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外的风声渐渐停歇,安静得有些压抑。老首长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双眼紧紧盯着梦霸道,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听到梦霸道说探险对启动学院没帮助,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如炸雷般在房间里响起:“你现在的工作重点是拿到启动资格!你倒好,去帮一群废物拼资格,你是不是闲出毛病了?能不能有点正事!”他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梦霸道被老首长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窘迫,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老首长。犹豫了一下后,他鼓起勇气,带着几分急切和无奈说道:“老首长,梦来运好歹是我的儿子吧!我帮他弄资格能有什么错?您是不知道,他那性子太软弱了,要是我不再帮他,以后连儿媳都守不住啊!您就体谅体谅我这当爹的心情吧。”他说着,双手摊开,脸上满是愁容。
老首长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满是不满和恨铁不成钢:“你就知道护着你儿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奇迹学院启动的事儿迫在眉睫,你却还在这儿顾着自家那点事儿。你能不能有点大局观!”老首长气得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梦霸道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嗫嚅着说:“老首长,我也知道学院启动重要,可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梦来运从小就没什么主见,现在外面竞争这么激烈,我要是不帮他一把,他以后可怎么在这世上立足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哀求。
老首长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梦霸道,语重心长地说:“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心情,可现在学院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你得先把主要精力放在拿到启动资格上,等学院启动了,再去管你儿子的事儿也不迟。你好好想想吧。”老首长的语气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梦霸道抬起头,眼中满是纠结,他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老首长,我明白了。我会调整好的,先把学院启动的事儿办好。但您也得给我点时间,让我安排好我儿子的事儿。”
老首长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给你时间。但你得抓紧,学院启动可等不了。”房间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紧张感依然弥漫在空气中。
房间里,灯光昏黄,老首长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还在思索着学院启动的难题。梦霸道在一旁搓着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首长,我有个事儿想拜托您。我想出去探险,可又不能耽误助理考核。您看能不能委托您帮我考核助理啊?这样我就能探险和考核两不误了。”他说着,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老首长抬起头,看了梦霸道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也就你有这毛病。我来主持考核的确要比你强,你就安心去探险吧。”老首长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但更多的是包容。
考核当晚,考核观察室里灯光闪烁,气氛紧张压抑。老首长身着严肃的服装,板着脸,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观察室,坐在了平时梦霸道考核别人时坐的首席观察位上。他挺直了腰板,眼神锐利,扫视着整个考核场地,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收入眼底。
老天似乎故意和老首长开了个玩笑。考核开始后,老首长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眼光,精心选中并看好的人陆续上场。第一个被老首长寄予厚望的人刚一上场,就显得有些紧张,脚步慌乱。在完成一个关键任务时,他的手突然颤抖起来,一个失误导致任务失败。老首长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失望。
紧接着,第二个被看好的人也状况不断。在面对一个突发状况时,他明显反应迟缓,处理方式漏洞百出,没过多长时间,也被判定为失败。老首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随后上场的几个人,也都纷纷出现各种问题,不是技能发挥失常,就是心态崩溃,一个个都在短时间内被判定考核失败。老首长坐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眼睛死死地盯着考核场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挑选的人怎么会表现得如此糟糕。
观察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老首长的心情也如同坠入了冰窖,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
驻地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梦霸道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只见他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疲惫和憔悴,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沾着不少泥土和血迹,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真像是丢了半条命。
梦来福正坐在屋里,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父亲这副惨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梦霸道跟前,皱着眉头,满脸心疼又带着几分埋怨地说道:“爸,你不在考核岗位也就算了,还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这出去探险到底遇到啥事儿了啊!”
梦霸道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喘着粗气问道:“来福,快告诉爸爸,老首长帮爸选人考核,成绩咋样啊?”他眼神里满是期待,紧紧地盯着梦来福。
梦来福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爸,这两天考核,压根儿没人出彩。那些人表现都不咋地,没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梦霸道一听,原本就灰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怎么会这样!老首长那么有经验,选的人咋还不行呢!这可咋办啊!”他双手抱头,一脸的焦虑和烦躁。
梦来福看着父亲着急的样子,赶紧安慰道:“爸,你先别急。说不定后面还有机会,再看看呗。你也别太上火了,先把自己身体养好了才是关键。”
梦霸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忧虑,喃喃自语道:“希望后面能有表现好的人吧,这助理考核可不能再出岔子了。”屋里的气氛因为这个消息变得压抑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