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禹(两恶人,自创世界观)
(两人都患有精神类疾病,与人格分裂相似,但不同!注意!!!)
一发完
太长时间没有更新,给大家发个小补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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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还没下班呢?”一个小护士正准备下班,看到张泽禹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就进去看了看,没想到张泽禹还在工作。
张泽禹闻言看了眼挂钟,“都这么晚了,”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了,你快回家吧,累了一天了。”
“好,那我走了,您也别熬太晚了,拜拜!”说完小护士就关上门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张泽禹抬头已经快11点了,“哎......”他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把病历收拾好,正准备离开,值晚班的护士一下推开了门,“张医生,刚才急诊部打来电话,病人腹部划伤,还有10分钟开始手术,这是病历。”说完他就离开了。
张泽禹揉了把脸,“啊!!!我的老天爷啊!”
虽说张泽禹嘴上抱怨,但还是不浪费时间,急忙拿起病历翻看着情况。
10分钟后,张泽禹换上手术服进入手术室,伴随着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开始手术。
......
“我们尽力了,节哀。”
其母亲一把抓住了张泽禹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小齐,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齐!”说到这里,他的母亲想到了什么,一下向后转身看着那位瘫倒在椅子上,表情麻木的另一位当事人,怒从心起,把他从椅子上揪了起来,“你还从这装死,我的小齐又做错了什么?你就那么把他杀死,你身上的血全都是他的!”她一拳拳砸在对方身上。
跟在两位身旁的警察把那位女士控制下来。
张泽禹这才发现那个人面色苍白,好像还在颤抖?
秉持着病人平等的原则,他走上前去正准备询问一下,那人却一下倒在低上。
“不是咋还都朝我来了呢?!”张泽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但......
没办法啊,看向窗外清晨的一缕阳光。
?我记得我好像是不应该上晚班的吧,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到早上了......
想到这里,张泽禹幽怨的看向病床上的人。
他没有明显外伤,也没有检查出内伤,话说也是他划的死者,死者家属还没有晕倒,他怎么就......
这时,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张极。”
张极听见有人叫他,慢慢转头看向他的“主治医生”
“嗯?这里是?”张极用手慢慢撑起了身体,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又看了看张泽禹身上的白大褂,“这里是?医院?”
张泽禹无语地看着张极,听见开门声,转头就看见蓬头垢面的女人冲进病房,“少给我装,你把我的小齐给杀了,现在却想装失忆来摆脱罪名,我警告你,这是不可能的!”
张极呆呆地看着吼到失声的女人,好像这件事不是他干的一样。
张泽禹挡住他的视线,“这位女士,请你冷静。”
“我的孩子被杀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我懂得你现在的心情,但根据警察查取的监控,我们能确定,张极并非故意杀人,且其患有精神类疾病,当时我们可以确定他当时并非清醒。”
那位母亲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病床上的张极,“你的意思是?”
张泽禹推了下眼镜,“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那母亲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上,被警察搀扶走了。
张泽禹叹口气,自己的孩子突然死去,哪个爱孩子的母亲能平静的面对着一切。
“好好休息,警察随时可能会来找你做笔录,我希望你不会隐瞒这一切。”说完,张泽禹就离开了。
潇洒,但......
他其实困的要死。
我好像记得我不上夜班,是吗?
张泽禹揉了揉眉头,只能自认倒霉
他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看见张极的档案,又翻开看了看,疑似患有精神类疾病让张泽禹感觉有些困惑,突然感受到肩膀上有只手。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顺势转身给了背后那人一个大比兜。
只听背后那人一通吱喳乱叫,“不是,张泽禹你要谋杀领导啊!”
张泽禹双手叉着腰转过身,“不然呢?谁叫你在我最想死的时候打扰我。”他挑着眉看着左航。
“那还是我的错了?”张泽禹拿上包飞速冲出办公室。
左航看着跑出残影的张泽禹,缓缓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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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啦,起床啦,再不起床赶不上领导开会了!!!!”
张泽禹烦躁地用被子捂上耳朵, 可依然抵挡不住闹钟的声音,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实在受不了,烦躁的拿起手机,迷迷糊糊 地接通通话。
“喂~谁啊。”
“那当然是你风 流倜傥的左哥喽!”
“切,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呀呀呀,别这么烦嘛~”一阵摩擦声传来,左航貌似换了个姿势,“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个张极不。”
“记得啊,咋了?又晕倒了?”
“不是,人家哪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左航轻笑两声,“人家听到了说不定还得给你打一顿。”
张泽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正事?没有我挂了!”
“有有有,就是他现在也没有主治医生,我想着不如把他转到你名下。”
“我又不是扶贫的,转到我这里来有个毛用。直接把他家人叫过来不就行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我也不是没想过啊,”说到这里,左航突然凝重了起来,“我们调查过他的档案了,他父母因为一场火灾去世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张极就变得寡言少语,有时候性情暴躁了。”
张泽禹听着听着,思绪飘远,“唉,行吧,暂时转到我名下吧。”
“就知道你最好了,睡吧,不打扰你了。”声音戛然而止。
张泽禹看着挂断界面粹了一口,“艹!”(ooc预警)
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脑子也清醒了,“咕噜噜~”,要不是这个电话,没准就一觉天亮才会感觉出饿。
嗯......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毕竟他的胃病就是这么来的。张泽禹又躺了一会,终于做好思想工作起身做饭。
打开冰箱,果然空空如野,毕竟昨天晚上的采买计划被耽搁了。
怎么感觉全是因为张极呢?
张泽禹甩了甩头,把这一想法从脑袋中甩了出去。他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应该是没有店还开着了。”说着又翻了翻柜子,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是翻出来一袋面条,“没办法了凑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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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把洗干净的碗放入橱柜,又冲了个澡,吹着头发,有人给他发消息,手机振动了一下。于是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而去看手机上的通知消息。
老何:情况有新进展......
张泽禹瞳孔微缩,颤抖着手把消息点开,中途还因为着急而输错了好几次密码。
消息内容:情况有新进展,今天我去到二老生前常去的餐厅,误打误撞发现了这餐厅的秘密。这餐厅其实是个隐形赌场,二老恐怕......
张泽禹拿着手机的手突然用不上力,手机摔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下。
其实他曾经有过这种设想,但被当时的他否定了 。虽然现在的他依然不愿意相信,可,一味的否定也不见得是好事。不是吗?
张泽禹:辛苦了【转账】
老何:不用感谢,我会帮助你的,放心就好。
张泽禹:看你的了。
张泽禹放下手机,又俯下 身子,用凉水洗了把脸。
心态稍微冷静下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水滴汇聚成水流流下来。他伸手抚摸镜中的自己,从眉毛划到鼻子又游走到唇瓣,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触感。张泽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变得稚嫩,变得不像自己。
“这一切你都听到了对吧,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确定你要继续查下去么?”镜中的人没有说话,皮肤却渐渐变得焦黑,缝隙中露出一丝鲜红,渐渐的又缠上了只能够露出眼睛的绷带,仿佛一圈圈绳索禁锢住张泽禹,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无论结果,我会查出真相。”
镜中的人变成某种粒子,消散在镜中。
张泽禹眼神变得空洞,仿佛丧尸僵硬地走到床边躺下,一觉天亮。
或许,并非睡着。
......
第二天,张泽禹照常到达医院,“早,张医生!”
“早!”张泽禹拿着张极的病历走进左航的办公室,“左哥,你看看。”张泽禹把病历放在左航面前的桌子上。
“不用了,我早就看过了,”左航按下保存关上笔记本,“很有疑点对吧?”
张泽禹挑眉没想到他会主动去关心他的病人,“是啊,就算他确诊精神病我都能理解,可为啥偏偏是疑似呢?”张泽禹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
“以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和他的笔录来说,大概率不会判刑吧。”
“这事,还得靠他们自己判断。”
“也是,”左航不知是为张极还是死者而叹了口气,“好吧,你先去看看你那个病人吧。”
张泽禹点头,拿起病历起身去了张极所处的病房,其实是单间,毕竟,以他的前科,他们没有勇气给张极放在多人病房 。
张泽禹进来时张极正坐在床上发呆,“警察找你做完笔录了对吧?”张泽禹递给他一杯水。
“谢谢。”张极接过,“嗯,做完了。”
“那你......”张泽禹话问道一半被张极抢先回答,“嗯,我说我不记得详细过程了,我只知道他打了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就倒在地上,肚子被划开,还有我手中的那把刀。”
张泽禹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的心看穿,“你会相信我的,是么?”
张泽禹似笑非笑地着看向他,缓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觉得呢?我应该相信你吗?”张极看着张泽禹的表情,不由感到有些心慌。
张泽禹仍然不为所动,“你当然说什么都可以,至于听不听就不是你能管的了,不是吗?”
张极盯着张泽禹的眼睛。
张泽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丝细节不曾放过。忽然他感觉张极的眸子暗淡一瞬,又恢复正常,“就等你呢,坐。”
对面的人好像没有任何变化,神态正常,“?张医生,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还装?”张泽禹挑眉,“我看得出来。”
听见张泽禹的话,“张极”就像卸下所有的伪装一样,“怎么看出来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先说有什么好处吧。”
张泽禹扶了扶眼镜,“现在就我知道,你‘主体’患有精神类疾病,我可以帮忙改病历。”
张极不屑道:“‘我’患有精神类疾病,这就是事实,总会有人知道的,不是吗?我本来就不会坐牢。”
“记得吗?我貌似才是你的主治医生。”
“虽然这也不算什么好处,但谁叫我‘善良’呢,好。我帮你,什么事?”
“帮你巡查真相,你就协助我。”
“?”张极貌似在等待张泽禹把话继续说下去。
“十年前的那场火。”
张极接过张泽禹拿过来的名片,“原来是一路人,好,我还有个要求。”
“说。”
“我要你尽早让我从这件事里脱离,我还需要一个住所。”
“简单,那‘我’该怎么办?”
“放心,我会交代好一切。”
张泽禹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你’也该回来了”
张极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瘫倒在病床上,张泽禹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不久,这件案子就以嫌疑人有精神疾病而结束。张极出院那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一下变得灰暗,好似预告着风雨的来临。
张极拎着张泽禹给拿过来的行李箱正往病房外走,突然听到有个人在叫他,那声音并不清晰且好像从极其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张极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在叫他,但他还是转过了头,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人影极速下落,一瞬间消失在他视线中,他瞳孔紧缩,慌忙跑到窗边向下望去。
什么也没有。
正疑惑间,张泽禹把他拉了出去,“看什么呢?走了。”
张极又回头看了一眼,便跟着张泽禹离开了。他走后,窗户外坐着一位浑身着火的“人”,淡淡笑着。
到了张泽禹所在的小区,张泽禹体谅他是病人便帮他把行李都拿上去了,张极一边上楼梯一边想着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好像出现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他只知道他睡了一觉,一醒来就有一段他答应张泽禹跟他回去的记忆。
不过他没想太多,毕竟经常这样他都习惯了。(毕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他都麻木了)
他跟着张泽禹上了楼,张泽禹插入钥匙打开房门。“诺,这就是你的住所了。”
张极环视四周,看到了那扇落地窗,嗯,采光不错。
“我就住在你对户,有什么事找我。”张泽禹丢下钥匙回去了。张极从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家。”
张极自从住到这里后再也没发生什么,张泽禹依然是每天疲惫的上下班。
真就是牛马打工人的日常。
这天,张泽禹主动来找张极,张极打开门,张泽禹拿着一个文件夹,张极看了一眼,眼神暗淡,“这是?”
张泽禹进了门,把文件夹里的照片平铺在桌子上。张极随便拿起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角度应该是某个位置的的监控,照片很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来是一男一女挽着手走进一家餐馆。
“你觉得能找到这背后的秘密么?”
张泽禹拿着那张疑似他父母的照片,“我也不知道,”他看向张极,正巧张极也在看着他,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张泽禹看着天边的彩霞。
“噗~”左航一口水喷了出来,张泽禹皱着眉无声地往后退了几步,“你要辞职?!”
“怎么,我还不能辞职?”
“那倒也不是,理由呢?是我给的待遇不好,还是工资太低?”
张泽禹白了他一眼,“其实都是。”
左航顿时无话可说。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我父母得了不能治好的,我想在他们剩余的时间里多陪陪他们。”
“唉,好吧,我争取早点给你办下来。”
“嗯。”
张泽禹过了几天就收到了辞职消息,当天他就带着张极回到了老家。
“问你个事。”张泽禹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
张极没回答,也算是同意了。(吧)
“你一次能控制这具身体多长时间。”
张极笑了笑,“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就在公布那场火灾是意外的那一刻,我想救他,但是他好像不愿面对那一切,也就是,我才是他 。”
张泽禹愣愣地看着他。
“张泽禹,你说这要只是一场梦呢。”
张泽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他们下了车,没有看见车上人的疑惑,也没听到那窃窃私语。
他们俩找了个旅店住下。
张泽禹第一天孤身一人回到了老宅。杂草丛生,掩盖一切曾经发生过的事。
张泽禹巡视一圈,绕到了后院,奇怪,年少时的那棵老梧桐,经历风风雨雨却依然挺拔。张泽禹坐在树下,倚靠着树的躯干。
“妈妈!”一个小孩跑到正在洗衣服的母亲旁边,用小小的手从盆中捧起来一捧水,朝着母亲泼去,而母亲只是微微湿了衣袖,“小宝,你又淘气了。”母亲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孩子甜甜地笑了笑,搬过来一个小板凳,坐在盆边玩盆中的泡沫。父亲打开了门,传来一阵饭香,“老婆,儿子,吃饭了!”
孩子站起来奔过去,不小心被石头绊倒,“小宝痛不痛啊,要小心一点。”
母亲走过去,伸出手想要把孩子拉起来。
“起来吧。”
眼前的母亲的身影渐渐和张极的身影重合。
“我知道打扰你不好,但,晚上了天气冷,别受凉了。”
张泽禹忽知忽觉天已经黑了,他就着张极的手站了起来,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走吧,回去吃饭。张极和张泽禹走到老宅门口,张泽禹回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他们两个随便去了个面馆填饱肚子。
再回旅馆的路上,他们到了那些照片的拍摄地。
普通的饭馆,就只是普通的饭馆罢了......
张泽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张极没有问他要进去干嘛,只是默默地从身后跟着他。一进门一位服务人员就过来迎接,“您好先生请问要吃点什么?”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
服务员笑着,“我们这里应有尽有,不过本店是以炒菜而出名的。”
张泽禹思考一翻,“那就麻婆豆腐和鱼香肉丝吧。”
“好的先生,您跟着我往这边来。”
服务员在前面走他们紧随其后。
服务员带着他们走到一个小一点的包间便离开了。
张泽禹感觉有一瞬间的不真实感,他转头看着正在看着他的张极,“哼,咱俩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么,怎么我每次看你的时候你都在看我。”
张极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张泽禹也没有要让他回答的样子,转而问起下一个问题,“话说你怎么不拦着我点儿?”
“我拦着你干嘛,你要去哪里我就跟着,我相信你也不想让我多说些什么。”
张泽禹心思被拆穿了也不恼,“好吧,你猜对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每天的晚餐都会去那里。
一样的服务员,一样的菜品,一样的包间,一样的人。
那天晚上,他们已经准备睡觉了,张泽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饭店找我。”
张泽禹看了眼熟睡的张极,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何!”张泽禹在饭店门外与老何汇合,“你说你找到什么了。”
老何没说话,径直走进旁边昏暗的巷子里,张泽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紧跟其后。
到了尽头,老何指着那破旧的铁门,“张泽禹,你要想好。”
张泽禹拉开门。
“进去之后,便没有退路。”
“退路,早在我辞职的时候便没有了。”张泽禹抛下这句话转身走进黑暗里消失 身影。
张泽禹不知在暗黑的走廊里走了多久,除了每隔一段路有的灯,基本上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导致他常常撞在墙上。就在他体力不支就快要走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到了尽头,他推开门,只觉得门后的光亮到眼睛都睁不开。
缓了一会儿,终于适应了环境。
他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赌桌,坐在赌桌周围的赌徒,和穿着性 感的男女贩黄者,他推门的声音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终于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好像生怕看时间长了就会输似的。服务员倒像是早就知道似的来到他面前,“先生,欢迎来到PGY地下赌场(黄赌毒的英文pornography的缩写),请来这边兑换赌资。”
张泽禹扫视周围,发现了灯带上的隐形摄像头,淡定自若地看向服务员走向兑换台,兑换了10万元筹码,走向最近的赌桌。
这个是赌从空中降下的黑球和白球会落到哪里,张泽禹坐了下来,其他赌徒们一瞬间围了过来。
“开始下赌。”
“02”张泽禹随便下了个数。
“09”旁边的人倒是斟酌了好久才下赌。
张泽禹压了5万,对方压了4万,白球下落,在转盘上来回滚动,最后落在“02”的位置。
张泽禹拿到了14万,又继续下赌......
最后一把,张泽禹输掉了手里的全部筹码,于是收手了。
毕竟,最后总要血本无归的,不是么。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离开了赌桌。
他光明正大的走向楼上也并没有人拦住他。张泽禹感到很奇怪,按照正常逻辑来说一个地下赌场不可能会这么疏忽大意,直到他到了上一层。
原来地下赌场的上一层就是表面那个朴实无华的饭店,“藏的还挺隐蔽。”
张泽禹没发现什么,继续往上走,突然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汽油味儿。张泽禹正想着这是为什么,楼上突然下来了几个人拦住他,“闲杂人等禁止上楼。”
张泽禹顿时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楼上绝对是还有什么东西。
“嘭!”重物坠地的声音。张泽禹扒开百叶窗向外看去,是一位大概35岁左右的妇女坠楼。
35,35岁,他母亲死的时候也是35岁。
张泽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掌,鲜血流下,衬得皮肤更加苍白。
他趁守卫门去搬运尸体的间隙趁机溜了上去,殊不知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刚到第二层就听见一间间房间里传来的淫荡声,不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肮脏事。
这是淫徒的狂欢聚会,至于少女和妇女的痛苦和身心,谁又会去管呢。
张泽禹看见了向上的楼梯,静悄悄的往那边走去。走到中途没想到一扇门突然被打开,张泽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在他要被发现的前一秒,突然被人拉进了一个角落,知道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远才松开了他。
“张极!?你不是睡了么?”
“我说过,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
张泽禹慢慢抱上他,“谢谢,谢谢。”
张极拍了拍他的后背,“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该上去了。”
张泽禹缓了缓就拉着张极跑上了楼,却发现上面便是天台,张泽禹恍惚间听到了警笛声,“张极,你报警了!”
张极笑了笑不语,走到围栏旁边,围栏不高也就刚刚好到他的腰。
“你先走,我吹吹风,等警察把他们都抓了我再下去。”
张泽禹点了点头。
下了楼,却发现刚才还拥挤地房间变得清净,仿佛周围所有的人都被一键清空似的。走到百叶窗附近时却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扒开一看,张极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正盯着他。
眼泪一下冲破眼眶,张泽禹一下推开门冲了出去,站在张极附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往上一看,只见天台栏杆处站着另一个“自己”。
那个他在笑。
张泽禹感到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到底是谁!”
最后这句话是他吼出来的。
张泽禹闻到一股烧焦味儿。
“醒过来......醒过来......”
张泽禹突然头痛,这句话在他脑袋里来回回荡。
最终张泽禹挺不住倒了下来。
眼前的夜空一闭一睁变成了火场,火焰烧着了他的衣物和身体......
“死者张泽禹,年龄11岁,死亡原因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