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知府。汪普戒坐在公堂之上,听金月熏仔细回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处插入金月熏的回忆。
这日,客再来酒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刘儒云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对店小二道:“给我一个包间。”小二道:“好的,客官,您一共几位啊?”儒云道:“就我一个。”小二道:“一个人也要包间吗?”
儒云道:“不行吗,爷今天高兴,银子不少给你。”小二道:“好的,客官这边请。”说罢小二将儒云带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小二道:“客官想吃点什么?”儒云将一两银子拍在桌子上,道:“文思豆腐羹、开水白菜、松鼠鳜鱼、寿字鸭羹、水晶肴肉、燕窝四大件、九转大肠、长江刀鱼、羊方藏鱼、金华火腿、佛跳墙、拔丝金枣、烟熏三文鱼、三杯鸭、上汤焗龙虾、鲍汁扣辽参、白灼象拔蚌、阳澄湖大闸蟹、翡翠肉汤、椰汁冰糖燕窝、菠菜乳酪焗生蚝、木瓜炖雪蛤、菠萝咕噜肉、双皮奶、东坡肘子、七彩冻鸭丝、酸辣肚丝汤、湘西外婆菜、牡丹燕菜、干锅牛肚、夏河蹄筋、龙虾芒果拼盘、酸辣乌鱼蛋汤、火烧蕨麻猪、大蒜蛋黄酱鱼汤、平江火焙鱼、燕京烤鸭、柳橙鹅肝酱、江米酿鸭子、西湖醋鱼、一品豆腐、清炖蟹粉狮子头、毛峰熏鲥鱼、火腿炖甲鱼、荷叶粉蒸肉、剁椒鱼头、腊味合蒸、奶酪焗蜗牛、组庵鱼翅、冰糖湘莲、熘鱼焙面、孜然羊肉,各来一份。”
小二道:“啊?您吃得完吗?”儒云道:“吃不完我不能打包吗?”小二道:“可这些菜一两银子也不够啊。”
儒云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拍在桌子上,道:“够了吗?”小二拿起银子,道:“够了,够了,客官,虽说这些菜我们这里都有,可这样吃也太奢侈了吧,您这是吃遍了大江南北,品完了五湖四海,把十大菜系全都吃了一个来回啊。”
儒云道:“哈哈哈哈,谁让老子有钱呢,实不相瞒,老子我去长安做买卖,赚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自然要吃遍天下了。”小二笑道:“好嘞,客官,小店包您满意,一定让您尝遍天下美食。”儒云道:“快去做菜吧。”小二道:“好。”说罢小二就退出了包间。
过了一会,菜做好了,月熏端着菜进了包间,对儒云道:“客官,您的菜来了,请慢用。”儒云看了一眼月熏,然后就开始吃菜,月熏随即退出了包间。没过多久,又一道菜做好了,月熏又把菜端进了包间,儒云看着刚做好的菜,对月熏道:“我一个人吃菜甚是无趣,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享用啊?”
月熏道:“客官,我还要干活呢。”儒云道:“你们店里有的是跑堂,你不干自然有别人干,何必在乎?”月熏道:“不行的。”说罢月熏一溜烟退出了包间,儒云只得自己一个人吃起菜来。这时又一道菜做好了,月熏又端着菜进入包间。儒云见状急忙走到月熏身后,一下子把门给关上了。月熏道:“客官你干嘛?”
儒云道:“你把菜放桌子上,我们一起吃。”月熏把菜放下,道:“我还要继续干活呢。”儒云道:“菜也上的差不多了,反正我又吃不完,来吧,不用客气。”月熏道:“客官说笑了,我是这里的跑堂啊。”儒云道:“虽说你是跑堂,可这些菜恐怕你也没吃过吧,来,我们一起吃。”
月熏道:“客官,真不行的,耽误了上菜,老板要扣我工钱的。”儒云道:“这样吧,你吃一口,我就赏你一钱银子,如何?”月熏道:“客官你真有钱。”儒云道:“这算什么,来吧,坐下。”月熏道:“那我只吃一口。”说着月熏就吃了一口菜。儒云道:“可我这里的银子最小的一锭都是一两,看来你要吃十口了。”
月熏道:“好吧。”说着月熏又吃了起来。儒云道:“姑娘如何称呼?”月熏道:“金月熏。”儒云道:“很好听的名字。”月熏道:“客官,我吃完了。”儒云道:“你做跑堂,每日回家都挺晚的吧?”月熏道:“我们这里客人很多的,每日都要忙到亥时。”
儒云道:“哦,那么晚,你回家挺不安全的,要不从今日开始我晚上送你回家如何?”月熏道:“客官,我家离这里很近的。”儒云道:“这无妨,反正晚上我也没事。”月熏道:“客官,不知你说话算数吗?”儒云道:“算数,我今晚就送你回家。”月熏道:“我是说赏我一两银子的事。”
儒云道:“哦,对对对,你刚刚吃了十口,这一两银子就是你的了。”说罢儒云拿出一两银子给了月熏。月熏道:“多谢客官。”儒云道:“才一两银子,不用谢。”月熏道:“客官你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儒云道:“我这算什么,不是跟你吹,跟我周围的人比,我算是穷的了。”
月熏道:“好像你身边的亲友都是富家子弟?”儒云道:“那当然,我有一个朋友富可敌国。”月熏道:“哦,其实我们客再来的菜呢,是江宁最好的,可以让你那个朋友过来尝一尝啊,保证让他满意。”儒云道:“呵呵呵,你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月熏道:“嘿嘿,那当然,你看啊,你朋友如果能来呢,他吃得好,我也能挣到钱,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儒云道:“哈哈,你说得对。”这时外边突然一个声音在大喊道:“金月熏,金月熏,人呢?快来端菜!”
月熏忙回应道:“我来了。”说罢急忙站了起来,道:“客官,不好意思,我要去忙了,您慢用。”儒云微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