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婷听了,脑袋一歪,活像只好奇宝宝,满心琢磨着这事儿。这提议太新奇啦,就像夜空中突然冒出来一颗流星,
嗖地划过,让人眼前一亮。可真要落到实处,哎呀,那可是困难重重。诗婷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嘴一撇,跟丢了最爱的零食似的,满脸遗憾。
不过诗婷是谁呀,没一会儿就又满血复活啦!她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笑开了花,元气满满地嚷嚷:“没事儿没事儿!
大家这脑子一转,金点子不请自来,我们肯定能想出超厉害的防伪 大招儿!” 话音刚落,大伙就跟归巢的小鸟似的,
立马凑到一块儿,脑袋挤作一团,叽叽喳喳讨论开了,工坊里瞬间又热闹得像炸开了锅,到处都洋溢着干劲儿。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才刚冒了个尖儿,诗婷就跟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来到手工坊。
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家人们,我想到啦!咱可以用包浆技术给钱币穿件防伪‘铠甲’。
咱秦朝这地界儿,草木灰、油脂到处都是,漫山遍野、家家户户随便一抓一大把。再配上按比例调好的桃胶,
这特制混合液就像有魔法一样。铸好的钱币往里头一泡,嘿,表面就慢慢长出一层超自然、超均匀的氧化层,造假的人根本摸不着头脑,想仿造,门儿都没有!”
工匠们一听,眼睛都亮了,这思路太妙啦,理论上完全行得通啊!二话不说,立马开工。他们按照诗婷的指导,
像调配神秘药水一样,小心翼翼地把草木灰、油脂和桃胶混在一起,然后给钱币做起了包浆处理。
刚开始,一切顺利,钱币表面渐渐长出一层薄薄的氧化膜,看着那效果,大家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成功在招手了。
可谁能想到,这高兴劲儿还没过呢,没过几天,钱币上的包浆就开始捣乱了,这儿掉一块那儿掉一块,
原本漂漂亮亮的钱币变得像个大花脸,丑得没法看,美观度和辨识度全没了。而且这包浆工艺简直就是个“娇小姐”,对环境温度、湿度还有操作流程挑剔得要命。
大秦这会儿技术跟不上,根本没法精准控制,全靠大家凭感觉,每一批包浆效果都不一样,简直像开盲盒,让人又气又急。
看着这些失败的成品,工匠们的脸都耷拉下来了,工坊里瞬间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没了主意。诗婷也感觉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好办法。这时候,有个工匠小声嘟囔:“此莫非是老天爷存心刁难我们把?
此任务看似难如登天,仿若从起始便已误入歧途,根本无从完成,莫非我们从一开始便选错路径了? ”
诗婷目光坚定地扫过大家,大声说:“咱们都已经走了这么远,这点困难就想把咱们吓退?没门儿!每一次失败都是成功在跟咱们玩捉迷藏,
积累够了经验,它就现身啦!只要咱们咬着牙不放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知道,办法那肯定比困难多,出路指定能找到,咱们绝对行。”
热闹的咸阳城,大街小巷都闹哄哄的,可唯独这钱庄里头,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就跟掉进了冰窟窿,冷飕飕的。钱庄老板赵富贵,这会儿心急火燎,在厅堂里来来回回地瞎转,那脚步又快又乱。
再看他的脸,眉头皱得一道一道的,像干裂的土地,全是焦虑和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满满的绝望和无助都快溢出来啦。
说起上个月,那对钱庄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一个绸缎庄的大老板,带着一堆漂亮的绸缎跑来抵押借钱,打算把生意做大做强。
这本该是个躺着赚钱的好买卖,能让钱庄狠狠赚一笔,可谁知道,老天爷突然开了个大玩笑。就在交易快成了,
要验钱的时候,居然发现一大半都是假币!赵富贵盯着那些假 币,做得跟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当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天旋地转,
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这买卖黄了不说,绸缎庄老板气得跳脚,大骂钱庄验钱不仔细,
还让赔偿一大笔信誉损失费。近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那可是钱庄小半年的辛苦钱和利润啊!
赵富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几天,嘴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泡,好似熟透炸开的石榴籽,颗颗都诉说着他的痛苦。
实在没办法了,赵富贵赶紧派伙计去请诗婷。诗婷一袭素衣,匆匆赶来。她刚踏进钱庄,赵富贵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拉住诗婷的手,
带着哭腔,哀求着说:“诗姑娘,您务必救救咱们呐!这假币犹如野草般肆意疯长,害得咱们钱庄生意一落千丈,
众人都快难以为继,再这般下去,统统都得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啊!”
诗婷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眼睛扫过那些假币,眼神里满是坚定的火花,
心里暗暗发誓:我就不信邪了,必须想出个超牛的防伪法子,把大秦这金融市场清理得干干净净。
绝不能让这乱糟糟的破事儿,再跟个牛皮糖似的,没完没了粘下去!”
诗婷的压力,那可不止假币泛滥这一档子事儿。随着防伪工作一路推进,各方利益相关者的压力,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地一下全涌过来啦。
城里那些富商们,天天伸长脖子盼着,隔三岔五就打发人到手工坊打听进度,说话那叫一个急。
有个叫孙大发的富商,直接就放狠话:“诗姑娘,防伪之事若再难成,我们众人之损失,你实难担之!
生意若再迁延不进,众人皆将以西北风为食!望你速谋良策,勿令我等失望。 ”
这头富商们急得跳脚,那头大秦朝堂上,也是暗潮汹涌。那些守着老规矩长大、墨守成规的保守官员们,
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铸币规矩,都用了好些年啦,一直顺顺当当的,
哪能随随便便被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姑娘给改了呢。在他们眼里,诗婷的想法简直就是离经叛道,大逆不道得不行。
在咸阳城一处隐蔽的地方,有个戒备森严的大府邸,院子深得很。几位在朝堂上跺跺脚,
地面都得颤三颤的大官,正围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方桌前。方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可他们无心品茶。一个个脸色凝重,就像头顶上压了一大片乌云,沉甸甸的。
为首的李大人,那可是出身名门望族,在朝堂上一直都是守祖制的“代言人”。这会儿,脸上的褶子因为生气,变得更深了。
就听他冷哼一声,那声音里全是不屑和嫌弃,说道:“这诗婷不过小女子,竟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以古怪法子改祖宗铸币规矩,
哼,荒唐至极!祖宗之法传数代,岂容她瞎折腾?我等身为大秦栋梁,须保祖宗基业,速谋良策拦住此事,绝不能毁祖宗规矩。 ”
再看一旁那位王大人,那可是精于察言观色、擅长阿谀奉承的主儿。只见他轻轻抚着那精心打理得油光水滑的胡须,
眼睛眯成了两条缝,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李大人所言极是!诗婷此女,一来便扰得朝堂不宁,我等老臣多年兢兢业业、
恪守之规矩,皆被其弃如敝履。长此以往,我们在朝堂之上,恐再无话语权,又何以辅佐陛下治理天下?
依下官之见,当从根源入手。工坊乃其推行方案之要害,待其申请物资与人力时,我等便多方刁难。
但凡呈递之申请,皆挑其错处驳回,或故意迁延批复之时日。若无充足之物资与人手,其计划自难推进,
不久便会自行覆灭,届时,朝堂复归往日之平静,我等亦为大秦之安稳立下汗马功劳矣。 ”
众人听了王大人这一番“高见”,纷纷点头称是。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那表情,
就好像已经瞧见诗婷的方案,在他们精心挖的一个个“坑”里,像个脆弱的小蜡烛,风一吹就灭,直接泡汤啦。
他们美滋滋地谋划着自己的“小九九”,全然不顾这等行径,对大秦经济而言,极有可能引发一场毁灭性的大危机。一心只想着维护自身那不值一提的“权威”,
死守着那些早已不合时宜、腐朽老套的规矩。脑袋里充斥的皆是些狭隘短视的小心思,目光始终无法着眼于国家经济稳定,和社稷兴衰的宏大局面。
打这以后,诗婷每次申请物资,那可真是“倒霉透顶”。不是被借口说库房里东西不够,就是被挑刺说申请的数量太多。
就算偶尔给批一点,那也是磨磨蹭蹭,拖了老久,而且给的数量,就那么一丁点儿,跟他们需要的比起来,
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工匠们眼巴巴盼着的那些稀有金属、特制模具啥的关键材料,就跟迷路了似的,
怎么等都等不来。整个工作进度就像陷进了烂泥坑,想往前走一步都难,个个急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