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法医对被害人进行体检的时候发现,案发后,被害人精神恍惚,对异性有明显的抵触行为,下体红肿,私处有撕裂,应系受害时有过激烈地性行为所致。
由于案发时除了被害人以外,现场并没有出现过其他可疑人员,虽然被害人的身体有明显被侵犯迹象,但是这个所谓的犯罪嫌疑人却是不存在的,就在大家还以为这个被害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或者妄想症的时候,第二天的晚上,博物馆的另一名刚休完婚假回来的女性,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强奸了。
案发当天晚上8点钟的时候,刚刚休完假回来的财务室工作人员李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做账,同样受到了透明人的侵害,侵害方式和之前那位黎姓被害人如出一辙,在被害人被侵害的同时,也表示过,这个透明人在对她进行侮辱的过程中,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言语,听声音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而且这名财务人员还透露,这个男人的声音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可由于当时受惊过度,在具体的细节上,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案发后,警方通过调取财务室内的监控得知,除了被害人以外,现场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如果说第一起案子只是被害人自己的臆想,那这第二起案子又该作何解释,而且案发地都是在博物馆内,两名被害人在被侵犯的时候,都能清晰的听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
一开始本来警方只是把该事件定性为普通案件来办理,一直到了第二起案子的发生,他们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只能向童警官他们求助,于是童警官就找到了韩诺。
把两起案子的来龙去脉给韩诺大致说了一遍,天也渐渐黑了下来,车子此时已经行驶到了市博物馆。
两人把车停好,走到博物馆大门口,在童警官向保安出示证件之后,他们便径直往博物馆内走去。
在路上,童警官告诉韩诺,由于两名被害人受惊过度,现在还在医院进行治疗,所以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适宜对两人再进行询问,只能先带着韩诺看看案发时的监控录像和现场环境,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博物馆的展厅很大,陈列着很多各朝各代的古玩、古物,也顾不上欣赏,童警官就带着韩诺穿过展厅,来到了博物馆的监控室。
刚一进门,韩诺就看见监控室里坐着两名保安和一名年轻的女警,看到童警官和韩诺进来,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童警官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坐下,冲着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的胖保安说道:“刘队长,你把事发时,两起被害人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
这个姓刘的保安队长点点头,从一台电脑的文档里把录像给找了出来,并点开了播放键。
视频里的内容,让还未经人事的韩诺和旁边那位年轻的女警面红耳赤,韩诺为了避免尴尬发生,赶紧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在视频里认真的寻找着线索。
和童警官描述的大概一致,这两名被害人被侵害的时候,现场确实没有其他人的存在,看完视频后,韩诺基本可以断定,对两名被害人实施犯罪的很有可能就是鬼魂所为。
想了一下,韩诺对着那么姓刘的胖保安队长问道:“刘队长,在这两起案件发生之前,你们博物馆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到韩诺发问,刘队长和身边的另一名保安对视了一下,然后陷入沉思状,好半天了才看着韩诺开口说道:“奇怪的事情?没有啊,每天都是很正常的开馆营业,然后闭馆巡逻,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事。”
说完,刘队长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温水给韩诺和童警官递了过去,然后才又坐下来看着韩诺和童警官,等待着二人继续询问。
韩诺喝了一口水,看着刘队长问道:“那最近你们博物馆有没有人过世呢?你好好想一下。”
一听到韩诺这么说,那个刘队长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有啊,我们馆长10几天前,在博物馆里加班的时候,突发心脏病,因公殉职了。”
韩诺:“哦,10几天前吗?他的房间在哪里,方便的话,带我们去看看吧。”
几人年纪相差也都不大,三言两语下来,便也渐渐熟络起来,童警官吩咐那名年轻女警和另一名保安留下待命,之后,刘队长便领着韩诺两人径直来到了馆长办公室,刘队长掏出钥匙,打开了馆长办公室的门,在墙壁上摸到开关,把灯打开。
一间较大,且装饰古朴的办公室呈现在三人眼前,刘队长看着眼前的房间,思绪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他背着手,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说道:“哎,我们魏馆长可是个大好人呐,平时看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对我们保安也是没话说,从来都是好商好量没有过一句重话,他还特别爱岗敬业,经常拉着女同事加班,这一加就是一宿,我们劝都劝不住,这可不,最后因为操劳过度,心脏病发,倒在了他热爱的工作岗位上,可惜啊,还不到50岁人就没了。”
听刘队长这么说,童警官和韩诺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家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童警官咳了一声看着刘队长问道:“我说老刘啊,听你这意思,是话里有话呀?”
刘队长搓了搓胖乎乎的大手,看着童警官阳不阳阴不阴地笑了笑,接着说道:“领导,啥叫话里有话呀?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们馆长真是个大好人,别的我啥都不知道了,咱都是养家糊口的,家里面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咱呀,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一些好,其实你们可以多找找单位的女同事了解了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你非要问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们魏尔钢馆长就是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