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胡宇摸出一瓶醋来,朝着李云涛就砸过去了,啪了一声,正好砸在李云涛那条腿上。
李云涛顿时浑身一哆嗦,闷哼了一声,他那迷离的眼神儿也很快恢复了正常,有些茫然的看向胡宇这边儿,赶紧他妈给我坐下。
狐以冲着他大喊。
李云涛四下看了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
他连忙朝着胡雨跟云博这边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道完了歉后退了一步,重新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当他这么一坐下去,这法阵再一次恢复了正常。
随着悬浮在头顶的天罡印不断的转动,胡雨就看到魅灵的身体越来越淡,他这道行也在大大的衰弱,看来自己布置的这个法阵还是对魅灵有着很大的克制作用。
看着李云涛又坐回去了,媚玲的脸上露出来一丝失望,紧接着她把目光一转,看向了云波。
云伯当时就一愣,呵,你他妈看我干嘛?
你就是把我脸上看出花来,我也不可能救你。
死了心你胡雨还得提醒他说,云伯赶紧闭上眼,你别看她美玲最能够迷惑人心,少爷你放心,我肯定被他迷惑不了。
云伯正说着话,突然间戛然而止。
胡雨朝着云伯看了一眼,就见云伯这眼神儿也开始变得茫然,变得迷离,然后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愤怒的表情,他挥舞着双手,突然间开始大声喊,放开他,你们快放开他说着,云伯竟然开始流眼泪了,蹭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个大老爷们儿哭起来了,哭的那个伤心。
关于云伯的来历,师傅没说过胡语,也问过云伯,说云伯你为什么跟着我师傅?
云伯也只是说当年师傅救过他的命,具体什么原因云伯也不说,一直就猜这云伯可能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媚灵不仅能够迷惑人,更能够直指人心最为脆弱的一面。
他让云伯想起了某段伤心的往事,想要控制着云伯离开他镇守的阵。
眼看到这一幕,谷雨顿时慌乱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瓶醋,拿起来朝着云博身上就砸过去了。
那瓶子醋砸在云博的肩膀上,但云博好像不为所动,依旧胡乱挥舞着双手在那儿嚎啕痛哭。
而且他已经迈开了一只脚,朝着云灵的方向走过去,这阵法再一次掀起了波动。
看着这个法子不管用,胡语心中一紧,连忙双手结了一个不动明王印。
胡语默念真言,口中大喊了一声灵,然后就张一张黄符朝着云博的方向抛了过去。
这张黄符很准确的落在了云伯的身上,云博抬起来的那只脚当即就定格在了半空中,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胡雨刚才结的那个印,能够让他身心稳定,临事不动容,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
虽说云伯站在那儿不动了,但是这眼泪依旧是扑簌簌的往下流。
胡雨从来也没见过云伯哭得这么伤心,过于是大声的喊他云伯赶紧坐下,云伯这才反应过来,擦了一把眼泪,少爷,对不住啊。
说着,云伯又重新坐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胡雨就看云伯这脸色很不对劲,就算恢复了正常,他那眼神依旧带着哀伤,可能是那个魅龄让他想起了心中最深处的往事,拨动了他的心弦。
媚玲为了不想再次被封印,用尽了浑身解数开始迷惑在座阵眼的每一个人,但是她每一次魅惑人都会消耗她的道行,加速她被封印的速度。
此时的魅灵身影已经很淡了,随着天罡伏魔阵的运转,已然将她身上的力量不断的汲取到头顶上的那颗大印之中。
美玲的目光最终落到了胡宇的身上,眼神哀伤无助,无语看着她,淡淡地跟他说,说你呀,就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没那么容易被你所迷惑,你害了那么多人,将你封印是最好的结果了。
听胡雨这么一说,美玲的眼泪突然流下来了,他看着胡雨说。
你觉得这全都要怪我吗?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要不是长远居士利用我对他的一片真心,我能变成这个样子吗?
胡禹一时很无语,说得对,当初要不是长远居士利用美龄对他的爱去修行那种邪术,美玲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死了之后直接化作了媚玲,在他的心中,或许对那长远居士有着诸多的恨。
最后这媚灵恨恨的瞪了胡芸一眼。
你们男人。
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该死。
说完这句话之后,美玲最后一缕神魂也不复存在了,全都被天罡印彻底给吸收了。
半空之中旋转的大印缓缓地落在了地上,整个地宫之中的符文也瞬间黯淡了下来。
呼吁长出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把那颗大印收了起来。
众人都看着胡语,也都是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
此时云波也反应过来了,看向胡雨问,少爷,那妹铃收了吗?
胡雨点点头,收了以后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高枕无忧了。
闻听此言,几个人都挺开心,尤其是关东海,激动的老泪纵横,这些天,他们可是被那魅灵折腾得不轻。
李云涛也走了过来,很不好意思地说,胡少爷,我这些天没少给您添麻烦,这真是对不住。
无语安慰他说,都过去了,这事儿要是不解决,我和云伯也是性命难保。
接下来一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这地宫,在离开之前又把那棺材重新封好,又把地宫的出口重新封死,这次虽然封印没零没少花力气,但也收获满满。
长远居士身边这颗天罡印被胡雨拿走了,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法器,用来降妖除魔,施法布阵,挺厉害的。
胡毅决定带回去啊,好好的研究研究,反正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这种法器可遇不可求,多少钱也买不回来。
况且这大印里头还封印着魅灵,以后自己也可以利用它,为自己做点事儿,只是还需要再封印他一段时间才行。
这边收拾完了,已经是后半夜儿了,招呼上守门口的那难兄难弟开车回到镇子里,把关境接上,一行人打道回府。
胡宇也没有。
直接回家。
跑到关家睡了一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
醒了之后,关东海看上去神采奕奕的,精神头儿不错,多少天了也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一睡觉那美玲就过来,反正现在不用担心了。
再见到胡语,关东海就小心翼翼地问,说,胡少爷,这次多亏了您了,要不然我这条老命还真就交代了。
您看这酬劳给多少合适啊?
胡宇笑了笑说,给多少你看着给,随便胡语。
他们这一行都有个规矩,就是从来不开口跟顾客要价,一切随心想给多少就收多少,就算给十块钱也不能嫌少,给100万也不嫌多。
不过师傅那名头在那儿摆着呢,估计这关老头儿也不能少给关东海听胡雨这么一说,也没犹豫,直接一挥手,身后管事儿的拿过一张银票来推到了胡雨的面前,说,您也别嫌少,这上头是一万大洋,您要是觉得少,我再多给足够了,足够了,多谢关先生。
胡语说得很平淡,但心里头挺开心。
不过开心也是瞎开心。
像道士佛门他们拿的这个钱,都不能用在自己身上,不能挥霍无度过奢侈的生活。
你像胡语他们这麻衣派,只要是出去就得换成一身破烂货才行。
所以胡语自打入了麻衣门,也没穿过什么新衣服,全都是旧衣服。
不过就是比他师傅要干净,胡宇就受不了那一身馊臭馊臭的味儿。
收了钱之后,关老板派人送胡宇跟云伯回家。
在路上,胡雨又嘱咐云伯,让他再给家里头寄点儿钱。
过去这么多年没回家了,但是胡雨时刻惦记着,蛤蟆塘的爷爷奶奶,还有李相头八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吴雨挺想他们的,却是不敢回去,因为自己这个特殊的命格,怕给家里人再带来什么灾祸。
回到四合院之后,谷雨就想好好的歇两天,但是歇了还没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梆梆有人儿敲门,胡雨起床之后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
胡雨就问他,你找谁?
胡先生是吧?
咱俩见过面前几天,在那个寿衣店,您从我手里头买过一件寿衣,你想起来了吗?
此时胡雨想起来了,这个中年人就是自己在寿衣店门口碰见那个一脸煞气的人,那件寿衣就是从他手中买的。
当时自己给他留了地址,说你有事儿,找我来,这几天一直忙活那枚灵的事儿,把这事儿早就忘了。
我记得你有事儿吗?
胡先生,救命,求求你跟我去一趟,要不然我们全家就都没命了。
胡语听他这么说就很好奇,怎么了?
我那死去的老娘,她又活了,现在弄得我们一家子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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