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里之外的东瀛海岸附近,大函的礼部副官也同样是步履匆匆。
当然,他可不只是着急,而是收到了圣上回传给他的旨意,不仅同意了他的恳请,并且还赞扬了他很讲原则,甚好。
受到鼓励的大函礼部副官,自然是精神饱满的,快步前去与东瀛的礼部副官交涉,传达大函圣上的旨意。
而东瀛的副官闻言后,不仅鼻子都气歪了,并且还颇为头疼。这和谈都陷入死局了还怎么谈。
可是,大函的和谈使团乘坐的大船又来了,并且还一再要求,要先登陆,然后再释放之前抓捕的东瀛水手。
这次该东瀛的礼部副官闻言后,边怒斥着八格牙路,边转身走进船舱,把大函的礼部副官给晾在了对面。
当然,他这么做,除了报复大函礼部副官之前也这般对他之外,就是在向对面的大函副官表达着愤怒。
当然,最为主要的,还是得赶快将这一情况向他们的王上禀报。还让礼部副官头疼的就是他们王上的火冒三丈般的怒吼。
该来的总会来,就比如他们东瀛王的河东狮吼。礼部大臣刚汇报完,东瀛王就近乎暴跳如雷的怒吼道:
“八格,八格牙路。可恶的西函人,抓了我东瀛帝国的百姓,不放人还假惺惺的要和谈,并且还不依不饶的,这是要挑起战事吗?
传旨,水师部的战舰要坚决拦住西函,那所谓的和谈使团的大船。不可先开炮,但准予撞击,将他们都撞出东瀛海域。”
礼部和水师部的大臣,躬身领命后,就都转身匆匆离去。与其说是赶快去办差,还不如说是要赶快离开这令人胆战心惊之地。
尽管东瀛的礼部副官暗自庆幸,没有被他们的王上召进王宫,躲过了震耳欲聋的怒吼之劫。
但他还是被上司,礼部大臣严厉训斥着,对西函人,特别是那假惺惺的和谈使团成员,要强硬一些,不能丢了帝国的威严。
得到了旨意的东瀛礼部副官,特别是得到了上司训斥的礼部副官,那对大函的礼部副官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强硬。
不仅如此,就连东瀛战船上的将官的态度也不是一般的强硬,甚至还有点蛮横和嚣张。
他们似乎忘了,在远处还有五艘大函的巨型战舰呢。可能正因为如此,他们不仅蛮横的拦住了大函和谈使团乘坐的大船。并且,在拦不住的时候,还对大函和谈使团乘坐的大船进行了撞击。
那大函巨型战舰上的将官能忍得了吗?担任副统帅的刘将军,立即命令五艘巨型战舰对东瀛的五艘战船形成包围,并严令他们立即撤出,否则就不客气了。
面对大函那大山一般的巨型战舰,东瀛战船上的将官,自然是收敛了一些。
但眼神还是那般的凶狠,嘴巴也如死鸭子一般的嘴硬。面对东瀛战船上的将官,那近乎于猖狂的强硬,刘将军就毫不犹豫的,果断下令把他们撞开。
随着一声声惊雷般的撞击声,以及东瀛战船上那犹如地震海啸般的剧烈晃动。东瀛的战船,不仅被大函的巨型战舰给撞的晕头转向,并且有些已经被撞的破损不堪。
东瀛战船上的一些将官,在竭力掩饰着满眼的惊恐中,就赶快下令撤退。并且用海螺号和旗语,向海岸上传达战船破损,急需撤退的请求。
在得到允许后,就都纷纷仓皇回撤。要不是大函的巨型战舰,没有恃强凌弱的追击他们那些东瀛战船,否则他他们指定会被撞散架,被撞沉了。
而大函的巨型战舰,不仅没有继续追击,并且还撤出了事发的海域。
这倒不是大函的巨型战舰上的将官兵士惧怕什么。而是在不折不扣的执行着大函圣上的旨意。
那就是不能落下倚强凌弱,以及侵犯的口实。并且还在释放着要和谈的善意,从而努力打开和谈的大门。
只是,面对冥顽不化的蛮夷,对他们释放善意,无异于对牛弹琴。
那东瀛王满脑子都是大函的巨型战舰,将他们的战船撞的稀巴烂。
满腔都是无尽的怒火,以及现在满嘴都是八格,八格牙路的怒吼。
就在这怒吼中,理智就都被他的暴跳如雷给吓跑了。
随即他就怒吼着下旨道:
“传旨,将所有的战舰都调出来,一起撞击西函那五艘破船。别以为他们的战舰大,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
东瀛王刚怒吼完,东瀛的水师部大臣就难以置信的打量着他们的王上。但又不敢盯着看,就只好立即垂首站立着。
反而让东瀛王边打量着水师部大臣,边满是不解又颇为不爽的厉声质问道:
“为何还这般呆愣?可是没听清寡人的旨意?”
“回禀王上,微臣听清王上的旨意。只是,用帝国的全部精锐撞击西函的五艘战船,似有不妥,望王上三思。”
面对东瀛王的厉声质问,东瀛的水师部大臣就赶快跪地,边解释边恳求着。
东瀛王这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不过,不服输的他还是边瞪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水师部大臣,边厉声道:
“我东瀛帝国被迫自卫反击,有何不妥?”
“回禀王上,被迫自卫还击,自然没有不妥之处。只是,倾巢而出般调动帝国的全部战船,似有不妥。
如若这般,不仅会被天下人嗤笑,更会损伤帝国的战船。如若爆发战事,帝国水师将无战船可用。”
逐渐冷静下来的东瀛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口而出的旨意是多么的鲁莽。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鲁莽的。
为此,他就边挥手示意水师部大臣平身,边用赞赏的眼神打量着,然后就嘴硬道:
“天下人该嗤笑的是西函,而不是我东瀛帝国。西函人正用研制超级武器等一些极为荒唐可笑的借口,在挑衅,以及意图入寝我东瀛帝国。
难道帝国的战船不是西函的破船撞击的吗?难道天下人不该嗤笑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