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三万大军突袭壶关，意图打通冀州与并州的黑山军联络。韩馥在邺城武库前将虎符按进程涣掌心：「公节（程涣字）当知，此关若失，袁绍铁骑旬日可抵邺城！」程涣望着手中残缺的冀州布防图——这是半年前沮授秘密绘制的河朔险要，图中壶关东侧羊肠坂的朱砂标记已被汗渍浸透。
子夜时分，程涣率八千弩手、两千重步兵进驻关隘。他命士卒拆毁关前三十丈石桥，用铁蒺藜堵塞峡谷入口，更将韩馥私库的三百车火油尽数搬上箭楼。亲兵不解：「将军何故焚毁退路？」程涣以剑鞘敲击关墙：「此非退路，乃颜良葬身之瓮！」
次日拂晓，颜良前锋五千轻骑抵关下。程涣令士卒在关墙遍插「韩」字大旗，却故意将半数旗帜倒悬；又使民夫扮作伤兵，沿关后山坡拖行染血麻袋，营造守军溃逃假象。颜良部将何茂大笑：「韩馥怯犬，安敢阻我河北雄师！」遂率部强攻。
待袁军半数进入峡谷，程涣挥动赤旗。埋伏在两侧山崖的弩手齐射火箭，火油遇石爆燃，瞬间将谷道化作火龙。何茂战马受惊坠崖，残部被重步兵的钩镰枪阵绞杀于隘口。程涣立于烽燧台高呼：「烦告颜将军，壶关粮草足支三载，愿与君共赏太行雪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