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越来越大,暴雪也越来越厚,这雪好像是从天上倾倒下来一样,许多脆弱的树木已经被压垮,空气里充满了“噼噼啪啪”枝条被压断的声音。
狂风裹挟着暴雪,好像是变成了一条冰雪的大蛇,吞噬着天空和大地。冰蛇所过之处,不会留下任何活口,也没有任何的生灵可以在这么严峻的环境下存活。
“这一定是地狱深处吹来的阴风,是鬼门关的咆哮,我们果然不应该来这里,这是要去见阎王了啊?”村民叫苦连天。
“我知道了,这是长仙对我们的惩罚啊!这暴风雪一定是长仙召唤出来的。你们看,那冰雪的样子,是不是和长仙很像?”猎人阿明道。
“是谁惹怒了长仙啊?把他交出去,平息长仙的愤怒。”有人提议,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执行,谁敢把二当家交出去啊?林家有钱有势,得罪不起。
“你如果再妖言惑众,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暴雪里去?”二当家也是怒了,一把抓住猎人阿明。
“不要内讧了,当务之急还是找什么地方躲避吧!”赵欣阳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木屋。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木屋啊?里面住的不会是妖怪吧?”念夕颜觉得不对付。
“不管那么多了,有地方可以躲避就不错啦,不能挑三拣四。”
说来也奇怪,那个木屋的篱笆墙好像有阻挡暴风雪的作用,一点雪花都没有漏进去。
篱笆墙的里外是两个世界,外面是北极一般的极度深寒,篱笆墙里面反而能感觉到一丝温暖,非常诡异。
“里面有火堆,这房子看来有人住。”罗傻根第一个进去烤火。
太好了,这是哪个好人为俺们准备的啊?知道并肩子要受冻,特意给我们生好了火。
“快看,这里还有一锅肉汤。”有人饥不择食,已经从大锅里抓肉吃啦!
虽然这个点还没有到吃晚饭,但是刚才被长仙一闹腾,又在暴风雪里逃命,很多人已经是饥肠辘辘,ATP消耗殆尽。
“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吃。”念夕颜觉得好诡异,他们好像是才出虎口,又进了狼窝。
“是啊,就算食物里面没有毒,也要经过主人家的同意啊!”沐子沁也对奇怪的肉汤很抗拒。
“哎哟哟,哎哟哟!”房子里忽然传出奇怪的声音。
“是主人家来了,她不会把我们当贼吧?”其他人也是警觉起来。
“我听这声音好像还是一个母的,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家啊?”二当家也觉得奇怪。
“不就是一个母的吗?二当家的,小的帮您去探探。”罗傻根自告奋勇,他是第一个进木屋的,也是第一个喝肉汤的。
罗傻根循着声音的源头,来到了一个比较灰暗的房间里,虽然光照强度很低,但是他还是真真切切地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马褂。
“哎哟哟,痛死我啦,谁会瞧病啊?帮姐姐我瞧瞧啊!”看来这女人是病了。
罗傻根心想,瞧病啊?那不是二当家的专长?但是二当家已经有二夫人啦,恐怕有点不太方便吧?而且罗傻根自信地觉得,他在医馆里这么多年,瞧病的本事,多少也学会一点吧?
“我会瞧病,姑娘是肚子痛吗?我帮你揉揉。”罗傻根也不客气,双手就在女人肚子上乱摸起来。
“姑娘觉得怎样?”罗傻根摸得自己都有反应啦,面红耳热的。
“嗯嗯,是舒服一点啦,先生的水平真高,还有我已经不是什么姑娘家啦!”红衣女人忽然娇羞地说。
“已经不是姑娘家啦?”罗傻根也不是真的傻,他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人又给了罗傻根一个眼神,又有气无力地说:“我十六岁就上了山,跟了一个猎户,本来我们倒也过得富裕,每天衣食无忧,我男人打来的猎物多,还能下山换点柴米油盐。可惜呀,前两年,我男人叫黑娃子给害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弱女子一个人留在山里头。”
“黑娃子?”罗傻根心想,不就是老树林门口那头狗熊吗?他自己还差点叫黑娃子吃了,上了二当家给的药,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呢!
“黑娃子已经叫俺给打死啦!你放心,你男人的仇,俺已经帮你报啦!”罗傻根这时候就撒了一地弥天大谎,为了博取美人欢心,他甚至可以吹牛说自己是大罗金仙。
“这么厉害啊,小女子不知道如何感谢大英雄呢!”
“大妹子你给俺们房子住,烤火,还有肉汤,已经是很好的感激啦!”罗傻根又要假装自己很专业,道,“你这病啊,也就是妇女常见的带下症,要多喝热水。”
说白了就是痛经?多喝热水?是个渣男都会说的话啊!
“说起来我这病啊?以前是没有的,自从我男人走了以后,每个月都会痛,我好想我男人能够回来啊!”红衣女子又娇滴滴地说。
“不会啦,以后你都不会生病啦!你现在有我啦!我可以当你男人。”罗傻根哪里还忍得住,就开始脱衣服。
“那就有劳大哥啦,你看小女子身无长物,只有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如果大哥不嫌弃,弱女子往后就指望大哥啦!”红衣女子也很配合,开始解开扣子。
罗傻根哪里享受过这样的温柔乡啊,他可是母胎单身,光棍打了好多年啦,连女人的香气都没有闻过,更不要说是这样上下其手啦!罗傻根真是快乐到了极点,就跟做梦一样,如果他现在死了,那也心满意足啦!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加要命的是,那个红衣女人也是紧紧地抱着罗傻根,十根芊芊玉指牢牢地掐进罗傻根厚实的背部,掐进肉里,好像是要从里面掏出罗傻根深藏的灵魂一样。女人滚烫的红帆也在罗傻根的脖子上热烈地印着,印出一颗又一颗的草莓,鲜红的好像会有汁水滴下来。
“霜花满天就在此良辰,咱俩就定了终身,塞外残阳是她的红妆,一山松竹做伴娘……”红衣女子带着幽怨的嗓音轻轻哼唱着,声音充满了魔性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