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轻敌冒进、吴军策略得当、吴军熟悉地形、梁军协同不足。”张凡语气沉稳，字字如重锤。
“吴军取胜的关键因素，具体策略究竟是什么？”牛知业目光看着张凡。
“诱敌深入、集结兵力、利用地形、把握战机。”张凡的回答简洁有力，仿佛亲眼目睹了那场惨烈的战斗。
陈二，和唐北山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好奇。
“假设大梁要在霍丘之战中胜利，可能需要什么策略？”牛知业又问。
“制定正确战略、发挥兵力优势、重视情报工作、利用地形与天气、稳定后勤保障。”张凡条理清晰地分析。
“你说的好像亲临战场一样，按照你的策略，大梁必胜。”牛知业笑看着张凡。
“历史就是这么写的，后面三个假设，都是后人的推算……”张凡神色淡然的说。
“历史，什么历史？”牛知业追问，陈二和唐北山也凑了过来。
“历史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子科考怎么样了？”张凡心中微动，转移话题。
“有数半人反对，所以……”牛知业神色一黯。
“把反对的名额给我，我要找刺客……”张凡语气严肃。
“千万别，不要冲动！”牛知业大惊失色，急忙劝阻。
张凡“噗嗤”一笑：“别那么激动，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是找他们谈谈心。”他心中明白，如此重大的变革，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推行。
“那你具体想怎么样？”牛知业松了一口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只要温饱解决了，往后的事情都好办。”张凡目光望向远方银色大地。
话音刚落，似乎想起什么，神色骤变：“牛知业你现在回去告诉皇上，北方李存勖局势稳固后，肯定会攻打大梁，让皇上早做准备。”
突然想起914年，11月晋军渡黄河南下攻梁。
“峰主，你放心好了，皇上早有防备。”牛知业连忙说。
“不行，我得去皇宫面见皇上！”张凡话音未落，已腾空而起。
只见他脚下白光一闪，一柄三尺长剑瞬间浮现，化作一道白色流光，朝着开封方向疾驰而去。
“御剑飞行？”牛知业目瞪口呆，望着张凡消失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陈二，和唐北山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羡慕，此刻他们已完全确定，张凡突破了炼气化神的境界。
同一时间，幽州。
“晋王，何时攻打梁？”一名四十多岁将领上前问。
“待幽州稳固，便攻打魏州。”李存勖目光如炬，看向周德威。
“需要多久？”
“半年后，为李从荣报仇！”李存勖握紧拳头。
“好！”郭崇韬、周德威、李嗣源等一众将领激动叫好，热血沸腾。
“周德威！”李存勖高声唤。
“在！”周德威立刻出列。
“你率领军队准备东进，等候命令！”
“是！”周德威领命而去，身姿挺拔，气势如虹。
此时李嗣源已经把儿子死化成动力，半年后攻打大梁。
皇宫内，气氛凝重。
“你说什么？李存勖一年后占领魏州？”朱友贞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凡。
“不错！八月，皇上会任命福王朱友璋为武宁节度使，驻守徐州。
原本由郢王朱友珪任命的武宁节度使王殷不愿意交出徐州的管辖权，于是带领徐州归附了吴国。
“什么王殷投靠吴国？”
“不错。”
“一年后三月份，魏博节度使杨师厚病逝，皇上会欲分魏博六州为两镇，必将引发魏博镇兵变，李存勖定会乘机举兵东进，占领魏州。”
“朕会提前准备”朱友贞脸色难看。
“这件事非常机密，皇上务必要认真听！”张凡郑重其事地说。
“请说！”
“朱友孜，朱友能，张万进，蒋殷，段凝，这些人都不可信任。”
“继续！”朱友贞眉头紧皱。
“除了前面这些人，还有忠臣敬翔，苏循，刘鄩，康怀英，王檀，皇甫麟，刘重霸，王景仁，谢彦章甘愿为大梁而死。”
“袁象先，李振，霍彦威，王晏球，温韬，赵岩，杨师厚等人呢？”朱友贞心中一惊，问。
“李存勖要是占领东都开封府，他们都会投靠晋军。”
“这……朕不信！”朱友贞连连摇头，满脸震惊。
“皇上，这些人关乎大梁存亡，至关重要！”
“朕会考虑的。”朱友贞沉默良久开口。
“如此便好。”张凡松了口气。
“怎么没有提张家四兄弟呢？”朱友贞突然问。
“张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张汉伦、张汉？”
“不错？”
“就那四个搅屎棍，还不如李振，袁象先，杨师厚他们。
你宠信这些外戚及姐夫赵岩，让他们担任亲近官职，参与朝廷谋议，甚至出兵时还让他们担任监军。
然而，这些人并无太多才能，却专权擅势，导致大梁国势日衰啊！”张凡毫不留情地说。
“朕知道了！”朱友贞脸色铁青，语气生硬。
“我们还是说一说关于女子科考的事情吧。”张凡见状，适时转移话题。
“这件事大臣们已经讨论过了，实在难办。”
“明年一月份，大蜀夔州之战，四月份吴楚相争。”张凡突然转移话题。
“若名年，王殷投靠吴国，朕就同意女子科考！”朱友贞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凡。似乎不在意大蜀夔州之战和吴楚相争。
“好！一言为定！”
“朕的天兴军如何了？”朱友贞又问。
“很好啊，每天喂喂鸡，喂喂猪，刨刨地，劈劈柴，打打太极，炼炼五禽戏和八段锦。”张凡似笑非笑地说。
“记得答应朕的事情吗？”朱友贞没好气地看着张凡。
“当然知道！五年内，上千人全部突破后天。不过皇上放心，三年就可以了。要是有几百年以上的灵草，说不定两年就能突破后天。”
“你的五灵山，有不少几百年灵草吧？你还问朕要？”朱友贞眉头一皱。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啊，那些灵草是给天兴军做药膳的。”张凡可怜巴巴地望着朱友贞。
“藏宝阁有一株三千年灵芝，朕就赏赐给你了！”朱友贞被他逗乐，无奈。
“多谢皇上赏赐！”张凡心中大喜，这株灵芝正好可以调理儿子的身体，当真是雪中送炭。
等张凡走后。
“密切关注蜀国，”朱友贞对空气说。
“是。”一个黑衣人出现后有消失。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第二年立春。
皇宫。
“荆南主高季昌进攻前大蜀夔州，被蜀将王成先击败。”朱友贞看着密信。
“是巧合吗？朕要看一看四月份真的有吴楚相争，还有武宁节度使王殷。”朱友贞自言自语，语脸色凝重。
此时五峰山大梁医学院，人头攒动，竟有二千人之多，都是附近百姓和天兴军。
“小麦甘、凉。归心、脾、肾经。功效：养心益肾，除烦止渴，健脾止泻。治疗：心肾不交，水火不济，悲伤欲哭，体虚乏力之脏躁症。”
这甘：指小麦的味道具有甘甜之味。食物有滋养、补虚、和中的作用。
这凉：表示小麦的性质偏凉。食物有清热、泻火、解毒等作用，适用于热性体质或有热证的人群。
张凡站在讲台上，声音洪亮，滔滔不绝地讲授着……，唐北山等人在一旁认真记录。
“大米味甘、性平，归脾、胃、肺经。功效：补中益气、健脾养肺、滋阴润肺。治疗：脾胃气虚，食少纳呆，倦怠乏力，心烦口渴，泻下痢疾等症状。”
看到学员们专注的神情，张凡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讲解起黄豆、桃、杏等功效，治疗等。
然后是《黄帝内经》五行学，藏象学，经络学。这一讲，便是整整三个多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