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排的那些假扮的东瀛百姓转身准备开溜时,一个个飞镖就扎向他们的腿上。
就在那些假扮的东瀛百姓准备喊叫时,顿时就感到喉咙堵得慌,然后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随着一阵烟雾的升起,大函的礼部副官与和谈使团,以及那些扮做东瀛百姓的家伙都不见了踪影。
当东瀛的捕头们闻讯赶来时,现场除了还未散尽的烟雾,以及一些狼藉之外,并无他物。
东瀛的捕头顿时就傻眼了。他们就埋伏在附近的角落,由于不能路面就只能等着那些假扮东瀛百姓的东瀛特务发出信号时,他们好一拥而上的去支援。
久久没有等到求援的信号,当他们发现冒起了一团白烟后,才意识到出事了。当他们赶过来时,这边就没有了任何人影,只有一地的狼藉。
大函的巨型战舰上,李儒虎边打量着那些逐渐苏醒过来的,所谓的东瀛百姓,边厉声质问道:
“说,是谁派你们来袭击我大函和谈使团的?是不是你们的东瀛王?”
翻译刚将李儒虎的质问翻译完,一个死硬的东瀛特务就边瞪着李儒虎边用生硬的大函语怒吼道:
“八格牙路,我们是东瀛帝国的替天行道义士团,和我们的东瀛王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民间组织,你们,最好赶快把我们放了。”
“是吗?信你个鬼。就你们这身强体壮的样子,说是民间组织谁会相信?你居然还敢威胁我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们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说完李儒虎就朝一个兵士使着眼色,那兵士领命后立即就快步走到那个死硬的东瀛特务面前,用长矛插入他的伤口,在里面不停的搅动着。
就在东瀛特务还要张嘴骂八格牙路时,大函的兵士就再次猛的用力搅动着那特务的伤口。
那个东瀛的特务,立马就一声惨叫没有骂出来。他的额头顿时就渗出了颗颗犹如海滩上的碎石一般的汗珠。
不过,那家伙还是满眼愤恨的瞪着李儒虎他们。李儒虎则边打量着那家伙边暗自感慨,这些东瀛的家伙是中邪了,还是被愚忠洗脑了,怎么这般顽固。
因此,他就边打量着那个死硬的家伙边警告道:
“尔等,最好老实点。如若再这般冥顽不化,再瞪着我们,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当李儒虎发现那个死硬的家伙,还在瞪着他时,就冲副官使了一下眼色,副官立即就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掏出一把匕首走到那死硬的东瀛特务面前。
不过,那家伙依然丝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大函的副官水手就挥起匕首猛的刺向那个,死硬的东瀛特务的眼睛。就在众东瀛特务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叫时,那个死硬分子也快速躲开。
李儒虎的副官就刺了个空。当然,并非是那副官刺不准,更不是东瀛那死硬的家伙躲的有多快,而是压根儿就没打算真的挖出他的眼珠子。
毕竟,大函的将官可不像东瀛人那般野蛮凶残。再怎么说,大函也是有着几千年文明的礼仪之邦。
李儒虎这么做,只不过是想以假乱真般的吓唬那家伙一下,然后彻底打掉那家伙的嚣张气焰,从而彻底征服他们。
这也是李儒虎选择副官,而不是随便找个兵士对那个东瀛的死硬家伙动手的原因。
当然,征服他们那些东瀛特务并不是最终的目的。李儒虎的最终目的是要这些东瀛的特务供出,是谁让他们围攻大函的和谈使团的。
不得不说,李儒虎的这招还真是管用。不仅那个死硬的家伙,眼里的愤恨已经都溜掉,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惊恐。其他的那些被俘的东瀛特务也都满眼惊恐,抖如筛糠。
李儒虎就边打量着那些战战兢兢的东瀛特务,边暗自冷笑着,还以为尔等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呼啸的海风似乎在愤怒,也在咆哮。就像得知属下不仅没有成功抓捕大函的和谈使团,反而被不明人士抓捕后,那般愤怒的东瀛的王城司大臣一样。
瘫坐在椅子上的王城司大臣,满眼惊恐,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毕竟,他太清楚这个噩耗意味着什么。
特别是禀报给他们的王上后,就意味着他们那河东狮吼的王上,少不了会暴跳如雷,更少不了会在盛怒之下,让他这个王城司大臣,步前任的后尘,让他剖腹自尽。
尽管东瀛的王城司大臣已经几近绝望。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已经释然了,事已至此,就只能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安抚自己。
然后就赶快召集骨干力量,立即探查是谁坏了他们抓捕大函和谈使团的好事,又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劫走了他们东瀛的百十号密探特务。
当然,精明如猴一样的东瀛王城司大臣,还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放眼当前,还有谁会干这些?又有谁能做到这些?除了大函高手还能是谁?
只不过,他需要一个确切的消息和证据,而不是仅凭他的猜测。
当他安排好这一切后,就赶快向东瀛王禀报,并接受他那暴跳如雷的洗礼,以及生死祸福的那一刻。
让他王城司大臣完全没想到的是,东瀛王闻言后,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就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他们西函人是如何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难道我东瀛帝国,就成了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之地?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尽管东瀛王连声呵斥了三个八格牙路,但并没有如以往那般的暴跳如雷般河东狮吼。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愤怒。相反,他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愤懑,依然在剧烈的燃烧着。
毕竟,他手中的东瀛长刀一下就劈断了花园里的一颗小树,就是见证。
东瀛的王城司大臣,立马就赶快跪地,磕头如捣蒜般练声祈求着他有罪,恳请王上降罪。
当然,他并非是贪生怕死,毕竟他已经释然了。他更多的是愧疚,是满满的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