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笑得坦荡,一点都不演了,把人抱过来跨在自己腰腹,捏着脸夸赞,不愧是宋家的小小姐,更聪明。
不过衍栀是如何发现?萧氏画皮技术数的上一二,仿的连我都瞧不出纰漏,没想到让一个小小的女娘看出来了,还真是惭愧。
宋衍栀无情的打掉他的手,纵是模仿的再像,你忘了一点,容是再亲的姊妹,也不会不顾礼仪廉耻厮混在一起。
你还是太压制不住男人本性,妄想发生些不该发生的事情,让人瞧了端倪。
语气顿了顿正色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哥哥呢?别藏了你藏不住的。
一直是我,萧景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解释,衍栀从京城到塔苏尔木一路,都是我随行陪着你。他宋祗邢压根没来,自打有了林妹妹早把你抛之脑后,就连安公子都有陪床的姑娘,所有人都背弃了你。
别说了宋衍栀一时接受不了,大颗泪掉了下来,低头沉默不语。
可他偏要说,要她放弃所有人只喜欢他。衍栀所有人都背弃了你,你只有我了。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萧景发毒誓会好好对你,萧景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腰身,他对她还真是喜欢的紧。
衍栀摇头泪眼朦胧央求,放我走吧萧景,你拿不下我的,以后还有许多好姑娘可以嫁给你,我不行的萧景,你明明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萧景仰着头看她,伸手替他擦净眼泪,衍栀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若不是我无能,也不会眼见着你被迫离家,遭那贼人迫害。
相信我好吗?萧景捂着她的脸不让躲闪,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不好一点都不好,宋衍栀起身挣脱他的束缚,提起裙摆朝门外跑去,被他眼疾手快攥住手腕拽了回来。
男人不悦看向她,为什么不愿意,因为身份地位还是钱?说罢一沓钱摔在桌上,表明了态度。
衍栀婚约在身不便勾搭外男,即使不受宠,宋府也不会容忍我,委身一个小小的侍卫。
萧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自是也不想要嫁给你,放我走算是还了宋家的恩。
宋家的恩?在宋府做狗赏口饭吃也算的话,那的确需要还。
所以你是在打击报复我,憎恨宋府对你的种种不公,把这一切归根在我身上,没有我你就不用去做某些事情,你不敢忤逆宋府受宠的公子,怕承担不起后果,想要毁了我是不是?
你觉得毁了我不用受任何责罚,所以你宁可冒险,也不愿伤他分毫,懦夫也是被你演绎的淋漓尽致。
所谓的喜欢想娶我也不见得是真,说罢宋衍栀捧着他的脸,垂眸看着他的唇瓣往上凑。
眼见着要亲上去,被男人侧脸躲过去,唇瓣堪堪擦过脸颊,宋衍栀用力抹掉眼角的泪,无声无息指责他的始乱终弃。
萧景若不是你挑唆,说公子受我蛊惑不学武术,我又何致被送出府遭了那贼人的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没人知道你在这,跟了我才是正道,大府正经姑娘过门都要验明正身,还是说你堂堂宋府大小姐宁愿做妾?这不见得是条好的归路。
萧景捂着她的嘴,不愿让她多说话,一个用力把她摁倒在床上强上了她,衣服轻飘被撕碎了个彻底。
衍栀用力推搡着,撕声大骂禽兽,萧景像是被激发了兽欲,撑着身子附在她上方,用力吻着她的唇角,被咬破了皮也不嗔怪。
直至两人衣服褪尽,毫无前戏侵入她的领地,她痛的发颤恶狠狠瞪着他,眼里满是不甘。
泪水干涸在脸上,无力挣脱便松懈了力道,任他摆布。
萧景用力顶了顶,隐约感受到一层阻力,直至冲破伴随着撕裂,捂住下腹满脸不可置信。
起身迅速穿上亵裤,欺身压上她,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眼神赤裸警告她,不要轻举乱动。
女人嗤笑一声,拢了拢衣物盖在胸腹,翘着嘴角扬扬得意:少主早已料定一切,马车行行前就已经换了。
韶恩不过是,少主闲暇之余逗愣的玩物,被任命许配给你作配,萧景你可得意我?
韶恩笑着撤下面罩露出真面目:萧景没想到被自己拿手本事骗了,是不是后悔强迫跟我发生关系了?
自负的人没有好下场,比如你。
连这骗人的小把戏都发现不了,还真是废物。
说罢挣开束缚,慢条斯理穿戴整齐,盯着屋外影子发颤,起身背过身去细腻声音传出,都进来吧。
门被抨击一声踹开,倒影闪过两人迅速摁住萧景。
安瑾瑜一摇扇子,毫不客气坐到两人癫龙倒凤的床上,伸手把女人拉到自己腿上,感受着怀里颤抖轻拍安抚:韶恩有功了,此后你便安心留在我身边。
韶恩赤红着眼点点头,男人拍拍她的屁股,韶恩识相的离开坐到床上,她舍不得他的温度,大着胆子从后背抱住他,身子不甘示弱缠了上来。
安瑾瑜低笑一声说了句有人,便不再管她,看向了被钳制的萧景,起身用脚轻轻踩到他的下腹,有节奏的用力放缓,直至男人舒服的哼唧几声。
下一秒被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脸皮赫然彰显一抹红晕,男人戏谑着笑笑。
被拽着头发扬起脸:萧景你怕不是有断袖之癖,连这都能让你爽到,还真是下贱。
说罢转身又狠狠抽了两个嘴巴子,直至渗出血,像是粘上了什么脏污,回到床上举起手,韶恩不用示意便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直至感觉如初。
安瑾瑜赞赏的摸摸她的头:真乖,不愧是我亲自培养的人,就是好用。
说罢便目光回到他身上,女人不满的蹭蹭他的手,见他皱起眉头,安分的静下来,不再去缠着他。
萧景不甘心叫嚣着,有本事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来啊。
痛快说来轻巧,你不知道为了捉到你,我下了多大一盘棋,有多少人因为你意外死掉,还真是一如既往脸皮厚,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真该死!
我有何愧疚?他们都欠我的,不就是想要娶宋氏之女,何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嫁给我不好嘛?
难道就一点可能都没有,看着你们越是阻拦,我忍不住越是兴奋,我偏要打破世人偏见求娶她,侍卫就该跟小姐搭配,带感~
你就不好奇宋氏之女宋衍栀,为何十年未踏出府门?不会真以为贵女不便行外露面吧。
不妨好好回想下,为什么能轻易地绑走她,宋府怎会容忍外男与她流落在外,而不去派人寻找。
萧景低着头好像真在回想细节,一切都太顺了,除了西域一些插曲,竟没有任何阻挠,她的身份不会不重要,到底为什么,他怎会忽略如此重要的细节。
萧景眉头紧锁紧咬着舌头,痛觉提醒他如今处境,想不通事事都想不通,男人望向他的魂子满是扭曲:告诉我一切,衍栀去哪了?
萧公子还真是爱失忆,这么重要的事情节点都忘掉了,那便让在下帮你好生回忆回忆。
当年要不是你谗言献媚,以为了公子好的借口,阻挠衍栀与公子相见,宋府本就注重后世,还真信了你的邪送小姐出府。
萧景踩着小姐血肉,荣升为大总管的滋味好受么?
管理府内一众侍卫,本就是坨烂泥又不甘如此,想要靠着进谏往上爬,便洗 脑小姐身边人,把她养成弱不禁风的软性子,说什么贵女本该这样。
为彰显自己的威望,小姐身边侍卫都被你调离,留下那个烂人身边伺候,反倒是让衍栀伺候了他。
衍栀受辱本是少为人知,偏偏你醉酒道出了实情,就连我都是从你口中得知。
衍栀不甘受辱,寻了个地方了结了命脉,宋祗邢寻见她时人都凉透了,抱着她的身子险些晕厥。
接受不了事实整日不食,人日渐消瘦,没了活下去的意志。
他怪自己没有发现衍栀的异常,更怪自己收留了你,害的衍栀年纪轻轻香消玉损。
这一切都是你的操控,踩着衍栀往上爬,你有没有得到想要的高度,萧侍卫?
宋氏一对孪生兄妹没能善终,而你罪魁祸首却在好好活着,还真是羡慕你的脸皮活的下去,要是我早就自戕而亡了。
萧景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吐了口血倒下满满是不甘:你骗我?
骗你我也想,安瑾瑜一脚踹向他的脖颈,了了他的贱命,随后接过帕子净了净手,叫人收拾干净。
安瑾瑜有些歉意的看向她,几年来终不得放露本性,模仿一个人十年很累吧韶恩。
他把人带回住处,青噫红着魂子无声质问她是谁?身子有些无力往后轻仰,安瑾瑜急忙伸手把人接住轻声哄着:何须同个外人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