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栖从靠近二楼阳台的一颗树上跳了下去,又小心翼翼的攀上的三楼的阳台。
又也得亏如今大家都睡觉了,不然以沈沅栖这三脚猫,没几下就该被人发现了。
沈沅栖好不容易攀上了五楼,又一间一间房子找那两个黑衣人。
跳了几个房间的阳台后,沈沅栖累的直喘气。
“这两个人干嘛来的,累死我了。”沈沅栖嘀咕着,攀这阳台的扶手,又跳到了隔壁阳台。
所以,我特么跟来干什么?他们跑那个房间去我都不知道。
沈沅栖无奈的想,准备跳到下一个阳台时,突然一声低吟把沈沅栖吓了一跳,差点没从五楼摔下去。
沈沅栖立刻屏气,蹲下身子,慢悠悠的透过阳台落地窗的缝隙看进去。
阳台的大落地窗拉着厚厚的窗帘,窗帘只留出一条很小的缝隙,从缝隙往里看进去黑黢黢的,只看见里面的大床上隐隐约约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卧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沅栖红着脸扭开了视线,屋内一阵阵难耐的叫声叫的沈沅栖脸红耳赤。
不是吧,游戏里也能干这事?
沈沅栖顶着一张大红脸,正准备悄悄的跳到旁边的阳台。
而这时,屋子里的男人突然喝了一声:“谁?”
伴随着这一声质问,屋子内的灯啪的一声亮起,里面那姑娘也不叫了。
沈沅栖吓的整个人顿住了。
完蛋了,听墙角会不会被打死?如果她跟里面那两位表演者说她只是路过的,他们会相信吗?
就在沈沅栖思考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只听见一声不屑的冷哼。
“顾离你还真是老色胚啊,这时候还有心情睡女人。”
沈沅栖听到这声音,本来站起来的身体又慢慢蹲下,从窗帘的缝隙中看进去。
只见原本在现场表演的俩人,其中男主角已经披着浴袍起了身,手中拿着武器,一把橙武玉笛。
而那个女主角揪这被子,春色荡漾的看着男主角,完全不把其他人当人看。
屋子的房门已经打开,那两个黑衣人正站在门口,手中都拿着武器。
这是抓奸现场吧!
沈沅栖有点兴奋的想,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
“哈。”那个被叫做顾离的男主角哼笑了一声,抹了抹嘴。沈沅栖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正脸,可是从后面的角度来看,应该也是一个帅哥。
海王了吧,长得帅就随便睡人,现在被抓奸了吧。
虽然沈沅栖她自己也想做一个海王,可是不妨碍她鄙视海王男。
啊,这该死的女性优越感!感想不敢做的海王沈沅栖这么想着。
“我做什么与你们有什么干系?真是败兴。”顾离烦躁的说了一声。
黑衣男大骂着:“顾离你他妈不是人,当初你怎么承诺菲菲的?可你竟然为了过副本,把她一个女孩子害死在狱火之鸟里!”
“我怎么对她了?只不过你情我愿罢了。”顾离嘲笑着,道:“她死在狱火之鸟里是她实力太弱,并不是我害死她的。”
这话说的黑衣女听不下去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就是菲菲的死与你无关,可她刚死你就勾搭上别的狐狸精。”她说着,指向床上的女人道:“你也是瞎了眼,跟这狗也能睡!”
“哎,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那女的闻言脸色就沉了下来。
“宝贝别气,老公替你收拾他们。”顾离附身亲了亲那女人的嘴唇,起身的同时朝俩黑衣人发动攻击。
黑衣人的战力显然也不低,被顾离偷袭的这么一下,反应迅速的躲开,三人就在这不大的房间里打了起来。
沈沅栖屏息看着,暗暗心惊。看这三人的身手,战力起码也是几百万的,尤其是那个叫顾离的,身手更是利落,一对二也丝毫不落下风。
几人打斗的时候,那个女人老神在在的靠在床上看顾离,眼中满是迷恋。
沈沅栖看了几眼,啧了一声。
恋爱脑真是可怕,虽然这个顾离打斗时候偶尔漏出的大长腿小腹肌的是挺帅,可这女人的眼神也太痴迷了点。
就在这时,黑衣男发出一声惊呼,脖子被顾离单手掐住,双腿被提离了地面。
战斗瞬间被按了暂停键。
“顾离你放开他!”黑衣女急道。
“凭什么?”顾离冷哼了一声:“你们大半夜跑来杀我,还要让我放过他?”
顾离冷笑出声,手中缓缓用力。
“不!”黑衣女眼睛露出恐惧,恳求道:“你别杀他,这里是思维空间,他死了就真的死了。”
听到这里,沈沅栖贸然抬起头,细细的看向里面众人,难道他们都是内测者?
“就许你们杀我吗?”顾离不为所动。
黑衣男的脸涨的通红,手死死抓住顾离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
“杀人犯法的!”黑衣女道。
“这里,”顾离手上一使劲,黑衣男的脖子就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随后就不动了,只听见顾离接着道:“是游戏。”
“不!”黑衣女大喊一声,眼睛都红了,猛的扑向顾离。
沈沅栖被那一声骨裂吓愣住了,这究竟是游戏……还是杀人啊?
黑衣女根本不是顾离的对手,没几下就被顾离压着双手扑到了床上:“小美女,这么凶干嘛?你不想死吧?不想死的话,就从了我吧。”
“顾离你干什么?!”这下,不等黑衣女说话,床上的女人就猛的翻身起来,寸衣不着的也不害臊,指着黑衣女道:“你要睡她?”
黑衣女也是恼的满脸通红,朝顾离啐了一口,骂道:“我死也不会从了你。”
顾离顿时怒了,一巴掌就扇在黑衣女脸上。
这边,女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顾离你说清楚,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的吗?你说你不会再碰别的女人的。”
“真是烦人。”顾离受不了推开抱着他手臂的女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说着,手下也毫不留情,就将黑衣女的脖子扭断。
沈沅栖捂着嘴巴,吓的直哆嗦。
所谓渣男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渣又变态的渣男。
屋里剩下的一对狗男女还在争论着,沈沅栖已经不敢再呆下去了,颤颤巍巍的攀着栏杆准备跳到下一层的阳台。
可是也许是因为蹲久了腿软,又或是吓的腿软。
反正沈沅栖刚想爬上围栏,脚一滑,就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谁!”顾离喊了一声,往阳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