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要让余阿姨知道,还得了。
姜南想到,当即出手,弹出冰粒,打掉他的手机。
接着结出雷球,抛向墙角的那台发电机。
嘭!白花乱溅,灯光尽灭,赌场顿时暗掉。
逢此大变,赌徒、妓女们以为要火拼了,惊慌失措,嘈杂地往外逃。
“谁!”老汉喝道,掏出手枪,再抬头,只见一道黑影跳到赌桌上。
转身,狠踹那张枯皮脸,老汉惨叫着被打飞了。
两旁打手震惊,愣了下,姜南甩出两道紫鞭,他们触电,抽搐着倒地了。
“还不走。”他喊道,跳下赌桌,拽住蔡岳的帽子,挤出门口。
“都站住,警察!”沈时和潘镇举起枪,堵在门前,防止这些人乱跑。
赌博、嫖娼都犯法,有不想被查的,不顾警告,继续跑。
潘镇急性子,一枪打中其小腿,逼停他,沈时则鸣枪威吓。
这下没人敢冲正门了,半刻钟后,一队民警赶来,捉走五十来人。
可惜有许多不法分子,跳窗跑了。
“二货,非得把你命赔进去才罢休吗!”来到楼外,安全后,姜南气恼地呼他两巴掌,打得其七荤八素。
“要…要你管。”蔡岳横不起了,捂脸道。
“再有下次,我不救了,让你给野狗咬死也好,以后不许赌博了,听见没!”姜南拽起他的衣领,怒骂道。
“尼玛…我之前赚了很多钱…”蔡岳不服地想反驳。
“听见没!”啪!姜南再次扇他,喝道。
蔡岳口鼻流血,连说听见了。
姜南这才放下,去帮忙看人,等都处理好后,沈时开车,带他俩回家。
一路上,沈时、潘镇唱着红白脸,对他进行教育,蔡岳痛哼着,不断点头,也不知听进了没。
回到家,蔡朝看到他肿着脸,忙问怎么了,姜南说是进赌场,被老板搞了。
闻言,蔡朝大发雷霆,捏起他的耳朵,骂到了半夜。
是否有点过度,姜南洗漱好,躺床上,听到楼下的叫骂声,忽然想到。
怎么会呢,活该,他又想到。
这事跟其无干系了,姜南去跟真意通话,手术咋样。
“林大夫说,非常成功,我娘心肺功能已恢复,不久就能唤醒了。”真意笑道。
“哇太棒了,不枉你们这些月的努力。”姜南欣慰道。
“谢谢,我能睡个好觉啦。”真意打呵欠道。
“哈哈,跟海姐说了没。”姜南问道。
“说了,她也高兴,明天无事,我要去上班啦。”真意答道。
“行,那早点睡吧,晚安。”姜南见她犯困,不多说了。
“嗯晚安。”真意回道,挂断了电话。
一切都在好转,欣欣向荣,姜南心情很棒,去阳台照月练功。
那名曼妙的二八少女,出了花谱,坐在床头,饶有兴致地观察他。
翌日,姜南去了祖祠,跟祖爷爷交谈近期的事。
得知用雷刀误伤了自个,他不禁笑着指责了两句。
“雷性激荡,哪能乱使,目前还是练冰为好,冰稳重敦实,待神境提高,再尝试其他。”姜知还教导道。
“可打鬼,雷比冰好用多了,我每次都忍不住。”姜南挠头道。
“冰在实战中,需平衡攻守,论杀伤,确不如雷,但也难伤身,这样,老朽教你两个基础法术,可用做破敌。”姜知还笑道,带他到溪旁。
他先做示范,运气,迈动左腿,往溪水里重踏。
哗,呲,大片结冰,在其前方,竟如春笋般,冒出许多道尖长的冰柱。
要是有人在上,怕不是能扎个透心凉。
“哇,好帅的招式,爷爷该怎么使。”姜南惊叹道。
姜知还手把手地教他学。
其实原理很简单,踏下,释放阳陵泉中的精气,在水面漂动,并在指定位置上扬,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尖头冰柱。
说着简单,对力道、放气皆有精细的把控需求。
左脚踏出,后脚跟先落,精气释放前九后一。
后掌的一份气,将前掌的九份推向前方。
姜南练习了大半天,勉强在指定位置打出了冰柱,但还不熟。
腿酸痛极了,他躺到草甸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老祖逮了只山鸡,就着野葱,烤给他吃。
鸡肉烤的焦黄,流出好看的油脂,火候正好。
“哇,爷爷,你的厨艺愈发的好了。”姜南笑道。
“哈哈,你喜欢吃就好。”姜知还感叹道,扯下鸡爪,喂小呜。
歇到傍晚,老祖教他,用寸拳,迅猛地打出寒意。
这并不难,姜南很快学会了,但因其躯体耐寒度并不高,威力也没多大。
晚上,姜南检查手机的情况,因充电不规范,输电口已严重损坏。
他不禁苦笑,想修好再带来,老祖说不必了,他想看的已经都看了。
围着篝火,姜南烤着带来的番薯,谈起到阴霞洞的经历,老祖听的津津有味。
“数百年了,她们还是这样过,然而人少多了。”姜知还饮茶笑道。
听到连香林,朝暮台,花魂苏醒的事,他面露不安,翻开花谱,审视。
用神念,尝试跟桂花交流。
桂魂理解他的顾虑,再三申明,没有额外条件,姜知还没轻信,问了好些话。
得知,花魂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干涉姜南的生活。
他只要不伤天害理,并保守秘密,那些花可以任意取用。
花魂平时会喊他帮忙干些力所能及的事,不会为难他的。
“上仙,姜某最后还有个问题,花谱的能力,为何您会赐给凡人。”老祖问道,姜南听到了,凑近身子,这他也想知道。
桂魂是个有耐心的小姑娘,用浅白的语言进行解释,姜知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大概清楚了。
“没想到中洲竟有如此的存在,改日姜某定当焚香礼拜…”老祖颔首,敬佩至极,接着诚恳道:“我这孙儿,拜托诸位照顾了。”
她讲累了,没回话。
“祖爷爷,桂花小姐说了啥。”姜南笑道。
“她说,喜欢看到花,给世间添彩并发挥良好的作用,也乐意跟随心诚之人,去欣赏世间百态,南儿,别辜负她们。”姜知还递给他花谱,有所触动地说道。
“好赞的理由,她们,果真不凡,我谨记于心。”姜南感叹道。
之后谈到那面银镜,姜知还不晓得,也就没多聊。
听闻有人炼鬼,老祖很关注,询问详情,姜南描绘女鬼的状态。
“这是𩲺鬼,神明内只剩仇怨之情以及承载邪情的记忆,其余尽皆隐没,凶的厉害,但也很单纯,其下一步,应是诱导𩲺形成服从的印象,以此命令它,为其所用,这叫𩲩,你说的萧,对付的,便是它。”老祖用树枝在泥上写字,解释道。
“靠,这么说,跟头发鬼差不多的,那邪道有五六头?!”姜南惊呼道。
“恐怕不止,他精的话,不会把家底都拿出来,以后碰到需小心,情况不妙赶紧跑,这些家伙,满身的阴损招术。”老祖鄙夷道。
“嗯。”姜南凝重道。
月亮比昨天更苗条了,姜南修炼起来。
速率很快,但不够,急于求成也不好,姜知还思索着,左右徘徊。
他想细察花谱,寻解法,但桂魂不想暴露太多,紧闭卷轴,不给开。
这夜在平静中过去了。
清晨,姜南早起,在祠堂上了炷香,再去捕鱼,烤着吃。
日上三竿,老祖好奇,让他展示十朵花的功能,姜南逐一运用。
最近藤蔓用的多,姜南想老祖指点两手。
但他生前不咋用,这只能他自个摸索。
姜知还对荷花、水仙很感兴趣。
“净邪,绝妙啊,但摸清功效前,得慎用,水仙,南儿你用过嘛。”老祖问道。
“只试验过,水…有什么用?”姜南挠头道。
水仙也是转换技,精气化水,伤害贼低,姜南找不到用途,一直没用。
“水是天地间最亲和的元素,以后练习功法,先用水,再尝试冰、雷,这样对身体好。”老祖交代道。
“嗯,话说石泉门主修水,说不准能去取下经。”姜南想到连晓,笑道。
“石泉门是何方宗派。”姜知还问道。
“据说是瓯州数一数二的道门,在岳明区青面崖那边。”姜南介绍道。
“哦,老朽记得,那时一群散修者围着寒潭苦行,没想到开创一番基业了,去跟他们多交流也好,以后多试下水仙,水雷搭配或许比冰雷优良。”老祖捋胡道。
“因为水能导电?对了,水还能冻结!”姜南倏然明白水的重要性。
那鞋厂没水,导致冰难得,整场没怎么用冰,用水仙,那冰就能随时用了。
“水者,五行始焉,跟许多元素皆有贯涉,南儿,不可小觑。”老祖思忖道。
姜南也意识到了,开始实践,让水仙跟其他花组合,尝试效果。
但水太特殊了,双花齐用产生了困难。
他起初用精气,先通过水仙,化为水,再穿越荻花,谁想水直接在血管里结冰了,冰屑流动,擦伤血管,弄得一阵剧痛,他涨红了脸,倒地挣扎。
老祖赶忙一掌拍到其背,用浑厚的精气化解里面的冰。
“靠,真的是水,我还以为是某种气呢。”姜南起身,用杏花治,苦笑道。
牡丹、荻花是将精气转化成一种寒气,出体外,碰水后才会结冰。
“先把水引出体外,再用冰。”姜知还皱眉道。
这下成功了,他先后催动花纹,结出了把冰刀。
比单用冰,多了小半倍耗能,还行,能接受。
再用紫藤萝,姜南结出水球,输入紫电。
顿时产生电爆,难控,他赶忙松手,看样子也得前后用。
先用水浇湿敌人,再甩雷枪,威力应该很大。
但苦于条件受限,现在做不了,他只能抛雷球试下。
有次余电无意地溅到小呜身上,弄得它浑身炸毛,很是搞笑。
又练了一日功,傍晚,姜南跟老祖道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