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正在听心上人李儒虎,关于行宫及港口码头的安全防卫的部署,以及对受损战舰修复的禀报。
就接到皇城慰大臣,有关大量东瀛的潜伏密探在海港码头窥探消息的禀报。美女圣上闻言后,就波澜不惊的冷笑了一声。
就连李儒虎也毫不意外的冷笑着。这些,除了美女圣上和她的心上人李儒虎颇有默契之外,就都没感到有什么意外的。
毕竟,大函的东海行宫海港这边一直都有东瀛的潜伏密探,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些而已,那还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他的心上人圣上也确实很英明。经过这么一番布置,东瀛的潜伏密探就上道了。就在他暗自佩服心上人圣上的时候,美女圣上就云淡风轻道:
“东瀛的潜伏密探不是想看吗?那咱们就让他们看个够。爱将得终止歇息,带领帝国在东海驻扎的舰队,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演习,让他们东瀛的潜伏密探看个够。”
“圣上英明。末将谨遵旨意,这就去安排。”
李儒虎边躬身领命,边转身快速去安排。
东瀛王接到他们王城司派出去的,在大函东海潜伏的密探,看到东海行宫周边,以及兵营海港码头附近,都是大函的哨兵和巡逻兵,就断定,大函这边不具备行刺的条件。然后就赶快把这些都向他们的王城司大臣做了汇报。
东瀛王接到王城司大臣的禀报后,就陷入了惆怅。本来,像这种情况,肯定是不适合对大函的皇帝和那个李儒虎进行刺杀的。
只是,那些鹰派还不死心的在东瀛王的耳边鼓噪着,大函的皇帝之所以增加岗哨,是因为她心虚了。那就说明,他们害怕东瀛的强大实力,也说明,他们还是有刺杀的机会。那就应该趁机实施刺杀部署。
不能说东瀛的鹰派分析的没有道理,至少在逻辑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他们这是纸上谈兵,甚至是睁眼说瞎话的痴心妄想。他们都被打败了,何来大函害怕他们东瀛那一说?他们东瀛又怎么会强大呢?到底是谁强大,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正因为如此,东瀛的鹰派才被鸽派驳斥的,在哑口无言之际,也就只能用八格牙路,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懦夫的愤怒来回应。
只不过他们鹰派的回应,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和荒唐可笑。正因为如此,东瀛的储君就边冷笑着,边建议道:
“启禀父王,儿臣以为致力与和平的大臣们说的在理。现在并不适宜对西函的皇帝和大统帅进行刺杀。”
一直在惆怅的东瀛王就逐渐的恢复了理智,同意了儿子和鸽派大臣的建议,暂缓实施对大函皇帝和大统帅的刺杀。传旨让潜伏在大函东海港口码头的潜伏密探,继续观察大函东海那边的状况。
潜伏在大函东海行宫,港口码头的东瀛密探接到他们东瀛王的旨意后,尽管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尽心尽力的观察着东海这边的大函舰队的一举一动。
很快,他们就发现大函的巨型战舰,就又一艘接着一艘的驶出港口。那些东瀛的潜伏密探顿时就惊呆了,他们大函的巨型战舰不是都被打伤了好几艘吗?
怎么这就还有这么多的战舰驶出港口?难道他们还有在建的巨型战舰?不能吧,不是已经确认过他们没有在建的巨型战舰吗?
那就是他们把打伤的战舰修好了。只是,他们这么快就修好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殊不知,让他们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呢。
李儒虎不仅督促始皇半岛港口里的船坞,昼夜不停的修补被打伤的巨型战舰和一些大型战船,并且还很快就组织好了舰队演习的事宜。
这不就带着全部六艘巨型战舰,以及百艘大型战船组成的舰队,保持着进攻的队形,浩浩荡荡的直奔东海海域进行大型演习。
潜伏在大函东海的东瀛密探,立即就赶快把大函舰队演习的情况向他们的王上禀报。
东瀛王闻言在不长不短的一阵震惊后,立马就边摔着眼前的茶杯边怒吼道: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他们西函到底想干什么?”
“回禀王上。西函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就是亡我帝国之心不死。几千年前至近万年前,都有骄兵必败之说。我们就应该趁着西函现在还在骄狂中,应趁其不备的发起突袭……”
“你能保证发起突袭后,就一定能取得胜利吗?如若没有必胜的把握,再被打败了怎么办?那对帝国,和东瀛百姓来说可是灭顶之灾。”
东瀛的鹰派刚趁机怂恿他们的王上赶快对大函发起突袭。鸽派就打脸般的厉声追问着。
并且还把鹰派追问的哑口无言的。最后只能在张口结舌中轻声呵斥着八格,来发泄他们的愤懑。
另外一些鹰派在不服和强词夺理中怒斥,鸽派东瀛人灭自己的威风长敌国的志气。一些鸽派大臣就不屑的冷笑道,都被人家打败了还有何威风可言。
东瀛储君也边打量着鹰派的强词夺理,边苦笑着,然后就建议道:
“启禀父王。儿臣以为,现在对西函发动突袭是非常不明智的。
毕竟,西函现在并没有侵犯我东瀛帝国。如若,我们发动对西函的突袭,必然是非正义的战争。
那就必然会失去天下道义,所谓失道寡助,就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与此同时,也会被天下人所耻笑。
而我们东瀛的兵士也会因为是非正义的战争,而士气低落。这也是几千年前的另一世,我们的祖先在二战中战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现如今,我们东瀛本来就已经在战争中失利,如若再主动挑起非正义战争,就必然会引起将官兵士的恐慌和士气低落,那我们必然就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同时也会给西函以侵犯我们东瀛的口实。如若那样,就会给帝国,给东瀛百姓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