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德山闯迷雾斗凶徒
书名:五子之歌第一部仙旅奇缘 作者:工墨 本章字数:6793字 发布时间:2025-04-08

第二章 李德山闯迷雾斗凶徒

紧靠着仁和老店旁边有一处十分僻静的小院子,院门口停着七八辆大车,十几个黑衣人,正从院子里搬出一只只大木箱装载到车上,这些黑衣人手底下很干净,声息皆无,速度也很快。

转眼间七八辆大车就被装满,头辆车旁边有一位手拿羊头状孤拐的老婆婆,他先看了看仁和老店里那所灯火通明的庭院又打了个手势,七八辆大车依次开拔直奔前方而去。

玉面仙猿铁化兴和展翅神鹰卢尚义,两人正在那所庭院里堆叠如山的木箱子上斗得难解难分,又十几个回合过去,两人仍然未分胜负,此时卢尚义虚晃了几招,跳出圈外,铁化兴见状也收招撤身。

卢尚义哈哈一笑说道:,铁老师武学精微,今天我卢某人可算是领教了,这水买卖太过扎手,我卢尚义可不成了,咱们搁着你的,放着我的,以后江湖道上再算了,告辞。

他一番话讲完,也不等铁化兴再答言。便转身像一支离弦之箭似的冲院外窜了出去。

铁化兴怒喝一声,姓卢的,你往哪里去?

他一个闪身跟着追至墙头,可并没有再跟追下去,而是略微一瞻顾,又一个翻身回到了院内,众人见强敌暂退,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

神机术士崔道远此时却看出了毛病,他来到一只木箱子跟前,先用手敲了敲,随后集运真力一掌开出,这只木箱子一侧瞬间被震得粉碎,里面显现出来的已经不是冯锦堂所托付押运的奇珍异宝了,而是变成了一块块碎石。

这么一下子镇远镖局众人皆惊,铁化兴跟过来看了看,心里一翻个长叹一声道:,师弟啊,咱们这是中了对方的金蝉脱壳之计,言毕铁化兴又仔细看了看四周说道:,他们可能是先用传送阵把货物传送走,再把假的货物从另一个地方传送过来。

你看这地面上还留有传送阵使用过的些许痕迹,之所以我们未察觉,一则是这些贼人手底下活做的仔细,再者是这里十几支火把把此地照的太亮了,传送阵发动时的淡蓝色光芒反而被掩盖住了。

神机术士崔道远点了点头道:,总镖头说的没错。

依我看要摆出这种极为隐蔽的传送阵法,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这可能就是那燕凌霄出来暂时阻止我们去万松堡的缘由了。

另外要使用这种阵法,不仅要耗费大量的灵石能源,而且传送距离都很近,他们现在一定没有走远,总镖头,如果我们现在四下查追的话,兴许还能追上他们,把镖给圆回来也未可知。还请镖主速做打算。“

铁化兴听后,眉峰紧锁,稍一迟疑说道:,道远你我之间几十年的交情,我深知你的心意,可这伙贼人实底现在全摸不清,外面又有迷雾幻阵,情况不明,看样子似乎是有伏兵。

现在把兄弟们分派出去,实在太过危险。

要是这趟镖还在,大家伙拼死命护镖,这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就是干这行的。

可现在这标已然遗失,说到此处铁化兴面现为难之色。

崔道远说道:“总镖头外面的迷雾不足为惧,应该就是普通的幻阵,天亮后时至自减,他们可能就是害怕我们连夜追击,才有这样的布置。

如果到了天亮再追,那可就晚了。“

此时又有几位镖师随声附和道:,崔镖头说的在理,咱们保镖的到了关键时刻就得卖两手,成与不成也得和他们比划一下子,贪生怕死的别干这个行业。

总镖头您说是不是?不错,总镖头,您就分派吧,您平日里待我们不薄。

这里哪一个没有受过您的恩惠?到了事上,我们可不能含糊了,否则还够两撇吗,不错,请您分派吧众人一阵鼓噪。

铁化兴带出来的20多位镖师可不都是他的弟子,他只收了3位徒弟,其他的武师大多都是从江湖道上聘请来的。

铁化兴环顾四周冲大家招呼道:,各位,大家的这份情谊我心领了,我铁某人自初到江湖以来,自问还能够本着侠义道的规矩做事,多修功德,广积善缘才算是立起了这么一点事业,又承蒙兄弟们信得过我姓铁的,把这条命卖给我,咱们一起摆肉头阵才能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感谢大家了。

现如今在万松堡仁和老店已然先输了一招,我铁化兴不能一错再错,拿着大家的信任,生命的托付,明知外面大雾之中危机重重,还要让大家往里冲。

在场的各位,哪一个不是拖家带口,上有高堂下有子弟,说罢玉面仙猿铁化兴稍顿了顿后向大家一抱拳又开言道。

现在请大家先回屋休息,养足了精神,到了天放明,咱们摸清楚情况再找那群贼人算账,也不为迟晚。

镇远镖局众人听后,一片默然,随后陆陆续续回到两侧屋内,铁化兴和崔道远也回到正屋,神机术士崔道远坐下后不觉叹了口气,铁化兴看了看崔道远苦笑一声道:,怎么道远是不是觉得我拦着大家不让去,这好人都让我给当了。

崔道远听后也笑了,大哥这是什么话?你我之间几十年的交情我还不了解你吗?凡事都要冲在最前头,这一点也是我姓崔的最信服你的地方。

我看一会你是不是又要自己去闯一闯这迷雾幻阵啊,两人正叙谈,方大全在门外叩门道:“师傅在吗?我有事禀报。”

“进来搭话”。铁化兴回道。

方大全推门进来,又反手把门带好说道:“师傅,我刚才看见大师兄和二师兄先后出了院子,我寻思他们可能是去追那伙贼人去了。”

“什么?“铁化兴听后大怒一拍桌子。

夜色如墨,雾霭沉沉,乱点飞黄展鹏飞和李德山正在两条不同的岔道上,纵跃奔驰,在这一片黑蒙蒙的大地上两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

李德山并非漫无目的的乱追,因为要运送这批货物,需要十几辆马车走比较宽敞平坦的道路。

在万松堡地界这样的道路并不算多,所以他和展鹏飞各选了一条往南的道路,径自查搜追赶下去。

一路上李德山越是往南追赶,越是心惊,到底是什么样的阵法师,竟有如此精湛的造诣。

这片大雾少说也得有二三十里地的范围,还有在仁和老店布置了极其隐秘的传送阵法,就算是我师傅或者是崔师叔也摆设不出来,甚至可以说在这泸洲大地能够创造这种阵法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看来对方很有几个十分扎手的人物。

这次出来一定要避免和他们直接照面,此番只要能打探出这批遗失货物的大致去向就可以了。

想到此处,李德山打起十分精神,一边暗自警戒着,一边向前搜寻,又寻了约莫四五里的路程,李德山在路边找了一棵比较高大的树木,飞身窜至树冠,纵目远望,这片区域仍然是黑蒙蒙的一片,任什么全看不清楚。

李德山略感失望,正当要翻下树冠时,也不知是因为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他忽然瞥见远方的黑雾中有几点灯光时隐时现。李德山保镖出身,这种灯光他一看便知,这是马车在赶夜路时使用的照明灯,这种灯一般照得很远。

李德山心中一动,急忙翻下树冠,向着这几点若隐若现的灯光摸了过去,仅仅走出一剑之地,忽觉右侧树林之中有一种凛凛杀意扑身而来。

李德山急忙抽身撤步向后退闪,与此同时几支羽箭也先后从其眼前掠过,他还未待站稳脚步,又听身后恶风不善,李德山急忙向左侧身,又有几支瓦面镖擦身而过。

这一系列攻击来得极为突兀。

李德山不自觉冒出一身冷汗,心神大凛,急忙抽出钢刀护住门户。

这时隐约听见迷雾之中传出一阵嬉笑怒骂之声,哈哈哈哈还真有不要命的二货,竟敢跟追上来,这是赶着要去投胎啊。

大哥一会儿咱们把它给卸了喂狼去。

哈哈哈哈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李德山听后怒喝道:,贼子,是爹养的,娘生的就出来照照面,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这么躲躲藏藏的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他话音刚落,迷雾之中的嬉笑怒骂之声也同时安静了下来。

李德山循声追进右侧树林之中,林中没有道路极为难走,他用手中钢刀左砍右剁才勉强开出了一点空隙。

这时他感觉头顶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向他扑下来,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张一丈见方的大网向他罩下来,这种大网极为缺德,网线交错处都绑有一种小钩子,只要被它罩住,连皮带肉带衣服都给你钩住,里面的人越挣扎受伤越严重。

因为这张网的覆盖面积比较大,周围又都是齐腰高的灌木丛,行动不便,再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了。

李德山也是情急智生,左手从镖囊之中扥出两支三棱透甲锥,一翻腕子两支钢镖直奔这张大网而去,这种三棱透甲锥有三个箭头,箭头之间有凹槽,这种凹槽刚好挂住向他照下来的这张大网,李德山手底下有几年打暗器的功夫,这两支钢镖打的力道很足,把那张罩下来的大网带动的整个向反方向斜着飞了出去。

李德山进入密林之中,能见度变得更差,神识也被迷雾隔绝,他可不敢再往里追了,几个闪身,又返回到了比较平坦开阔的道路中间。

此时一个黑衣人正立身于道路一侧,冷笑了几声后,冲他招呼道:,小辈,你若再跟追着我们不放手,恐是要落得个骨化形销的下场。

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李德山细查对面黑衣人,见此人黑布包头戴着一个青铜面具,这尊面具呈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朋友,我刀尖子上也滚过几年,就凭阁下一番话,就想让我收手,这岂不是笑话?我观阁下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种小贼的行为真叫人可发一笑。”李德山道。

对面黑衣人听后冷笑几声,并未作答,身形却逐渐模糊起来。

李德山见对面黑衣人要走,怒喝道:,小辈你还想逃吗?看镖,左手一扬,两点寒星激射而出。

然而黑夜中只传来了几声金属击打之声,即刻四下里又安静下来,自己的行踪已然暴露。

正当李德山迟疑自己是否继续追击时,天亮了,当天边第一抹阳光洒向大地时,黎明前的黑暗瞬间被打得无影无形,连带着栖身于夜幕中的迷雾也逐渐消退。

李德山急运真力,神识散开,没有了迷雾幻阵的遮挡,他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周围的状况,十几丈之内,除自己之外再无余者,他又再一次翻上路旁一棵大树的树干,举目远望,一幅晨光熹微,青山悠悠的画卷,立时现于眼前,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事情就是那么巧,就在不远处的盘山道上,一队马车正奋力向前,爬山而行,这队马车运送的分明就是那批丢失的货物。

李德山心中一动,他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这次出来他深知自己势单力孤,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和这伙贼人照面对盘的。

其实方才那个黑衣人如果选择扑身而来和他一判生死,那么先逃跑的就是李德山了,只追不打,就是他的计划。

然而现在那批货物就近在眼前,让他心里着实犹豫踌躇了好一阵子,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回去向师傅禀明情况,至于前面那队马车上的货物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再者就是继续追踪下去。

李德山选择了后者,如果只身一人就能查出些眉目,在师傅面前露一手,那岂不是美哉?打定主意,翻下树冠,就这么远远的跟随着伺机而动,半盏茶功夫便已追至这盘山道的岔路口。

李德山向右转过这个路口看到的一幕确实让他大惊失色,只见七八辆马车依次停在路边,在阳光的照耀下时隐时现,最后消散于无形,路边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黑衣人,哈哈大笑了几声后开言道:,小辈真正的货物早已被我们当家的分散转移了,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两下子,这些货物能让你追查到吗?言毕黑衣人哈哈大笑。

李德山听完,终于没控制住情绪,一股无名火立时烧到了脑门子。

小辈拿命来,李德山抽刀扑身向前就要玩命。

与此同时他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后有一股掌风袭来,后面这人的速度太快,又因为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前面黑衣人那里,所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即便如此,自己也猛一拧身避开了致命位置。

后面的人一掌击在了李德山的右肩头上,把他整个打出去了两丈多远,路旁边是一排树木和低矮的灌木丛,再后面则是一处有百丈之深的大峡谷。

李德山整个人被击入了峡谷之内。还好谷底是一条大河,让他保住了一条性命。

那两个黑衣面具人站在峡谷边上向下张望着,其中一个黑衣人开言道:,大哥,看这小子的身手,功夫底子应该不错,咱们兄弟要是挑明了摆治他,可能还真得费些事哩。

这两个人十分的阴损,手底下也很毒辣。李德山得亏掉入河里,否则被他们抓去喂狼那可惨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德山才悠悠醒转,恍惚中他只觉天旋地转,浑身疼痛,也就是倚仗着他正值壮年,默运玄功,略作休整,才好受一些。

环顾周遭,他隐约听到,恍兮惚兮,不可为象兮,惚兮恍兮,应无形兮,遂兮洞兮,幽兮冥兮。

他强自支撑着欠了欠身,循声望去,自己好像是躺在一间狭小的船舱里,前面一扇虚掩的木门内射出几缕灯光,里面似乎是有人正在读书。

李德山不自觉地咳嗽了几声,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细查来人,一身生意人装扮,面带一抹书卷气,年岁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

本来看上去挺英气的一个人,额角眉间处却有一处伤疤,破了相。

“朋友没事吗?我们把你救上船时看你似乎是伤的不轻啊。“那人问道。

李德山答道:,原来是恩人,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一拜。

对面来人急忙拦住李德山道:,朋友不要客气,都是江湖道上的兄弟。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马高蹬短,再说了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李德山又道:,敢问恩人贵姓高名啊。

对面来人微微一笑道:,“什么贵姓不贵姓的,我叫伍良玉。请问阁下又怎么称呼呢?”

“我,我是谁?我怎么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来了?”李德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他以手抱头痛苦地喊出了声。

伍良玉见状急忙又招呼进来两位伙计,三人一起控制住李德山,又给他灌了一些汤药,时过一刻李德山才慢慢安静下来。

伍良玉试探的问道:,“朋友,以前的事你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

李德山躺在床上思索片刻,我只记得好像是从一个很高的地方坠入河里,其他的事情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伍良玉听后点了点头,果然如此,这应该是脑部受到震伤所造成的暂时性的失忆,这种情况只要安心静养一段时间,还是可以恢复的。

伍良玉又从旁边的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一柄小刀子,递给了李德山,问道:“朋友,看你的打扮应该是练武的出身,这是你随身携带的短刃,这江湖中的事我略微知道一点,武者们都喜欢把自己用的顺手的武器刻上自己的名字。

你看这柄短刃之上刻着一个李字,我想你应该是姓李。“

李德山接过这柄短刃,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说道:,“这柄短刃我感觉到是挺熟悉,但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伍良玉点了点头,起身道:,朋友,你就安心在这里休养。

这只帆船大约还要在这江面上行走个一两天,兴许到了目的地你也已经恢复记忆了,也说不定呢。

李德山有伤在身,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应承道:也只好如此了,有劳各位多多照顾,将来我必有重谢。

伍良玉回道:,“都是苦命朋友出身,就不要再客气了。“

他说完便招呼两位同伴退出船舱。

李德山又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后,沉沉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这次感觉着可轻快多了,他起身迈步来到舱外,这是一艘小型帆船,正停靠在一处芦苇荡旁边。

早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大江之上烟波荡漾,气象浩渺。

此时,船舱的另一侧又出来两个人,一人是伍良玉,正端着一个炭炉,另一人则端着一个铁锅。

“啊,是李兄,伤势如何?今天我看你气色不错。”伍良玉向李德山招呼道。

李德山拱拱手道:,倚仗着兄弟们劳心劳力,我好多了,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另一个端着铁锅的人说道:,“朋友不要客气。“

他们二人来到船头架起炉子支起锅,把几尾收拾好的青鱼放了进去,咕嘟嘟,可就顿了起来。

伍良玉冲李德山招呼道:,李兄快过来,今天请你尝尝这江面上的特产,味道好极了。

此时船舱里又出来一人,4人在船头上团团围坐,没多大工夫,阵阵鲜美的鱼香就扑面而来。

这4位也都饿了,一人一尾青鱼,一通大吃。

良久,伍良玉端着一只木碗一边吃,一边看着锅里的鱼说道,取你之身,养我之命。鱼儿鱼儿你可莫怪,谁叫你是一条鱼呢?

旁边那位略上了些年纪的人说道,伍总管,他肯定不会怪你的,你这是助他早入轮回,来生转世为人,也不一定哦,哈哈哈哈。

伍良玉听后回道:,人身难得,我哪有那个本领,不过我观此鱼罪孽深重,还应多受些劫难才能功德圆满,让我再送他一程,说着伍良玉把碗中吃剩的鱼骨都倒入了江里。

李德山哈哈一笑道:,二位还真是幽默,我观几位的装束,难道是在这江面上做生意的商人吗?

伍良玉点了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靠打鱼为业,船帮里的人。

李德山疑惑道:,船帮里的人?

伍良玉道:不错,这江面上的事儿,大约李兄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都是岭南船帮的人,这船帮吧其实就是把渔民聚起来好管理而已。

因为这打鱼是要分季节的,如果每个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打鱼,那可糟了。

李德山点了点头,又思索片刻说道:,我的记忆里全是高山平原,这大江大河的印象是一点儿也没有,看来我应该不是这一带的人。

讲到此处,李德山略微一沉吟后又道:,伍兄这么大江面上,船帮决定不止一家,如果有的船帮不按照季节天天打鱼,那你们岂不是白费工夫?

伍良玉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所以啊,这每个区域里的船帮才会定期在一起碰碰头开开会,解决平日里出现的一些摩擦或者不痛快,远的不说,咱们这片区域里就有4家船帮,现在我们正赶着要去参加这片区域的船帮大会呢。“

旁边那位略上了些年纪的人看了看天色接言道:,伍总管,你看现在天已渐亮,咱们出发吧。

4个人又谈了几句,就把这只小帆船打了个弯儿,驶出这片芦苇荡,顺江南下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万松堡仁和老店,铁化兴和崔道远面带阴霾,正端坐在那所庭院的正屋内。

展鹏飞和方大全则分立于两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铁化兴正言道。

你说你们在江湖上也历练了这些年了,竟然做出这等鲁莽糊涂的事来。

到现在德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铁化兴说着,微叹了一口气,稍微压了压火头。

神机术士崔道远说道:,大哥稍安勿躁,事已至此,急也无用。咱们应该静下心来早做打算。

铁化兴点了点头,他在得知展、李二人擅自去追查贼人之后,自己立时也追了出去,可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天亮之后,又先后派出几批人次打探消息,到现在一天一夜过去,哪里还有那伙贼人的踪影?李德山也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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