阮萌萌按住他的手腕,跨在他的蛇尾上,压根不让他起来。
四目相对间,阮萌萌看到某条蛇可疑的又从白色变成粉色,那颜色如同春天里绽放的桃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却又莫名的脆弱。
这抹粉色,像一道微光,短暂地刺破了阮萌萌被愤怒蒙蔽的心。
她毕竟来自另一个世界,那点恶作剧的小心思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看着他狼狈不堪中透出的纯情反应,她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泪意的坏笑。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轻柔,抚过他紧绷的脸颊,这个动作被她做的非常像一个女流氓。
当然忘记了盘问他的手。
她三两下就把谷尘撩拨得呼吸急促,他眼神慌乱,猛然逃开她,扭头就想逃出房间。阮萌萌身为没有战斗异能的雌性当然追不上他,当即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你要是再敢躲开我,我就不要你了。”阮萌萌眼神狠厉,她真的烦够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躲躲藏藏,他不是不要吗?自己偏要!
谷尘身体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看着冲上来于自己近在咫尺的阮萌萌,眼神复杂痛苦,又带着不易察觉的爱意,那爱意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烛光,微弱却坚定。
“萌萌,我真的是为你…”好字没说出口,就被阮萌萌吻住。温热的触感占满了整个心神,脑子轰然炸响,这时候什么死啊活的,全部都不想考虑了,低下头搂住阮萌萌,笨拙的回应这个吻。
突然,古月的话在谷尘脑海中响起:“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一切是她愿意的吗?”
阮萌萌感受到他的回应,心中大喜,要知道她快一年没有和谷尘恩爱了,不如趁此机会,她的手法熟练,并且很有针对性,很快让谷尘控制不住,俯身把她压在石桌上。
谷尘回想着曾经发生的一切,眼神压抑又痛苦,身上的草木香愈发浓郁,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具象化。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谷尘的动作带着温柔和颤抖,和阮萌萌的霸道急切完全相反,阮萌萌嫌弃他动作慢,干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嗯……别!”谷尘试图挣脱。阮萌萌冷笑,属于圣雌的威压再次释放,谷尘顿时失去所有力气,连蛇尾都无法维持,在圣雌的威压下,雄性会失去控制异能的能力,强制转化人形,被动承受圣雌的掠夺。
这就是圣雌威压,会导致雄性的绝对服从,不过好在,这威压一次只能针对一个雄性,但是这对谷尘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谷尘声音微弱带着绝望:“我会杀死你的!!!”
随着阮萌萌的不计后果的占有,谷尘后颈上一个倒三角突兀的出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谷尘你记住从你开始用自己蛇族元力帮她避孕,你每次和她亲近都会承受焚心蚀骨之痛。”
古月的声音很严肃,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却又清晰地在谷尘耳边回响。“而且很有可能你会失去蛇族赖以生存的感知能力。”
“我知道了,我不和她亲近就是了,我只想她平安。”冰刃直接刺入胸膛,谷尘眉头紧皱,却只是闷哼一声。古月大骇,赶紧给他包扎:“你这个疯子!”
此刻谷尘只感觉到痛入骨髓,仿佛血肉被狠狠剥离一般。那疼痛如同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身上。
阮萌萌却捧着他的脸,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你不是说你不行吗?这不是挺棒的吗?”
但是谷尘却只是攥紧掌心,任凭自己掌心鲜血淋漓,痛到麻木。
“你这是什么表情?和我亲密让你这么难受吗?”阮萌萌表情冷下来,她不理解明明他们是夫妻,在这个世界是伴侣,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和自己亲近?难道他真的有别的雌性了?前世某音不是说过,男人对女人没兴趣不是哪方面无能,就是有出Gui念头。
越想阮萌萌越生气,他是我的所有物!死了也是我的!低下头吻住他,再次占有。
而谷尘痛到恍惚,痛到重影,这亲密不是幸福而是千刀万剐,她的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在他身上划了血淋淋的一刀。
就在即将昏迷的时候,眼前是祭司塔中执行祭司冷漠的脸:“你只是兽神的养料,竟然妄想动摇兽神根基。”
被束缚的自己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奇怪的反光物质包裹自己:“以兽神之名,赐予你永恒的‘恩典’——从今往后,凡与你肌肤相亲、灵魂相契之雌性,其生命本源、其孕育之力,都将成为滋养你这具躯壳的养分……直到她——油尽灯枯,生机断绝!”
最后四个字,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谷尘濒临破碎的心脏!
“不——!!!”
巨大的惊恐和绝望瞬间压倒了焚心蚀骨的剧痛!谷尘如同被最毒的蛇蝎蛰咬,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狠狠推开了怀中迷醉的阮萌萌!阮萌萌跌倒在地还有点懵,她平时也没那么缺兽夫啊,刚才怎么都玩强制了。
而谷尘却踉跄着后退,竖瞳里充满了最深切的恐惧和痛苦,那眼神,比被推下万丈悬崖还要绝望。他死死捂住自己后颈那发光的印记,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会传染的瘟疫。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绝望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他不敢再看懵住的阮萌萌一眼。
他狼狈的幻化蛇皮遮盖自己,猛地转身,脚步踉跄,带着一身冷汗、血腥味和浓得化不开的绝望草木气息,如同被地狱之火追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阮萌萌紧跟着谷尘的脚步跑出屋子,大声喊道:“谷尘你给我站住!”声音在空旷的天空之城回荡,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
谷尘身子猛然定住,但是没有回头。
他银白色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上,和他平时洁癖干净的模样十分不符。
平时就算不小心让自己沾染泥土,都会立刻使用冰系异能清洁自己。此时的他,身上透着一股疲惫与狼狈,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阮萌萌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充满压迫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坚定,仿佛要将心中的疑惑与愤怒一并宣泄出来。“谷尘,我在最后问你一次,你爱不爱我。”
谷尘毫不犹豫地回答,浅色瞳孔里面的深情掩饰不住:“爱。”但是他依旧没有回头,他无法接受自己是杀死自己爱人的凶手。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阮萌萌的心上。
阮萌萌走上前,从他身后按住他的肩膀。然而,她却突然变了脸色,感觉自己的小腹莫名阵痛,下意识松开手,心中疑惑:难道是姨妈光临了?不对啊?她以前从来没有姨妈疼的情况啊。
谷尘回头看到她捂住小腹的手,猛然摊开自己的手,发现那皲裂发白的手,居然有愈合的迹象,突然猛地后退几步,果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伤害她了!看到手指重新恢复光泽,他不仅没有兴奋,反而满是痛苦,这代表他已经抽取了她的孕育力,恐怕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浅色的瞳孔充血,看起来十分可怖,仿佛他看见的阮萌萌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什么可怖的存在。
阮萌萌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心惊,心中一软,忽略小腹的不适,向他走去满含期许:“阿尘,你既然爱我那我们就好好商量,你把话说清楚,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你别靠近我!”谷尘突然像疯了一样,试图阻拦她的靠近:“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谷尘一字一顿地说着,双眸不在看她。但是被长发遮盖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悲伤。
阮萌萌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苦笑:“果然…你就是为了我的圣雌身份才陪在我身边的吗?现在在外面,有别的选择了就要抛弃我,对吧?”
说完这句话,她抬起头,倔强地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那神情中透着一股坚强与倔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要你了!”
她大声喊着:“记住,是我不要你了!你不配被爱!”
她拔出阿风的匕首,缓缓滑向心口处盘踞的一条白蛇兽印。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也在为这即将破碎的感情而悲伤。
不配被爱四个字扎的他脑子发昏,谷尘呆涩地看着,任由阮萌萌亲手划开两人唯一的联系。
那是代表自己是她兽夫的契约,是当初祭司亲手举行的仪式。
此时的他,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却意外的解脱了,是啊…他早就知道这是早已注定的结局,在众人的注视中,他突然哈哈大笑,宛若一个疯子,一切都结束了。
阮萌萌任由鲜血滴落,兽印若隐若现。谷尘能感觉到自己和阮萌萌的联系正在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他对生的渴望。
他努力让自己止住笑声,他弯下腰,捡起阮萌萌扔过来的兽牙项链,轻轻戴到自己脖子上。
他深深注视着阮萌萌:“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人真的爱你?所有人都只是看中你的…孕育力!”
阮萌萌瞳孔倏然放大。
“你保重…”他浅浅地说了这么一句无力的话,扔出了一个东西,竟然是一个传送锚点,几乎迅速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谷尘!你给我说清楚!”阮萌萌想阻止他离开。
谷尘却慢慢退进传送门里,看着扑过来的她,眼神空洞又绝望,还带着一丝决绝。
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人的声音:
古月:一旦倒三角被激活,我没办法再救你。
谷御:她一直在收兽夫,你能帮助她到什么时候?要知道蛇族元力也是有限的。
阮萌萌:我觉得收集兽夫很有趣啊,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乐趣了。
茶茶:谷尘哥,萌萌收集那么多兽夫你真的从来都不难受吗…我…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记忆中,他在那天晚上兔子茶茶找自己的时候,就把阿风的事情告诉了兔子,还有自己从古月那里求来的药。他瞥了一眼茶茶握紧的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谷尘微微勾了勾唇角,自己从来不是她的唯一,她拥有很多选择,自己的死活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如今自己孑然一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
只是不知道自己说没有人喜欢她,能不能让她警惕起来,他心中黯然,剩下的路,只能她自己走了。
在阮萌萌抓住他之前,传送门关闭,谷尘消失在原地。
“你给我回来,你不许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阮萌萌撕心裂肺的喊着,猛然回头盯着阿风:“快!带我去找他!”
图图长老却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她:“圣雌,你还没有回答我们,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