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诗婷悠悠转醒,只觉得脑袋沉得就像被人灌了铅似的,昏昏沉沉,难受得要命。
太阳穴还“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就好像有个调皮捣蛋的小锤子在脑袋里头,没完没了地敲,敲得她脑仁儿都疼了。
还别说,毕竟是行星环境工程师,就算这会儿脑子还跟一团浆糊似的迷迷糊糊,她还是下意识地就开始感受起周围的环境来。
她发现四周的空气那叫一个干净清新,一点儿工业化的污染味儿都闻不着,深深地吸上一口,哇塞,别提多舒服了,就像给肺做了个高级SPA。
她慢悠悠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蓝得跟宝石似的天空,那颜色,蓝得纯粹,蓝得透亮。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暖烘烘的,跟她在现代城市里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儿。
再往身边一瞅,那些走来走去的人,一个个都穿着古装,宽大的袍子和长长的袖子,在微风里轻轻晃荡,就好像是从古老的画卷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一样。
她当时就懵了,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咋回事啊?难不成不小心闯进古装剧的拍摄现场了?”
诗婷脑袋里像瞬间钻进了一群发疯的小蜜蜂,上蹿下跳、横冲直撞,把她原本还算清晰的思绪,搅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像团乱麻。
她眼神里写满了迷茫,整个人完全懵圈,瞅瞅四周,一切都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劲儿。
“这到底啥地方啊?我莫不是还在做梦呢吧?”诗婷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里全是不敢置信的意味。
她下意识地伸出右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嘶——”,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疼得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活脱脱像一只被针扎了的小兽。
这实实在在的痛感,一下子把她给疼醒了,原来这不是梦啊!诗婷垂眸看向自己被掐得红彤彤的胳膊,那表情,无奈中还带着几分哭笑不得,
心里头暗自吐槽:“嘿,穿越这事儿,以前可就只在小说电视剧里瞧见过,难不成今儿个真落到我头上了?
要是真是这样,我这到底算撞大运,还是倒了八辈子霉哟?瞅瞅人家小说里那些穿越的,那叫一个风风光光,走到哪儿都自带主角光环,亮得能把旁人眼睛闪瞎。
再瞅瞅我,咋就这么悲催呢,简直跟个被世界遗弃的流浪儿没啥两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诗婷还没从穿越带来的巨大冲击里缓过神儿来呢,一面绣着“秦”字的大旗“呼啦啦”地闯进了她的视线。
那旗子在风里使劲儿地“哗哗”响,活像一个超级热情过头的导游,拿着个大喇叭在那儿扯着嗓子喊:“欢迎来到秦朝!”诗婷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满满的都是震惊和疑惑。
一瞬间,她在心里疯狂呐喊:这也太离谱了吧,天呐,原来我真穿越到秦朝了!我这么个天天嘻嘻哈哈、热爱生活的人,咋就莫名其妙到这儿了呢?哎!
先不管啦,既来之则安之,我可得拿出我的看家本事,想法子在这儿好好活下去。
她一边使劲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那慌乱的心情赶紧平静下来,一边却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变成疯狂“蹦迪”的选手了,在胸腔里蹦跶个不停,仿佛要冲破胸膛跑出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群侍卫跟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一位男子大步流星地走来。
这位仁兄,身着华丽服饰,那气场强大到仿佛能把周围的空间都给扭曲咯。
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气息,就这么一眼,保准你能断定,这人绝非凡夫俗子。
再瞧他,头戴冕旒,那冕旒上的珠串,随着他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细微又清脆的声响,就像在演奏一首专属的“帝王小曲”。
身上穿着黑色衮服,衮服上绣着的金色龙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要从衣服上飞出来似的。
这浑身的派头,简直绝了,所到之处,想不成为焦点都难,活脱脱一个自带聚光灯的存在。
诗婷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只见这男子面庞轮廓分明,剑眉斜斜地飞入鬓角,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
眉下那双狭长的眼眸,深邃得像幽潭,还透着一股锐利劲儿,仿佛能把世间万物都给看穿。
眼眸一开一合之间,精光闪烁,瞧一眼就让人心里直发毛,根本不敢直视。高挺的鼻梁下面,薄唇微微抿着,线条刚硬得很,一看就知道这人性格果断又坚毅。
他身姿笔挺得宛如一棵深深扎根在高山之巅的苍松,坚韧不拔;走起路来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踏出那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风范,感觉大地都得跟着颤三颤。
男子眼神犀利,目光就像两把尖锐的刀子,紧紧地盯着诗婷,透露出的威严让人胆寒。
紧接着,他猛地一声大喝:“何方大胆狂徒,竟敢在朕的猎场放肆,惊扰朕行猎!”
这一嗓子,仿若平地突然炸响的惊雷,“轰隆隆”地滚滚而来,震得周围的空气跟发了疯似的剧烈震颤。
这动静,惊得林子里的鸟儿“扑棱棱”地四处乱飞,树叶也吓得“簌簌”往下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这声怒吼下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诗婷心里“咯噔”一下,那感觉,就像心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攥住了。
她眼睛瞪得像满月一样大,眼神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脑海里疯狂闪过一个念头:“我的天呐,这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统一六国,牛掰哄哄的秦始皇嬴政吧?”
一边是眼前威风凛凛,气场强大到能把人瞬间压成纸片的帝王,再瞅瞅自己这副德行,穿着现代的比赛服,那衣服皱得跟腌了好几天的咸菜干似的,还破了两个大口子,上面全是尘土,就跟刚从土堆里打过滚儿似的。
头发乱得像被八级大风吹过,一缕缕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强烈的反差,差点让诗婷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那紧张感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地一下就把那点儿笑意给冲得无影无踪了。
她只能在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可麻烦大了,我这穿越一开场就撞上大BOSS,这游戏难度简直逆天了啊,我到底该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