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安托妮娅是矛盾角色,行动核心逻辑围绕她自身临时想法,「罪恶的果实」载体副作用。)
浮肿的心被倒吊在枯朽树梢上,晃荡着压抑不住的情绪。沉眠在暗河中,感受着刺骨冻水的浸润。
灰暗的世界,失去了独属于它的时间。只剩下那永远停留在了12点的分针和不断转动的秒针。页码被快速翻阅着,她不该曾来过,不该出现在这里。
凄凉荒芜的世界,早已没了色彩。可悲的诅咒,永远不会散去。安托妮娅的世界是孤寂的,因此出现了一个尤为重要的人,她是不会遗忘的。
不该拥有意识,就该向自己的木讷低头。安托妮娅是这样想自己的。
沉睡不是沉睡,力量需要载体,自己是注定无法得到解脱的。积攒的情绪,迟早会一股脑的钻出狭窄缝隙,刺破纱窗。
【他不是真的,你是真的,你不嫉妒他们吗?为什么比你过的好,为什么排挤你。】嫉妒诱导她迈向自己旧路的步伐,让她成为下一个自己。
它们都是畸形的——
【拥抱自我,才能看见真心。她会听你的,无论是什么,她都会去做。享受支配地乐趣,才是真实的你——】
安托妮娅唯一渴求的只有关注和爱,只有它们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那颗早已停歇的心脏还在颤动。
/爱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爱你。
渴求关注。
被注视的目光……………为了仅存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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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162章【诅咒线——渴求关注】&【暴雨侵蚀 转轴】
次日的清晨,悲剧的起点。
等待是枯燥且无味的,事件的发酵速度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嘈杂煎雨…
第三次交手,他们间的敌意越发的浓烈。依旧是'刻意'的战斗,不同以往的是二对二。
一夜未眠,全身心的投入交战之中。特瓦伦徘徊在叶云缪身边,时刻注视他,时刻警惕支援。
在清晨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尾声。嘉尔躲在特瓦伦身后,寻找切入的机会。
“上!”特瓦伦发布命令不到一秒。
雷枪撕裂雨幕,呼啸而来。它旋转着将雨水汇聚一团,不断加速着。在被叶云缪侧身躲过后,雷枪钻入雨中,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拐了个弯,再一次席卷而来。嘉尔的手中团聚着力量,雷电萦绕在他的手周,低声吟唱。
【祝福吗……难办。】叶云缪从嘉尔身上散发的微弱荧光,认出了这是龙类的祝福语。看来是想通过相同的手段来对抗自己,不过可惜的是叶云缪身上夹杂的诅咒,早已篡改了一切。
雷枪在叶云缪做出防御架势后,分裂成数份。
“太阴了!叶云缪我有办法,为我争取时间!”林夜樊说罢,消失在雨幕中。
'叮———'刀刃与雷枪相触的瞬间,爆发出猛烈的能量。雷枪上卷着的雨水,化为针刺拍打到叶云缪的脸上。
“你的朋友扔下你走了,我想你恐怕要栽在这里了吧?真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你还有余力。”
特瓦伦和嘉尔是后来的,在他们来之前其余人轮番与叶云缪作战。林夜樊被牵制在另一战场,支援的人也全被囚禁在别处。
“我给你一个机会,臣服我,你的朋友就不会死。”
“做梦!”
特瓦伦大放厥词:“好,我欣赏你的骨气,那件看看能坚持多久。”
嘉尔完成了吟唱,挥出的拳头迸发出刺目雷光。雷电在雨中凝成巨狮形态,张开獠牙扑向叶云缪——
【力量负荷过重了…】叶云缪察觉到自身体内魔力的变化,正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走去。
趋向似乎是在向着倒退的方向。
刀刃再一次的破碎,而现在又不可能像昨日那样用出「源炎」。雨水中微妙的流动,正在一步一步的侵蚀着他。
相信自己。
【我知道是为什么了……】他找到了原因,在结束这场战斗后自己该去找那条犬。(达维多)
嘉尔没有停下的意思,叶云缪除了防守外,其余任何都做不到,被克制的太严重了。
“又碎了——哈哈,懦夫。”特瓦伦嘲讽道,“好了不陪你玩了,嘉尔——准备收尾吧—”
特瓦伦向后退去,随意的勾起一根银丝。
与暴雨融为一体的银丝在此刻显露出身形,跟随着收紧的丝线正要切断周遭的一切。危机时刻,林夜樊从天而降,被灌注血液的黑刃抢先一步斩断了周遭!
画面像是被分成数分,停在了原地。叶云缪抓住机会,重新修复断刀,在特瓦伦惊愕的目光中,叶云缪又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不可以这样!父亲…父亲救我!嘉尔!】特瓦伦在心中呐喊,祈祷。
一根无形的线,不知从何处扣到了他的身上,将他脱离危险。
战场的局势迎来了转变。
“追击!分开行动!”叶云缪给出了判断。
倒塌的建筑成了水上的滑梯,极速冲刺下坠,躲避障碍。在从楼道出去的前一秒,叶云缪握紧刀刃。
林夜樊见状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先一步追上特瓦伦,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撕啦——'叶云缪夺走了特瓦伦第二条手臂的同时,特瓦伦也消失在了雨幕中。
落在地上后,林夜樊和叶云缪相视而笑。匆匆赶到的陈樱檑激动的说道:“你们太牛了!漂亮!”
“哈哈,你那边结束了?”林夜樊回。
“他们撤离了……”
听到这个结果后,林夜樊看着叶云缪担忧的询问:“叶云缪…接下来靠你了…你…害怕吗?”
“不,等着好消息吧。”
“那么…再见了。平安…”
“嗯。”
叶云缪独自走入'末路',计划中的关键点。要想集中仇恨,特瓦伦无疑是核心他是「黑虎」最爱的儿子。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叶云缪预测恶灵会同对方一起行动,因此他留下了一条退路。
嘉尔迷茫的站在原地看着特瓦伦离去的方向,垂下头,攥紧拳头。
下定了决心,那便走到底,去看看尽头是什么。叶云缪回到了先前的住所。
他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击碎的玻璃以及破碎的时钟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堆积的杂物出现在最显眼的位置,显得刺目。
叶云缪踏着残留的玻璃渣,爬上高处,看着空洞的时钟内部,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在披上黑色斗篷抛去眷恋后,离开了家。沿途顺着的是莱特逃离的路线,不同的是目的地。
现在叶云缪打算假扮死灵,躲避追杀。孤身一人行走在空旷的街上,承受雨点的击打。
“这是我们的第六次见面,亲爱的嘉宾。不知你是何意?「妒忌」她还在吗?”
拐角处出现的是人型的达维多,漆姑色的中长头发,有着半边修长的流侧发披在西服上,耳边佩戴着金色卵圆容器。
达维多绅士的鞠了一躬躬,以表敬意。他右手上挂着的巾,令他看起来更像是仆人,而非主人。
“既然她不让说「宴会」,那我介绍一下我——「愤怒」达维多,嗯,我该称呼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