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的王城司和刑部大臣收到旨意后,立即就带着手下开始做好销毁传单,以及抓人的准备。
而东瀛的兵部也做好了放箭射掉孔明灯的准备。只是,无奈于大部分孔明灯都飞的很高,他们东瀛兵士射出去的箭根本就够不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头顶上的孔明灯,都大摇大摆的飞到东瀛岛的上空,然后就在细绳子被烧断后,开始往下洒传单。
东瀛的密探和兵士们就只能赶快组织力量,回收销毁从天而降的大函传单。
即便如此,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的传单被东瀛人传播,甚至出现了口口相传。
从此,有相当一部分的东瀛百姓,就不再相信他们的王上和官僚宣传的,有关大函洒传单是为挑衅、入侵找借口的狡辩。
毕竟,人家大函并没有挑衅他们东瀛,那就更别说入侵了。反而是他们东瀛的舰队开到了人家大函的家门口,在进行各种演习,以及挑衅。
而人家大函的舰队连面都不露一下。尽管,有一些肤浅的东瀛官僚和百姓都在窃喜,大函的舰队不敢露面是被东瀛的舰队给吓住了。
但是,拿到了大函新洒下的传单的东瀛王,则恍然大悟的明白了为什么大函的舰队不露面了,这不就是西函人都不陌生的反间计吗?
东瀛王边一把撕碎传单边怒斥道:
“八格牙路。西函的皇帝太狡猾了。传旨,让帝国舰队立即撤回到驻扎的港口。”
东瀛的水师大臣一愣,显然没有明白他老大东瀛王这是在唱哪处。只是,看到老大火帽三丈的,他也不敢触这霉头,就赶快领旨去执行了。
正在始皇半岛港口的山洞中接收第五艘巨型战舰的李儒虎,接到下属的汇报,东瀛舰队灰溜溜的撤走了。
李儒虎立马就有些难以置信的赶快追问道:
“你说什么?那些东瀛舰队,真的就这么撤走了?”
得到下属的肯定答复后,李儒虎就快步走出山洞,用单管望远镜仔细的查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东瀛舰队的背影。
随即就不由得暗自感慨道:
“这一招不仅是妙,简直是厉害啊。就这么未动一兵一卒就让东瀛舰队灰溜溜的滚回去了。这就是典型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感慨完的李儒虎边快步往山洞中走,边暗自感叹着,难怪他的心上人,人家能作圣上呢。
就人家这远见卓识、沉着应对,以及对策略近乎炉火纯青的运用,他李儒虎还真是自愧不如。
难怪他的心上人给他的回信是,让他做好出征演练的准备,但是现在还不是出征的火候,让他沉住气,随时待命。
一想到这里,李儒虎就不由得暗自责怪着自己,怎么就改不了这沉不住气的毛病呢?
想当初,他在翰北关那会儿看到草蛮的储君朵儿只沉不住气,他李儒虎还多次嗤笑人家。
现在想来,他又能比人家强多少呢?无非就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多向心上人请教。
千里之外的美女圣上要是能知道,此时此刻的心上人李儒虎在暗自佩服她,并且也在暗自反省检讨,那她应该会开心到心花怒放。
毕竟,她现在已经开心的龙颜大悦。毕竟,她已经得到禀报,东瀛的舰队灰溜溜的滚回他们东瀛老家了。
毕竟,她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不过圣上还是掩饰住了她的得意之色。她边打量着还在书案后面侯旨的水师部大臣边满是豪迈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东瀛人来了,现在该我们去他们东瀛那边了。”
水师部大臣闻言一愣,随即就躬身朗声道:
“圣上英明。微臣这就让战舰做好出征东瀛的准备。”
“聪明反被聪明误。朕何时下旨让尔等出征东瀛了?朕说的是让水师部拍一艘大船将帝国的和谈使团运到东瀛。”
面对圣上那不怒自威的斥责,水师部大臣立即就赶快边跪地边请罪道:
“微臣愚钝,会错了圣意,恳请圣上责罚。”
并没有生气的圣上,就摆了摆从精致黄袍中伸出半截的纤纤玉指,示意水师部大臣可以平身退去了。
水师部大臣立即就和侍从退出御书阁。一直等着出征的那一刻的礼部大臣,接到旨意后,立马就让早已经准备好的和谈使团连夜赶往东海的始皇半岛。
在那里乘坐李儒虎建造好的大船赶往东瀛。被岛内百姓不断游行示威抗议弄得有些焦头烂额的东瀛王,一接到禀报,有一艘大函的大船正朝着他们东瀛的海岸靠近时。
东瀛王就边剁着步边满脸不解的琢磨着。随即就赶快追问道:
“尔等可曾看清楚,就一艘大船?不是战舰?不是舰队?”
“回禀王上。小的,经过仔细观察以及和同伴的反复确认,朝我们东瀛迎面驶来的就是一艘大船,不是战舰。”
东瀛王颇为烦躁的挥手,示意禀报的官兵可以退下。只是,当那个来禀报的官兵正要退出大殿时,东瀛王立即就赶快吩咐道:
“等一下。传旨,即便是大型商船,也仍需加强警戒、严阵以待。靠近我东瀛港口者,更要严格盘查。”
那官兵躬身领旨后就赶快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东瀛王一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不停的踱步、琢磨着。
经过他的一番琢磨,东瀛王已经初步判断出,现在驶向东瀛的那艘大船就是大函的和谈使团的成员。
不用说,大函的皇帝又在尝试着要和他这个东瀛王进行和谈。那和谈的内容就更不用说了,肯定还是关于他们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事。
一想到这些,东瀛王立即就向侍从吩咐道:
“传旨,严令水师部的战舰守好港口。西函的那艘大船不准靠近港口,船上之人更不得擅自上岸。”
侍从躬身领命后就赶快去传旨。东瀛舰队的将官领旨后立即派出战舰逼停还在向他们东瀛港口驶来的那艘大船。
而那艘大船则像个倔强的老将一般,毫不畏惧的向横在他们面前的战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