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大人赶紧拱手说道:“陛下,臣心中实在忧惧难安呐!单说这赛马联谊赛的筹备,迄今已花费巨额钱财。
就拿赛场布置来说,既要搭建看台,又得购置诸多装饰物件,每一项花销都数目惊人,所费实在不菲啊。
现今国库开支已然紧张,在这赛事上如此铺张浪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还望陛下三思啊! ”
诗婷一听,扭头看向嬴政,只见他脸色平静,若有所思。诗婷往前一站,有条有理地说道:“各位大人哟,
你们咋就一门心思只瞅着眼前这点儿花钱如流水的事儿呀?咋就不把脑筋转转,好好琢磨琢磨这赛事背后藏着的那一大箩筐好处嘞!
赵高听了,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瞟了诗婷一眼,满脸嘲讽地说:“哼,你一个女子,懂得什么?这些花费可都是百姓的血汗,你说得轻巧。”
诗婷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回怼道:“赵大人呐,您可别小瞧我一介女流,我这心里头装的可全是咱大秦的事儿,满满当当呢!
就拿这赛场布置来说吧,这就是个超级大的好机会呀,能把咱大秦的大国风范和满满诚意,像展示宝贝一样亮出来给人看!
匈奴的使者和那些老百姓一瞅,肯定得惊讶地喊,哎哟喂呀,瞧瞧人家大秦,对咱这重视程度,没话说呀!
他们心里一乐呵,这不就跟咱热络起来啦,友好交流的小种子,不就种下啦,往后打交道不就顺顺当当的嘛?
诗婷稍微顿了顿,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人,接着说:“各位大人呐,可千万别把这事儿给忘喽!等比赛那天呀,
赛场边上要搞个热热闹闹的集市,到时候大秦和匈奴的老百姓都能在那儿做买卖,互通有无,热闹得就跟过年赶大集似的!
去年边境那次小规模的贸易,没几天,那税收就进账好几千两白银呐!这次这赛马联谊赛,规模可大多啦,
到时候贸易往来一火爆,国库满满当当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嘛!再往长远瞅瞅,
要是咱跟匈奴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那就不用再战火连天了,这和平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正说着,王贲将军迈着大步走过来:“陛下赎罪!末将深以为诗婷姑娘所言极是,边境将士日夜戍卫,
风餐露宿,皆盼长久之和平。如此,百姓方得安居乐业,男耕女织,尽享天伦;我大秦亦可休养生息,恰似幼苗扎根,根基稳固而后日益壮大,繁荣昌盛指日可待也! ”
嬴政听了,轻轻点了点头,沉着嗓子说:“诗婷所言甚是有理,朕之所重,恰为这赛事背后关乎和平与发展之前景。
此事宜定,无需再行商议。筹备诸事,皆须依计划稳步推进,尔等务必尽心竭力,切不可出现丝毫差池! ”
赵高和那几个保守大臣,心里头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行礼退下。赵高临走的时候,
恶狠狠地瞪了诗婷一眼,心里头肯定在想:“哼,你给我等着,我回头再想办法收拾你,绝不能让你这么顺顺当当的!”
诗婷心里明白,这次赛马联谊赛那意义,简直比天还大,大秦的脸面和边疆的安稳,可全指着这事儿呢,
她一头扎进牧场训练里,恨不能把一天掰成两天用,那干劲儿,就像要跟时间赛跑似的。
赵云俭也没闲着,像个忠诚的小跟班,时刻守在诗婷身边,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
清晨,天还没亮透,赵云俭就已经到啦。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本写着战马训练技巧的竹简和口哨,
兴奋地说:“诗婷姑娘,近日我翻阅古籍,竟有所获,其中载有关于战马训练之独特技巧。说来新奇,竟是以吹口哨之法,令马听从指挥。
想那战马奔腾,平日里野性难驯,却能因这小小口哨声而服服帖帖,真好似给它们施了神奇咒语。”
诗婷嘴角一翘,笑着调侃:“我家风影聪明着呢,我直接说人话,它都能懂。感觉它都快能跟我唠上几句了,
说不定哪天还能给我出谋划策呢!”话是这么说,可瞧着赵云俭那热乎劲儿,她还是接过口哨,兴致勃勃地试起来。
只见她腮帮子一鼓,跟个小仓鼠似的,吹出一串高低不齐、断断续续的音儿,那专注又俏皮的模样,别提多逗了。
再看旁边的风影,脑袋一歪,眼睛里全是问号,仿佛在想:“主人,你这玩的啥鬼把戏呀?”风影那呆萌的样子,
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开心果,一下子把赵云俭和诗婷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在牧场上空飘来飘去,好半天才散。
到了训练场上,诗婷往风影背上一跨,就跟离弦的箭一样,一次次策马狂奔,风在她耳边“呼呼”吹,
头发在风中肆意飞扬。赵云俭的眼神就跟被吸铁石吸住了,紧紧跟着她。每次诗婷带着风影做出个漂亮动作,赵云俭就跟个疯狂的粉丝,
忍不住使劲儿鼓掌,扯着嗓子喊:“诗婷姑娘,甚妙!风影之能,愈发惊人呐! ”那声音在空旷的牧场上不停回响,就像给诗婷打了一针兴奋剂,
让她更来劲了。要是诗婷碰到难题,赵云俭立马冲过去,和她站一块儿,一起琢磨。他一会儿蹲下身子,把风影的马蹄仔仔细细瞧个遍,
看看有没有啥毛病;一会儿又直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风影的跑姿,分析哪儿得改改,那认真的样儿,跟诗婷有得一拼。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到了匈奴王庭。大帐之内,单于一听大秦要搞个赛马联谊赛,嘴角一撇,露出个轻蔑的冷笑,
心里头跟拨浪鼓一样转得飞快,琢磨着咋借着这个机会,给大秦来个下马威,让他们脸都丢光光。
他赶紧把大臣们都召集过来。有个大臣,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满脸担忧地说:“单于,大秦忽有此举,怕是暗藏猫腻,
我等务必小心提防,切不可掉以轻心。 ”单于却满不在乎,大手一挥,扯着嗓子喊:“何惧之有!大秦此举,实乃自寻烦恼。
区区赛马,我草原儿郎,皆善驭马之术,岂会败于彼等?待吾等胜之,看大秦如何再敢逞强。彼时,或当乖乖割地赔款。
如此一来,我匈奴之势,必如春笋拔节,迅猛增长,称霸草原,指日可待!”单于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这场比赛。然后他亲自出马,最后挑中了最厉害的骑手巴特尔去参赛。
这巴特尔可不一般,他不光骑马厉害,还是大秦和匈奴之间的译官呢。他那身材,魁梧得跟座小山似的,往那儿一站,
气势汹汹,在草原上那名气可大了。他的骑术更是牛得没话说,部落里举办的骑射比赛,他每次都拿第一名。
他在草原上骑马飞奔的样子,就跟战神下凡似的,谁见了都害怕。只要他一露面,大家都得竖起大拇指,夸一声:“厉害!”
匈奴王庭大帐里,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随时能射出箭来。巴特尔单膝跪地,表情严肃得像尊雕像。
“巴特尔,此次赛马联谊之事,于我匈奴之荣耀与威望,至关重要。若能大破大秦,不但可折其锐气,
亦可使我草原儿女昂首挺胸,扬眉吐气。你乃我匈奴最为勇猛之骑手,我对你寄予厚望,此战,务必要凯旋而归,
切不可有失! ”单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草原上的劲风。
巴特尔“唰”地一下抬起头,眼睛里跟烧着两团大火似的,斗志满满,大声道:“单于勿忧,臣定不负您所托!
自领此重任,臣日夜苦练,废寝忘食。草原之上,每一匹良驹之习性,臣皆谙熟于心,仿若探囊取物。
此番出战,恰似猛虎下山,臣必凯旋而归,势在必得! ”一想到马上要跟大秦骑手一决高下,巴特尔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他心里明白,这场比赛的结果不仅关乎个人荣誉,更关乎整个匈奴的颜面。
回到部落,巴特尔骄傲极了,见人就吹:“你们就等着看结果吧,此番赛事,我不费吹灰之力即可取胜,
大秦之人,于我眼中,实乃微不足道! ”大家一听,脸上都写着“我不信”。巴特尔一看,更来劲了,一拍胸脯,
赌咒发誓:“若吾此战输矣,甘愿围着部落疾跑三圈!绝无虚言。”大伙听了,先是被他这话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然后反应过来,哄堂大笑,有人打趣:“巴特尔,你若当真输了,那可就成这草原上下最大之笑谈了!”
巴特尔却满不在乎,头仰得高高的,鼻孔都快朝天了,自信得不行,就好像冠军奖杯已经牢牢抓在他手里,谁也抢不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