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结束后,班主任秦老师特地把我留了下来,说是想单独和我聊聊。
我们选择在一个安静咖啡馆中交谈。那咖啡馆很温馨,那时天暗了下去,秦老师还特意换了一套靓装,一种成熟女性的感觉浮现在我面前,堆上笑,与先前教室里的她若判两人,我就觉得她心中应该是有什么事求我。
其实,中午时分,婉清就跟我说过了;秦老师是想介绍她闺密柳烟给我认识,她那个闺蜜有点怪,要找一个辛酉年十月二十日出生的男朋友。一听到对方有这特别的要求,我就忍不住好奇,想了解了解这位柳烟小姐。
这时,见秦老师之字不提,我便问:“秦老师,你不是说,你要跟我介绍对象吗?那个大户人家的柳烟小姐,不是正缺一个辛酉年乙亥日的男朋友么?我觉得我能胜任。”
秦老师一听,有些吃惊:
“我什么时候说了?”她眼睛微微瞪大,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看她这表情,我心咯噔一下:“坏了,我提前把话说出来了!”
但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秦老师说:“您说过啦。估计您光想着婉清的事儿,给忘了?您对我们家婉清可上心了。”
“真的吗?”秦老师被我弄得一时糊涂,“我真说过柳烟这事儿?”
“说过呀。”
接下来,我说了一大堆秦老师的好话。自然而然,她就不再跟我争辩了。她问:“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毛遂自荐?”
我答:“我……我想把自己卖了!我最近比较缺钱。”我苦笑着说道,“你看能不能跟柳烟小姐通过电话,让她过来看看,我值多少?”
秦老师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你以为我不敢呀!像你这种跟她们家条件对得上号的男人。他们打的灯笼都难找”。说完还真试着拔了电话。“我跟你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待会他们家来人了,你这姑爷就当定了!”
秦老师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你以为我不敢呀!像你这种跟她们家条件对得上号的男人。他们打的灯笼都难找”。说完还真试着拔了电话。“我跟你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待会他们家来人了,你这姑爷就当定了!”
“打吧!反正我单身也很久了,要是成了,你这牵线红人的红包是少不了的。”我说道。
秦老师真的就打给了柳烟,并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堆,说我像是“天上掉下个林哥哥”似的,(当时我还对她这句话上心了,毕竟我也姓林呀!)随后,挂了电话对我认真道:“十分钟,她们家人就到。”
“这么快!”我有些不相信!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接着,“啪”的一声,灯光彻底熄灭了。咖啡馆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还好窗外惨白的月光,透了进来,洒在我们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韵味。
秦老师的声音也在这黑暗中响起:“奇怪,怎么就停电了!”
“谁知道!”我随和着秦老师,聊了些废话,不多时。
我朝落地窗外望去,只见一辆辆豪华轿车整齐地排列在路边,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车门打开,下来了一群穿着笔挺西装的女子,每个人都身姿挺拔,眼神锐利,透着一股干练与威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素雅旗袍的中年大妈,旗袍的料子看上去极为考究,淡淡的花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韵味。她步伐轻盈却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西装女们整齐地站在咖啡厅门外等候,中年大妈却独自走了进来。她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脸上带着一丝急切,目光迅速在咖啡厅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我们这里。
秦老师看到她,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伯母,是您……来了?”
中年妇女快步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那目光像是要穿透我的灵魂,仔细审视着我。然后她转向秦老师:“秦雪,我听说……你找到了一个辛酉年乙亥日出生的男孩?”
说完,她的目光越过秦老师,再次落在了我身上。她的眼神带着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珍贵的商品。
秦老师点了点头,向旗袍女介绍道:“伯母,这位就是林淼。他确实是辛酉年乙亥日出生的。”旗袍女听后,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微微点头道:“嗯,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
接着,秦老师悄悄在旗袍女耳根不知说了啥?只见旗袍女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立当叫保镖女提一个精致的小盒来。
保镖女步伐整齐,迅速上前,将小盒递到旗袍女手中。旗袍女接过小盒,转身递给我,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随后,她和秦老师又聊上几句就走了。她们的交谈声音很低,我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诸如“家族”“规矩”之类的字眼,但具体内容却听不得不太清楚。
望着豪华车队渐渐远去。我这才缓个神来,缓缓地打开手中的盒子。盒子表面覆盖着一层柔软的天鹅绒,触感细腻。
我轻轻扒开天鹅绒衬垫,一枚铜制令牌静静躺在盒子里。
令牌整体呈圆形,边缘雕刻着精细的云纹图案。令牌正面中央刻着一个篆体大字——“柳”,字体古朴苍劲,笔画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字的周围环绕着一圈细小的符文,符文的形状奇特,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
令牌背面则刻着一幅山水画卷,山脉连绵起伏,形态各异,有的陡峭险峻,有的平缓柔和。山上树木繁茂,枝繁叶茂,仿佛蕴含着勃勃生机。山间还有一条蜿蜒的溪流,溪水潺潺,水波荡漾,雕刻的纹路将水流的动态表现得淋漓尽致。画面虽以铜的原色呈现,但在这微弱的光线下却仿若一幅水墨画卷,充满了意境之美。
我拿起令牌反复观看,然后问起秦老师:“你对这东西熟不熟?”
秦老师的眼睛一直大放光彩,她身子微微前倾,声音略带激动地说:“听我好朋友柳烟说,她们家族的令牌分为金银铜铁锡五种,按不同身份划分。你这铜制的,虽不算最顶级,但也代表着家族,一定的认可和接纳。持有这令牌,在家族一些事务中能享有相应的便利和一定权力,以后你与柳烟的接触中,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而且在一些特定场合,说不定这令牌还能发挥巨大作用呢。”
听了秦老师的话,我不禁皱眉:“我问你到底值不值钱?你跟我整一大堆无用的话干嘛!”
“值什么钱!”秦老师道:“我跟你说,这是下星期二柳烟生日,去她家的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