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署假,本是开心的日子,仅仅是因为有了一个长长的假期,自己可以好好放松下吧,没想到我居然会结识了一群疯子。15岁的自己,总是显得那么天真无知。这个世界,也许只看见了冰山一角。就算是这冰山一角,也像是全世界那么多一样。
这个世界,出现过太多大能的人物。人们所做的,只是更加优秀。在更加优秀的同时,也忽略了很多东西。在追名逐利的同时,也忽略了很多东西。我想以我雪亮的眼晴,去看清这一切。这一切总是披着奇怪的外衫,透露着神秘,让人无法去捉摸。
厄运到来,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悲惨是很可怜,但这何偿不是一种侮辱呢?哪有那么多夸奖的言语。比起夸奖,更加擅长贬低。一个医生救人无数,如果一个病人没有救过来,那么别人就会去骂他。病人救过来了,夸奖却很少,口口声声说这是医生的本职工作。
自身的命运本来就很悲惨,还要别人赋予悲惨的名字,我不懂究竟在想什么。我觉得悲惨是会传染的,悲惨这两个字本身就是歧义的。如果想要摆脱悲惨的命运,最好不要提及这两个字。虽然要认清你自己,但这绝对会让你丧失信心。
你要说的就是幸运,幸运。
疯子,疯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我都听不到呻 吟的声音。我看到鄙视的眼神,听到嘲讽的话语,我只想面目表情地在内心微笑。不管自己是否在偿试大胆,自己也无从知晓这一切的真正定义。自己已经身心倶疲,只想沉沉地睡去。
自己的大脑看来需要一番恢复才可以重新清醒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状态不是普通人可以有的,而我恰巧就是个普通人。
睡眠可以使人放松,让人慢慢地恢复,更可以沉浸在梦里。梦里面的世界一直很像童话世界,或美梦或噩梦。
是上帝没有听见我的祈祷吗?我的祝愿,仅仅是存活。只要我不成为一个罪恶滔天的杀人犯,我就不会死对吧?我不会死,我绝对不会死的。虽然世界上有很多意外,甚至会有空气中毒的分险,但我还是坚信自己不会死亡。
人们不会迫害我,只要我循规蹈矩,就会相安无事。沉浸在安逸的美好世界里,幻想着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我可能会拥有另一半吗?
他们的病态就像一个快要死的人一样。他们的疯狂言语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就是疯子,脑子有病的疯子。
大脑,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它可不能被破坏了。
那些人是地狱派来的黑白无常,是前来向我索命的可怕存在,不敢直视。就算是黑白无常也是坦然的,他们呢,偷偷摸摸,玩的什么游戏。
那阎王也是黑的,这所谓的间王殿不过如此。
我感到惶恐不安。这种感觉,真让人难受。夏日炎炎,心情也跟着浮躁起来。
不爱洗澡,洗头。已经洗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洗呢?每天进行着同样的操作,已经疲惫不堪。如果不是日日夜夜重复的结果,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我对此感到无可奈何,就算是再过抗拒,也抵不过身体上的反应。我还是要跟所有人一样,打理自己。
那些喜欢化妆并且浓装艳抹的人们,本身就是无比自卑的,我所能做的,仅仅是不去模仿,克制自己内心深心的欲 望。
我不知晓自己是美是丑,只能像所有人所赋予的那样自信,自己永远都是那么地美丽动人。如此如此。
失眠,是彻夜难眠。噩梦,是震惊灵魂的可怕噩梦。这些梦,禁锢着灵魂深处的自由。日日夜夜的无法入睡,是还有什么心结没有打开吗?
这种感觉,原来我是第一次偿试这么疯狂。我那父母,根本无从沟通。所有的沟通都是在他们眼里都是狡辩。在父母的有色眼镜里,小孩子的尊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难道小孩子真的就没有尊严了吗?任何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不管它是小孩子还是大人。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婴儿,你如果抛弃了它,也是弃婴的可怕罪名。
我抱着我生锈的脑袋,拼尽全力想要存活下去。
存活下去,存活下去吧!思想请你不要停顿,能够学会坚持勇敢的精神。
把他们认为最痛苦,自认为最怪异的事用最为疯狂的语言讲给我听,我拼命想捂住双耳,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被那所谓的恶魔捆 绑。
他们的到来,就像导火线一样,激发我心底里的懦弱。
也曾坚强,可为什么这次就这么害怕了呢?
他们尤如天雷一样在我脑袋里炸裂,使我神志不清,郁郁寡欢。
我从未想过,一场吵架居然可以持续这么久,还是两败倶伤的场面,竟没有丝毫的改变。我忍住我的崩溃,尽力做到面无表情。可惜我还是悔恨。
这就是最为真实的世界了吗?难道恶魔一直在世界甚至我身边徘徊?我却爱上了恶魔,爱上了痛苦?
这一切都已无从知晓,罪恶的深渊袭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不!这不可能!都是骗人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地狱的修罗好像变成了一个人,来到人间。
人间宛如阿鼻地狱,鬼怪作孽。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寻求我的救赎。
你们的言语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你们所谓的肯定不过就是道岸貌然罢了。我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你们来惺惺作态!
你们的阴险诡诈,简直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你们披着善良的皮,做着最阴险的事。
你们去死!为什么要来找我麻烦!
你们的存在,就是噩梦!
他们成为了压跨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开始去学精神病人的极端行为,以此维护玻璃一样的内心。
灵魂啊,你明明已经破碎了,为什么还要逼我拼起来呢?是因为生活在逼迫我吗?
这就是你们的邪恶?!你们的善意?
我被残忍至极的父母留在了孤零零白到吓人的可怕医院。我永远记得那天的噩梦。那天我像疯子一样上窜下跳,把刀抵在勃颈。这就十分可怕了。
刀,你的锋芒可以让我斩断过去吗?别人都说你很可恶,你可以善良一回,跟我做个知心朋友吗?
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严肃?为什么每个人的眼神都那么冷漠?我要回家!
家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还是痛苦的深渊。
当你爱上了痛苦的寻欢作乐,也就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了。
我梦想着消灭那所谓的人类,他们居然把我当瞎子。
我是个瞎子?眼神的废物?
不,我恐惧眼神,恐惧邪恶的力量!
知道我不渴望知晓一切,就来把我迷惑。
把我当做最为愚蠢的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的一生尽是可耻的过往,扭曲的人性变态的内心总喜欢回味痛苦,是挣扎,还是救赎?
不,我要离开这个恐怖的深渊!
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我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只希望你来救救我吧。
满身的伤痕已经让我趋于绝望,
是救赎的天使要来临了吗?
我又去恐惧凶恶的人类,我知道他们的邪恶一定会将我毁灭。
你们的身心早已被蛆虫啃蚀,还在犹豫什么呢?
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奇怪的惹人恼火的可怕定义。
你们难道是地狱派来的吸血鬼吗?让我处于烈火般的阿鼻地狱。
所谓人世,交易肮脏的最佳场所,鬼怪的徘徊之地。
那神奇的造物主,为了更好的统治人类,让人们开心就会充满动力,悲哀就会失去生机,让人们无法真正想明白快乐的迷魂汤,也许只是丑恶的孟婆的碎碎念,无常的面目冷峻。
天赐的悲哀,尤如乞丐的伤痛。
父母同意住院,却要求把我送往精神病医院。我好像看见无数双手正要抓住我。他们不断地骂着你该死,你该死的话语。
难道我就真的该去死吗?别无选择了吗?这就是我那敬爱的父母所做的宝贵选择。
“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我不相信她是我的孩子!她应该永远被关在精神病院,这个世界实在是不适合她啊。她究竟是谁啊。我的女儿?不!”我的母亲说。
“你得承认她就是你的女儿啊,她需要积极配合治疗的。”医生平静地说。
“她什么病?别告诉我是什么抑郁症!我不信这个的。她无非就是懒惰,心性不坚,找什么借口啊。”母亲冷淡地说。
我错愕地看着她,头脑里一片空白,好像忘记了一切,我崩溃了。
记得小时候,我总是疯言疯语地说着一大堆不切实际的话。我什么都愿意想象,总是傻笑着,傻笑着。我被当成了愚蠢的疯子,给以鄙视的目光,被当成了可悲的小丑,可我居然羡慕小丑的容光。上苍啊,请把我收去吧!这人间,我实在不屑。我什么都愿意说,不感到害怕。
爸爸妈妈真是吓坏了(是真实还是演戏未曾可知,可我认为是在演戏,愚蠢的滑稽戏),不停地问医生我怎么了,医生表情十分严肃。得知我有重度抑郁症,可能很久才能出院,要被留在这孤零零的地方。但我不怕,我不信人,这样挺好。没有人的地方,真好!
一个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孤独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虽然孤独还是挺可怕的,但人性的扭曲更为可怕。我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那种感觉。简直比毛毛虫还要恶心。
我叫萧孤魂,今年15岁,我的生活并不畅快。父母老师同学给我带来了天生的自卑。因为我可悲的性格,居然只会迎合。我面带笑容,内心把心灵撕伤。我对别人的话总是那么在意,把它看作是真理。
生而残疾,无知无谓。还在模仿谁。
然而它是真理吗?并不是,我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不明白自己究竟要干什么。
父母无尽的数落与嘲讽,老师的黑白不分深刻在我脑海中。它像一场巨大的噩梦深渊,深深勒住我的勃颈。每次惊醒,反复重复那可悲的辱骂。真是可怜啊!真是懦弱啊!
自己为什么总要去想那些东西啊,真的就那么无能吗?
那所谓的爸爸妈妈天天咒我去死,还带着小刀,因为我没用,学习也不好。用刀指着我,威胁我,将我与一抹灰相提并论。“这灰可是个好东西,至少比你强得多。人家灰可以遮挡阳光,避免伤眼呢。你能干什么呢?还不是整天不务正业,混吃等死罢了。”
这句话被他们天天反复强调。我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也惨遭破坏。我经常被父母虐待,当成了心情不好时的出气筒。每人骂一嘴,再踹我一脚,婚就这么离了。这可谓是史上最奇葩的离婚方式。“为什么离婚?”“养了个废物。”明明你们相互闹矛盾,凭什么扯上我?也许我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谁又会去在乎一个废物的尊严呢?
你们是把威胁当家常便饭了吗?还是觉得我就是个软杮子呢?可以任由他们出气,拿捏?
我恨,我没怎么笑过,也没怎么看父母笑过。父母很少笑,总是紧绷着脸,像古墓中的僵尸。可他们对别人不这样呀!总是笑嘻嘻的,卑躬屈膝,好不猥琐。像说‘恭喜发财’的人儿。为何你们的腰是弯的?你们已放弃了做人的资格。生活向我们施压,你们选择了乞讨,真是可悲可笑啊!
难道这天底下,爸爸妈妈最恨我吗?不愿意正视我。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惶恐。悲哀啊!人类。
为什么老师斜眼看我?因为我爱哭,自卑吗?我是什么,我能够干什么?明明不错的我。
为什么同学斜眼看我?因为我情商低,不会讨好人吗?我太孤僻了,可关心人的本领我还是有的。我还可以感受到温暖的存在啊!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来嘲讽我?因为我生性不讨人喜欢,太自卑,太在意那些嘲讽我的人吗?我惶恐,摸着黑暗过河。无际黑暗,一抹孤魂。
现在好了,我生大病了,你们满意了吧?我想某些人一定会十分开心,看见我这幅惨样。我幻想着他们颠狂大笑的丑陋的面容。我也希望可以获得微溥的关心。
我从小就爱哭,哪怕因为小事,我认为细碎的事就可以伤害我。有时,我无缘无故就哭了,不知究竟为何。我那混蛋爸妈跑来骂我,威胁我。“去死!哭鬼!”那是一个多么痛苦的回忆啊!迷茫与无助为何总在我身边徘徊。父母的不理解,同学的孤立。
我恐惧了,害怕了,迷茫了。我出不去了,冷落落的病房门,只有我一人。我对着洁白的墙壁哭泣着,盯着污秽的果实而感到无助。
强作颜欢的我多么悲哀,不能自主表达自己的情感。为何?为何?
这里没有朋友,只有我一人。孤单单的一个可悲的人啊!
我曾抗拒过药物,我并不想被治疗。死亡对于我来说只是解脱罢了。解脱是痛苦的尽头吗!
我那狠心的父母又去上班了,将我抛弃在这里。完完全全,毫不留情。
不,我要死!我露出了颠狂的笑容,直裂到耳根。我的面容多么丑陋啊!
活着已毫无意义,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思想怎么成了痛苦的毒药!
我在被子里偷偷藏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快如斩麻。
再见了父母,再见了世界。再见了这一切的一切。
来生一定要快乐。哦不,人间这种地方我不想来第二次了。我不捂眼,睁得大大的。全身颤抖。
我慢慢拿出我的尖刀,狠狠刺向我的手腕。动脉被割破了,我偿到了死亡的鲜血,鲜血横流。死神,快来吧,快来吧。我此时就像期待光明一样期待你。期待被杀,期待一切的结束。
我任它流着,不管不顾,静静地等待我生命的消失。
我身体开始变冷,开始变得僵硬。死神向我招手了,我向他笑。
后来,我晕了,毫无知觉。不知我是怎么醒来的了,大概我是被抢救回来了吧!
但我没有新生的喜悦,或者是被伤心笼罩。
我怎么没死成?他们救我干嘛!
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呀!
人间太痛苦了,我忍受不了。心理医生来了,不断地训导我。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还是老样子。
唉,多好的姑娘呀!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心理医生无非是叫我好好活着罢了。给我讲了一大堆活着的好处。
呵呵,活着。好吧,我试一试。
花儿,你为什么活着呀!
美化这世间。
食物,你为什么活着呀!
填饱别人的肚子,创造传奇。
鸟儿,你为什么活着呀!
唱歌。
我为什么活着?为了爱我的人?可谁爱我呢?我不知道。
当我病稍微好点的时候,我开始在病床上学习了。美其名曰:萧家不养废人。汗水一滴滴落下,我在看书学习。可看书学习对我来说很困难,因为我的眼睛受了伤,手腕被割伤,也没心情学习了。可我必需这么做!
忍着肉身的伤痛,荡涤着灵魂的污秽。
我不知道学习有什么价值,我只知道这可以让我不再受到嘲讽。
伤口已渐渐愈合,可还有一些人跑来刺激我。
“你不用上学了。你这种人上学有什么意思!呆在你的病床上吧!”妈妈。
我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带着哭腔,大喊:“滚!我不想看见你们。不想看见血海就滚吧!”
“孩子,你那点伎俩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呵呵。”
“你怎么在刺激患者!”马医生。他是我的主治医生。
她被赶出去了。那凶恶的眼神,怎能忘记。
一个人对着书籍,聆听先贤的教诲。那些先贤的通篇道理,至今还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可文字为什么总是那么冰冷呀。也偿试不看文字,去看那妙趣横生的浸画。无论是那精美的画风,还是那有趣的故事情节,都被它所吸引。
我休整了几个月便来到学校参加期末考试,最终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同学钦佩。
我害怕受人尊重,更可以说是恐惧。甚至以为已经欺骗了所有人。我活在自我的世界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