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部大臣闻言,惊的目瞪口呆,随即就赶快跪地劝说道:
“万万不可,王上。我帝国水师的近百名精锐勇士还在西函人的手中。老臣恳求王上先救出人质,做好充分的准备再向西函开炮,抵御西函的挑衅入侵。”
东瀛王那火山爆发般的怒火逐渐退去后,就也恢复了一些冷静,然后就边打量着水师部大臣,边没好气道:
“那爱卿可有应对良策?西函挟持我帝国勇士为人质,迫使寡人妥协与他们展开所谓的和谈,寡人能向蛮横的西函人妥协吗?”
水师部大臣依然边跪地边赶快答道:
“王上英明。我堂堂东瀛帝国,怎么能向蛮横的西函人妥协。不过,我们可以,以退为进,先把帝国的勇士救出来,然后再向西函示威,乃至开炮。”
尽管东瀛王认可了东瀛水师部大臣的提议,但他自然是少不了要嘴硬一番道:
“以退为进?如何退?西函的巨舰大船都堵在家门口了还能往哪里退?
何况,那西函和谈之人一再要求,需登陆和谈才能释放我东瀛的那些被俘的勇士。”
“回禀王上。老臣所言的退,自然是不能再往后退。老臣所言的以退为进,是以战术策略上的退为主。
老臣可以与礼部商讨,拿出一个彼此认可的妥善谋划,然后需分批将滞留在西函的我帝国勇士释放了。至于和谈,随时可以找借口终止,并将西函人逐出我东瀛帝国。”
随着一声吆西,东瀛王总算是接受了水师部大臣的建议。随即,就下旨让东瀛的礼部大臣再去和大函展开和谈。并且还是他们东瀛王下的旨意。
东瀛的礼部大臣闻言,顿时就有点难以置信的愣住。这还是他们的王上吗?
怎么就又准予和谈了呢?不是一直都在强烈反对吗?不过,即便是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赶快执行了王上的旨意。
不仅东瀛的礼部大臣不解,就连大函礼部副官以及大函巨型战舰舰队上的李儒虎大统帅,也都很是不可思议。
只不过,李儒虎立马就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东瀛王玩的隐谋。至少也是在作妖玩什么鬼把戏。
李儒虎在提示大函礼部副官的同时,也提醒副将和众水手兵士们提高警惕。
尽管大函的礼部副官对于东瀛王,以及他们的礼部副官主动提出的要进行和谈,满是狐疑。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终究是要进行和谈了。至于他们会不会玩什么猫腻,搞什么阴谋,那就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的见招拆招了。
当大函和谈使团乘坐的大船来到,东瀛礼部副官乘坐的大船面前,还没等他开口,东瀛的礼部副官就示意翻译,向大函的礼部副官喊话道:
“西函的礼部副官听着,我们东瀛帝国的王上念及和平之珍贵,为了避免百姓遭受战祸涂炭,就顺应民意,应允了与贵国的和谈事宜。
只不过,必须先行释放我东瀛帝国那些,被无辜抓捕的民众。至少要先行释放半数,方可继续何谈事宜。”
大函都礼部副官可算是清楚了,东瀛王以及他们的礼部副官,这所谓的和谈,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了。
原来还是打的救他们那些被抓的水手的注意。可见他们东瀛王,乃至他们的和谈使团都没什么和谈的诚意。
明白了这些,不仅大函的和谈副官不由得冷笑着,就连大函巨型战舰上的李儒虎也随即露出了轻蔑的冷笑。
他在叮嘱着副官和下属密切关注东瀛舰队的动态的同时,就赶快将这里的情况用急递的方式禀报给在东海行宫里的大函圣上。
正在永久防护工程的山洞里,视察大型战船建造情况的圣上伸出纤纤玉指,从侍从手里接过递给她的急递,边看边不屑的冷笑道:
“东瀛宵小之辈还玩上了以退为进的计谋了。难道不知,我大函是计谋与兵法的祖先吗?
传旨,李大统帅继续保持警惕即可。礼部大臣可与东瀛礼部副官和谈。不过,一次只能释放三成俘虏。”
侍从领命躬身退出后,匆忙去传令。唯有圣上还捧着,飘着心上人李儒虎传来的墨香的急递,在仔细的看着。
与其说她在看急递,不如说她是在看心上人李儒虎的墨宝。更确切的说她是在看心上人李儒虎。
毕竟,此时此刻,美女圣上的眼前都是心上人李儒虎的音容笑貌。
她已然已经看见,心上人李儒虎在巨型战舰的甲板上,正用锐利和警觉的眼神,盯着对面的东瀛战船。
直到她的脸颊开始火辣辣的发烫时,才回过神,赶快双手掩面。
如若李儒虎此刻能看到心上人圣上宛如平常人家的闺秀那般娇羞,他该有多欣慰。毕竟,他的心上人圣上也有最真实、自然的一面。
风平浪静的大海上,大函和东瀛的舰队看似一片平静,相安无事。实则早已经暗流涌动。
特别是大函的和谈使团接到圣上的旨意后,就都胸有成竹的准备着何谈之事。
反而东瀛的礼部副官得知了大函圣上准予的何谈条件后,就很是难为情。
毕竟,大函圣上给的这个和谈条件,与东瀛王定的和谈条件相差甚远。
那他们的礼部要是向他们的王上禀报,就少不了要面对火冒三丈般的怒吼。
不过,即便如此,东瀛的礼部副官还是赶快向他们的王上禀报。
果然如他所料,他刚给东瀛王汇报完,那东瀛王就暴跳如雷般的怒吼道:
“八格牙路,西函居然在咱们的家门口提条件?这是咱们的地盘,咱们说了算。尔等还推三阻四的提条件,他们有和谈的诚意吗?既然没有和谈的诚意还有什么好谈的?”
“王上息怒。虽然,西函没有和谈的诚意。但是,咱们是以救人为主,只要把咱们的人救回来,再和他们算账不迟。”
逐渐平息了怒火的东瀛王,也逐渐的恢复了理智。因此,尽管他满是愤懑,但还是点头默认了礼部大臣的劝谏,以及与大函举行和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