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她统领的大函帝国自家的巨型战舰的舰队,她怎么能不尽快去观摩呢。
何况,她也是时候该去东海那边坐镇与东瀛的和谈,以及做好与东瀛开战的准备。
另外,之前在国内的和谈中和驻守在草蛮的漠北王,东方宇文约定的在他女儿东方文玉那个储君成人后禅位的事也该着手准备了。
毕竟,那储君已然成人,那就是时候该做好让她继承大统,与她东方毓凰这个圣上交接权力的准备。
尽管目前还看不出那储君有统领帝国的天赋,甚至也没有多么突出的能力。
那也该让她独自执掌朝政历练一下了。尽管,那储君之前曾在他父亲东方宇文的军帐中任参将,历练了一年有余。
但那也只是熟悉了军中事物,以及读了一些兵书和熟知领兵的情形而已。距离她完全精通统领全局还差的远。特别是执掌朝政方面的事物。
为此,圣上不仅将她即将启程准备前去东海行宫坐镇指挥和谈,以及将来与东瀛开战的事向心上人李儒虎做了通报,甚至还准备在大殿上做统一的安排。
金碧辉煌的大殿,在金色朝阳的照耀下,依旧金光灿灿、威武气派。
就连上朝的大臣们也依然是步履匆忙,又井然有序的相继而入,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同。
唯有不同的则是美女圣上在走进这大殿时,就不住的打量着这陪伴了她近十年的大殿。
这里的富丽堂皇,这里的任何物件她这个圣上都觉得有了深厚的感情,都有些不舍。
当然,她并非是留恋权利。如若真是那般,她就不会禅让皇位了。她不舍的只是对这里的一切有了感情而已。
大臣们似乎已经看出了圣上的异样,就时而面面相觑,时而沉思琢磨着。
当侍从遵照惯例喊完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之后,除了礼部、兵部、水师部依次向圣上递上奏折禀报与东瀛和谈受阻,以及东瀛舰队强硬挑衅的事由后,大殿上就陷入了一阵寂静。
就在侍从准备喊退朝时,美女圣上则边打量着众文武大臣边朗声道:
“传旨,兵部和水师部即日起立即安排,在东海始皇半岛的港口内,建造十艘大型战船;在大函江船坞建造中心再建造五十艘中型战船。”
兵部和水师部大臣刚躬身领命,圣上就又朗声道:
“朕,自明日起将前往东海行宫坐镇与东瀛的和谈,以及将来与东瀛的决战。
朝中事物由储君监政,宰相和各部大臣共同辅助。除十万火急和危机江山社稷的军政大事之外,朝中一应事物均由储君和辅助大臣定夺,并报送东海行宫。
储君难以定夺的,由辅助大臣决议定夺,辅助大臣达不成一致,难以定夺的,传急递送往东海行宫再有朕定夺。”
美女圣上刚说完,众大臣和储君都震惊到难以置信。不过,随即就都垂首默认。
毕竟,之前约好了圣上是要将皇位禅让给储君的。那让储君监政历练,也是理所应当的,并且也是迟早的事。
尽管,众大臣都由难以置信恢复到默认的平常状态。但是,储君却还是难掩满脸的惊喜,甚至还将小得意都写在脸上。
看的是圣上直在心中质问,就这般稚嫩又如此不稳重的储君,朕把大函的江山社稷交给你能放心吗?
只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已然已经约定好了,那就只能先让她好好历练一下再说。
茫茫海面,终于恢复了风平浪静。只是,尽管海面是平静了,但是东海这边并不太平,甚至是暗流涌动。
虽然,东瀛王在气急败坏中不得不下旨让包围大函巨型战舰的那几十艘战船撤离。
但是,大函的五艘巨型战舰却并没有撤离,而是依旧不远不近的包围着东瀛的那三艘战船。
不过,这可不能怪大函的巨型战舰舰队。毕竟,他们东瀛的三艘战船还包围着大函的两艘大船呢。
美女圣上从飞鸽传书中得知,东瀛的战船还在与大函的巨型战舰对峙,就用飞鸽传书告诉她的心上人李儒虎,已经下旨让和谈使臣告诉东瀛王。
只要他们先行撤出包围大函和谈使团与支援人员大船的战船,大函也将撤走两艘巨型战舰。其余战舰将撤出东瀛的外海。
东瀛王看到东瀛礼部传达的奏折后,立即就边把奏折摔倒一边边吼道:
“八格牙路,为何他们大函只撤走两艘破船,就让我们东瀛帝国撤出三艘战船?难道就因为他们的战船大吗?真是岂有此理。告诉他们西函的使臣,他们不撤走三艘战舰,我们也不撤。”
不仅是大函的使臣闻言冷笑着,他们东瀛的那些破船能与大函的巨型战舰比吗?
就连在大函巨型战舰上的李儒虎得知这些情况后,也不由得斥责道:
“东瀛王那个宵小之辈,还真是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就他们那破船能与我们大函的巨型战舰比吗?
咱们这一艘战舰都快抵上他们两艘了,咱们撤出两艘都快抵上他们四艘战船了,他们还不知足?既然他们不撤,那就让他们待着,看他们能撑到几时。”
果然如李儒虎所料,没撑几天,东瀛战船上的官兵就待不住了,不得不派人上岸寻求支援。
毕竟,他们那小战船上,储存不了多少淡水和粮食。而大函的巨型战舰就不一样了,上面储存的淡水和粮食足够他们用个十天半个月的。
尽管李儒虎已经命令大函的巨型战舰,把东瀛的战船给包围了。但他还是把出去求援的东瀛小船给放了出去。
不过,他们要想进来,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可能了。毕竟,大函的巨型战舰在那挡着呢。
当东瀛的援助船开到大函的巨型战舰面前时,大函的巨型战舰就紧紧的包围着东瀛的战船。
丝毫不给他们东瀛将援助船开进去的机会。这倒不是李儒虎要逞强凌弱的为难东瀛的援助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