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函礼部副官率领的和谈使团,正乘坐大船驶向东瀛的港口。
当礼部副官接到属下的汇报,有一艘东瀛战舰拦住了他们。
他就边拿出单管望远镜边快步走到甲板上。不过,当他走到船头,则发现两船已经靠的很近了。
不仅能看清东瀛将官的面孔,还能听清他们那呜哩哇啦的东瀛语。大函礼部副官边收起望远镜边对属下吩咐道:
“告诉他们咱们是干嘛的。”
他的属下躬身领命后,就大声喊道:
“对面的人听着,吾等为大函帝国出使东瀛国的和谈使团。请以礼相待,予以放行。”
他刚喊完,对面战舰上的东瀛官兵就颇为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他们大函的船回去。
礼部的副官边打量着眼前的情形,边质问道:
“什么情况?他们是没听清楚,还是听不懂?大声点,用白话喊。”
那个属下再次躬身后,就举着铁皮喇叭喊道:
“对面的听着。我们是大函帝国的和谈使团。不要阻拦,请以礼相待的迎接我们。”
“西函人听着,我们不接待使团,更不会让你们靠岸。立即调头回去。”
大函这边刚喊完话,东瀛的战舰上就传来了生硬的犹如重症大舌头患者的大函话。
就在大函礼部副官的属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长官时。
礼部的副官就边走上前,边厉声道:
“我乃大函礼部副官,我们和谈使团岂是尔等所能拦截的?还不赶快放行?”
“八格亚路。什么狗屁使团。没有我东瀛帝国王上的旨意,任何西函船只不得靠近东瀛海岸,更不允许任何西函人上岸。”
大函礼部的副官边瞪着对面的东瀛将官,边怒斥道:
“放肆,尔等宵小之辈,竟然敢辱骂大函帝国的使团。真是岂有此理,真是一群不懂礼数的蛮夷。”
对面的东瀛将官不仅没有还嘴,还直接无视般的走进战舰的舱室。
大函礼部的副官,一看东瀛人不搭理他们了,就边瞪着东瀛的战舰边厉声道: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绕过去。”
随着礼部副官的一声令下,大函的大船就一个左满舵,大船就灵巧的从东瀛战舰的左侧饶了过去,继续往前开。
东瀛战舰上的哨兵顿时就有点傻眼了。另一个反应过来的哨兵就赶快跑回船舱。
不用说,那是去给他们的将官汇报了。果然,很快,那个将官就边快步走出船舱,边挥舞着长刀。
当然,嘴里也少不了伴随着八格,八格亚路的呜哩哇啦。不用说,肯定是骂上了,并且还骂的很难听。
即使听不懂,也能看的出来他已经愤怒到火冒三丈的地步。
大函礼部的副官,边轻蔑的冷笑了一声,边走进船舱。
就在他刚坐稳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就听见一声巨响,整个船身都在剧烈的晃动。
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的礼部副官,都顾不上属下的搀扶和询问,就赶快反问道:
“发生何事了?可是触礁了?”
就在他的属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一个船员边慌忙跑来边惊慌道:
“不好了大人,东瀛的战舰在猛烈撞击我们的大船。”
“船体毁损如何?可曾进水?”
那船员刚说完,礼部的副官就赶快追问着。
那船员依旧略带惊慌的躬身道:
“回大人的话,船未曾进水。船体毁损,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具体的还不清楚。”
“这些东瀛蛮夷,简直是野蛮之极。传令下去,大船加速向东瀛海岸靠近。并立刻派人检查船体毁损如何。”
那船员刚回答完,礼部副官就怒斥着,然后也不忘赶快下令。那船员刚走,礼部副官就命令着让做好回去向圣上禀报的准备。
紧跟在后面的东瀛战舰,一看前面的大函大船不仅没被撞停,还加速往他们东瀛的港口冲去。
就也立即下令追上去。只是他的副官则满脸为难的汇报道:
“将军,咱们的战舰损毁严重,已经开始进水了。并且也难以再加速。”
东瀛的将军顿时就有点傻眼了,然后就边瞪着副官边怒吼道:
“八格牙路。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是战舰,他们西函的是普通船只。怎么他们的就没事,我们的战舰就进水了,还不能加速了?”
“回禀将军。属下不敢胡说。他们那艘船是新建造的铁甲船,我们的战舰只是老旧的木船。要不,我们开炮击伤他们,咱们就能追上了。”
东瀛的将军边愤懑的砸了一拳,边怒吼道:
“八格,没有王上的旨意,你敢擅自开炮吗?别愣着了,赶快用旗语向岸上的战舰求援。并立即派人回去向王上禀报。”
随着副官的一声嗨,就转身快速离去。
就在大函的礼部副官刚送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东瀛战舰的追击,就有船员汇报,又被前面的一艘东瀛战舰给拦住了。
尽管前面的那艘战舰已经很愤怒,炮手也已经在大炮前严阵以待。但他们还有一丝理智,并没有直接向大函的大船开炮。
大函礼部的副官也知道,不能再往前冲了,更不能激怒这些野蛮的东瀛人。否则,他们很有可能真的会向大函的大船开炮。
礼部的副官边打量着对面的东瀛战舰,边沉着冷静的命令道:
“减速慢行,立即派人回去向东海的李大统帅,以及圣上汇报。”
与此同时,他也派懂东瀛语的使臣,在船头喊话,要与东瀛战舰上的将军会谈。
一直在关注着大函前往东瀛的和谈使团的李儒虎,一接到汇报后就边赶快给心上人圣上写请愿出征的奏折,边怒斥道:
“那些东瀛的宵小之辈,还真把我大函帝国当成不敢出征的缩头乌龟?如此野蛮,真是岂有此理。”
很快,李儒虎的请愿奏折,与和谈使团的奏折都被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正马不停蹄的送往大函的都城。
就在众大函大臣都义愤填膺的怒斥东瀛将官野蛮时,唯有美女圣上则边看着奏折边连声夸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