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怎么是你!”
“爸爸?”
感应到熟悉的气息,看着眼前的林白,小松疑惑的歪头。
“你怎么过来了!你妈妈呢?”小松的出现属实出乎意料之外,在林白印象里小松就跟正常人类小孩一样,非常脆弱。
本来以为是增加一些胜算,结果小松来了计划肯定要变一下了。
“这里很危险,你过来了我很难保护你。你快回去吧。”
小松闻言摇头:“爸爸…不怕…姐姐…保护…小松!小松…保护…爸爸…”
林白真的惊讶了,“你是说,你姐姐也来了!”
小松点头,然后他身边立刻出现一个跟小松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就是表情很冷很臭。一眼就能区分开两人。
“我知道你想干嘛,要不是小松非要过来,我才不会跟过来。”
小松拉了拉姐姐的衣袖,眨着卡瓷兰大眼睛懵懂的看着她。
“好啦,姐姐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掉的。你放心啦。”
姐姐无奈的撇嘴,目光转向林白:“我的名字叫月月,月亮的月!由于规则限制,我和小松再这里呆不了几天,如果出手次数太多,我也会被这方怪谈世界强制踢出去,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林白汗颜,这个月月看着很不一般啊。
小松仔细的看着林白,突然认真的说道,“姐姐…爸爸变…妈妈…香香…”
林白的脸又是一僵,他一个大男人很香,这可不是啥好事啊。
他迅速进房间梳妆台上拿起了镜子仔细端详,林白脸上的妆容很精致,俨然一个明艳大方的美人模样。
看看上面一堆瓶瓶罐罐,林白也不知道什么作用。
无奈求助,“月月,你可以帮我看看,这里哪个是卸妆的吗?我认不太清。”
把妆卸掉之后,林白只见镜中的自己依旧妆容完美,并且镜子里的他艳红的双唇缓缓勾起,似乎在意味着什么。
林白想起了刚刚记住的规则。
【规则九:作为一名爱美的妻子你每天早起都需要对着镜子化妆,每次化妆后,口红必须保持哑光质感。若发现镜面反光,请用卸妆棉擦拭她的嘴唇,期间不要与她对话。】
林白心里冷笑,本来心情就不美妙,镜子里的鬼东西还顶着他的脸来故弄玄虚。
你小子是撞枪口上了!
“月月,这镜子里的鬼东西你能解决掉吗?留一口气就行。”
“……”镜子中的诡异瞪大了眼睛,这人类口出什么狂言,也太嚣张了吧。这么嚣张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林白:我现在是老六,又不是智障,可不做没把握的事
月月顶着一张犹如BJD娃娃的脸,语气淡漠的回道,“给我一分钟。”
只见她一下钻进去镜子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哀嚎与尖叫,整个镜子表面弥漫着黑气与血气交织。
不一会儿,战斗就结束了。
镜诡整个人就跟破布娃娃一样趴在地上求饶。月月在旁安详的打了个饱嗝。
【叮!因你过于老六的行为现增加老六本能10%现蓄能10%获得等比例免疫条件】
林白蹲下来一把抓起镜诡的头,语气阴森道。
“把你对这个家庭里了解的所有情况仔细说一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镜诡被林白抓着脑袋,吓得瑟瑟发抖,它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知道啊,我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个房间里面,女主人你又跟男主人分房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白眼睛微眯,冷笑:“月月把他吃了,不诚实的诡也没必要留着。”
月月听到林白的指令,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慢悠悠地朝着镜诡走去。镜诡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声嘶力竭地喊道:“别吃我!我说!我说!”
“月月!停下!”
林白冷冷地看着镜诡:“最好别再耍花样。”
镜诡哆哆嗦嗦地说道:“女主人你特别爱惜床头的花,而且老是接电话不讲话,还特别喜欢发呆,至于男主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老是早出晚归的,平时除了家里就是工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男主人是做什么工作?”
“他是医生,平时就在小区里面的便民医院工作。还有………”
林白听着镜诡说的一大堆废话里筛选了一些需要重点关注的点。
小区里面居然还开医院?规则里提及的舞台表演!以及经常寻求帮助的邻居!
之前林白就从规则里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丈夫和妻子是一家,再加上一个分开居住的婆婆,而邻居张女士和未知学长也都有两条相关规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猫腻!
不过他光靠猜想出些什么,一上来就说我认为这个怪谈巴拉巴拉,隐藏世界观就破解了那样肯定是不可能的。
还得收集更多的信息才行。
“你把这个房间打扫一下,我有事出去,希望我回来能看见让我满意的状态。”
【叮!因你过于老六的行为现增加老六本能5%现蓄能15%获得等比例免疫条件】
斜倚在阴影里的售票员,裤子沾满暗红泥渍,脖颈缠绕着褪色的绷带,绷带缝隙间隐隐透出蠕动的青灰色纹路。金属制的工牌别在胸口,扭曲的"售票员"字样仿佛是用利器生生刻上去的。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喉间就发出齿轮卡壳般的咯咯声,缓慢转动脖颈。凹陷的眼窝里,两颗琥珀色瞳孔像结了冰的玻璃珠,死死锁住你的一举一动。
“你好,一张成人票,两张儿童票。”
他突然探过身,嘴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用沙哑得近乎漏气的声音说:"进去的人,都得留下点什么。"
转身时,工装背后的破洞下,隐约可见皮肤下凸起的骨质棘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售票亭上方的灯泡滋滋作响,忽明忽暗间,能看到他脚边蜷缩着一团正在抽搐的黑影,似乎是某种不成形的生物。
林白牵着小松和月月,仿佛没有看见他的异常,只是放下纸币,语气平静:“一起三张票谢谢!”
售票员见林白这副模样,也称职的拿出了票,他递出票的手布满龟裂的伤口,指节肿大变形,指甲缝里凝结着暗褐色的块状物,那味道像是腐肉与铁锈的混合。似乎寓意着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