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那个人这么凶,快给我回去房间写作业啦,明天还要上学呢!”妈妈“咚”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了个大豆啊,这家人食油饼吧?”念夕颜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家妈妈叫蒋春梅,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知道是离婚了,还是丈夫死了,反正我是不方便问。不过我知道她压力是很大,白天上班,还要接送孩子,晚上还要辅导作业。”夏远胜说道。
“就算是压力再大,也不能空口白话的就把我当成人贩子吧!”念夕颜气鼓鼓。
不过念夕颜仔细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单亲妈妈都是很艰难的,可以看到蒋春梅一脸的憔悴,一点血色都没有,也不知道多少年纪啦,看她小孩还这么小,应该三十出头,但是面貌看上去却像五十,头发已经一半都是白了,眼窝凹陷,上面全是黑眼圈。
“有一次,蒋春梅下班晚了,去接女儿的时候,发现没了,找了半天,最后是被一个奇怪的叔叔带走了,还好没有走远,那个叔叔也不是真的人贩子,但是已经把蒋春梅吓得半死,好像是惊弓之鸟,所以看到陌生人,都以为是人贩子。”夏远胜道,好让人理解一下蒋春梅的异常行为。
“所以说这家人肯定不是鬼了,虽然蒋春梅行为有点异常,但也是合情合理的。”念夕颜道,“可是既然蒋春梅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去租一间便宜一点的房子,她哪里来这么多钱租这么好的大别墅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收租金的,至于这租金哪里来的,我也没有权利过问啊!”夏远胜的确是没有权利去问。
“难道说她们虽然不是鬼,但是暗中给鬼办事情,然后收到好处费?”念夕颜又脑洞大开,这剧情可以这么编。
一楼的最后一家,住着一对父子,也开门向新的房客问好了,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一边是母女,一边父子,这是什么巧合啊?别跟我说,那个父亲也是离婚的?”
“这个父亲名字叫叶财根,人如其名,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有钱,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反正出手很阔绰。”夏远胜道。
“一楼只住了这么三家吗?”
“还有一个汪凤香,就是我的第一个房客,但是她也很是奇怪,白天房门都是关着的,不喜欢出来见人,我多方打听吧,她好像是有失眠症,晚上睡不着觉,就只能白天天养养精神。她搬来我这个别墅,也主要是为了图个清静。”
“失眠啊,那是很可怕啊!”念夕颜只有快高考的时候失眠过,睡不好真的是比死还难受,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恨不得一头撞死算啦,然后第二天白天又完全没有精神。
一楼的房客都介绍完了,下面就是去二楼啦!夏远胜说的没错,二楼的确是有一个大阳台。
“哎呦喂,这不是夏爷啊,又有新的女朋友啦?”阳台上有一个穿衣自由的女人正在吹风。
“晴子就是爱开玩笑,我压根就没有女盆友的,她跟你一样呀,就是一个新来的房客。”夏远胜一口否认。
“哦,原来是房客啊?那是不是你也要给她通下水道啊?就像给我一样?”被叫做晴子的女人嗲声嗲气地说道。
“夏远胜,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念夕颜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怎么感觉这个晴子说话怪怪的呢?
“没啥关系啊,都说了我是一个水管工,人家女孩纸家经常会下水道堵塞的啊!”
“我觉得你才是鬼吧?满口都是鬼话,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啊!”
“哎呀,我们房东人很好的,办事情很细心的,绝对让人放心,而且人也很本分的,绝对不会肆意妄为的。”晴子一个劲地给夏远胜说好话。
“是是是,我就是一个特老实的人,不要被我的外表迷惑啦!”夏远胜道。
“哦哦!”念夕颜是没看出来胖子哪里老实啦?
忽然,念夕颜的前面有一个房门打开,出现了一个全身白衣长发飘飘的女人,那个女人面无血色,面色苍白,脸上的五官十分模糊,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五官,眼窝凹陷,就好像没有眼珠子一样。
“救命啊,有鬼啊!”念夕颜忍不住叫起来,如果说夏远胜的房客里面有鬼的话,这个是最像了。
“子梅啊,这是我的新房客。”夏远胜跟白衣女人打个招呼。
那个女人依然是一脸的僵硬,好像根本就听不懂人话一样,过了好久,才好像反应过来,非常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笑起来非常的难看,好像是在哭一样。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叫子梅的女人很漂亮,虽然是病怏怏的样子,但是五官很精致,皮肤也白皙,身材也很好,大长腿。如果这个女人恢复健康活力的话,虽然美貌比不上校花级别的仙仙,但是也可以秒杀大部分人啦!
“这个叫子梅的女孩好像身体不是很好,是在这里疗养的,平时一般不出门,出门也是去看她的父母,她也没有在上学。”夏远胜道。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不会是传染病吧?”比如说北美大流感之类的?
“我母鸡啊,我们签署了保密协议,我也不好多打听,而且她每天都是深居简出的,不和其他人接触,就算是有传染病,也传不到其他人的身上啊!这里的房客里面,只有她是最神秘的,我是完全看不懂她。”
“所以说,你没有给她家通过下水道?”念夕颜忽然又关注起水管了。
“没有,我都没有看到过她吃饭,没看到她生火,也没有看到她叫外卖,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不用吃饭?”
“我了个大豆啊,不用吃饭,那还是不是人啊?”不用吃饭不是鬼就是仙女,这个子梅怎么看也不像是仙女啊?
“还有那个和你打情骂俏的晴子,她是干什么的啊?”念夕颜看到晴子穿得这么骚气,估计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