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得十分困乏,眼睛不想睁大看所谓的世界。这个世界,始终在逼迫我,一直认为我的毁灭就是最大的恩赐,幸甚之至,世界和平了。我存在,一切都不会美好,我只会使厄运到来。面对悲惨的结局,比神经病笑得还要疯狂。为什么要这般病态?为什么要让别人总以为自己不可理喻,不可接近。曾经也渴望身边拥有很多的朋友,一起哭哭笑笑,一起走。
现在却越发感受到了自己的可怕罪恶。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注定了无人敢接近。我的渴望始终是人们的笑柄,饭后谈资。
快乐只存在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庞大的悲伤袭来,这一切的变化一直让人无法接受。忍着接受,咬着手背跪在刀尖上流着泪接受。不管多么悲伤,自己永远是在快乐的边缘徘徊。是喜是悲,都不重要。比不过一粒米的大小。那些一本正经的机器人,以正常人的伟大身份,向我们宣布解放了!以那可耻的正能量威胁我们,心怀善意就可以让自己万事大吉,不然面对的就是永恒的刺激深渊了!我不乞求老天爷的原谅,因为我缺少下跪的真正资格。酸雨说,你需承受我一千零四百天的腐蚀,老天爷才会给你求饶的资格!求求你们,哭还不可以吗?到底要让我怎么样?撒旦降临人间,叫我折磨自己一百年,才给我一丝的安慰。罪孽深罪,必顺被天下人,哪怕任何事物折磨至死。至于认为别人不理解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需要去陪礼道歉的,挽回一丝的希望,不抱什么怨言。
放弃面对的权能,去学习蚯蚓的灵活逃避。那蚯蚓,有着诸多我不可及的可怕本领。死去的蚯蚓可以滋润土壤,死去的人也可以减少罪恶的滋生。无论是生是死,世界都不感冒,这一切都是一个弥天大谎,我们一直被困在局里,不可动弹。瞧!那些条条框框,正在进行谋杀!
我那敬爱的父母,总是习惯把我当废物,生气时出气的下流物。我只是一个任由父母玩弄的低贱物。我没有情感,有的话也只是父母所希望我活的下流样子。是狗,是蛇,是毛毛虫,是垃圾上的灰尘。所有的美好没有哪里自己可以染指。有两头恶魔正在玩着提线木偶的游戏。
不!请不要接近我,女士们,先生们!我只是一个有罪之身,接近我你们会遭秧的,你们会因为我而不再保持笑容。你们是如此美好,未来的生活也一定会一帆风顺。我会毁了你们的,所以请你们都不要接近我这个该死的人吧。
我变得无比真实,我根本就不会笑。笑对我来说,是自身丑陃的一种表现。
我变得无比虚假,微笑对我来说,十分地容易。我会对所有人保持微笑,哪怕是我所讨厌的人。
所谓的笑容,只是面对他人的必要防预措施,因为伟大的祖先告诉我们,开心才是最好的,要远离所谓的负面情绪。只有面带笑容,人们才会去接近。否则,哭丧个脸,谁又会去看呢?
玩弄所有人的始终是玩偶。我决定不了自己的出生,自己的身边,他们一直让我活成理想的样子,我永远是攀比的贬贱物,不值一提。他们的虚荣心隐藏在所谓的情下,在颤抖。终于,它膨胀了,有了邪欲,开始了那滑稽的毁灭行为。
胆小鬼连绵花都害怕,遇见幸福都颤抖,情绪像一个疯子,与人始炵是两个世界。抖得厉害,眨得厉害,为了逃避,不顾所有。逃离吧,逃离吧,我愿意放弃一切可耻的权利,它让我过于痛苦了。当痛苦刺激了你的感官,你将爱上痛苦的可怕情谊,和它成为兄弟,拥有手足之情。
早就被安排好了的生活,也梦想下地狱,上帝已经安排上了一切事物的命运,算出了喜剧与悲剧该出现在哪里。我尽量不去幻想上帝,对所谓的命运始终持怀疑态度。无论是痛苦,还是舒适,都是如此可笑,如此可悲。压抑着衰弱的神经,做着最为疯狂的事情。人类不将我理解,把我归入精神病的行例。我与所谓的病友,用怪异的行为打着招呼,看着他们病态股的笑容。人类已经习惯把我们困在囚笼里,赋予我们反社会人格的称呼。觉得我们冷血的可怕,是人不可接近的可恶恶魔。
所谓的精神病医生,我们的神,始终对我们怀着冷漠的情感,想要以人类伟大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心理医术,想要把我们这些社会的废物完全治愈。我觉得,我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他们,他们与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顺从他们,顺带讨好一下他们扭曲邪恶的自恋心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