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人神之死
这嘴巴子。
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突。
燕沉垂眸，一个没忍住笑了。
狮鹫扒着他的胳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
这个和主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有点东西。
人神三番五次被怼，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阴沉地看着寂渊，一股磅礴吓人的神威从他头顶压了下来。
“大胆！”
她一拂袖，神威如泰山压顶。
寂渊皱了皱眉，人神的实力虽强，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在近乎吓人的威压下，两人缠斗到一起。
九翼躲在燕沉身后，受不住压力，竟砰的一下变成一个小团子，摔得屁股都疼了。
燕沉见状，忙将他抱起来，护住怀里的孩子。
五岁模样的孩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奶声奶气地问，“主人，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嗯，她不是寂渊的对手。”
“主人。”九翼嘟起嘴巴，又喊了一声。
“嗯？”
“你和人神究竟有什么过节啊？”
燕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语气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我不是跟她有过节，我是跟整个空冥族都有过节。”
那他妈的全是贱人！
轰！
耳边传来了爆破声，两股神力瞬间撕裂空气，整个神殿仿佛摇摇欲坠。
二人大战两个时辰后，又拉开了距离。
人神只感觉嘴里一阵腥甜，忍不住吐了口血。
而寂渊轻轻抚去唇边的血迹，眼神透着极致的杀意和冷漠，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邪气。
他丝毫不给人神喘息的机会，连人带剑飞了出去，猛地穿过她的心脏。
人神踉跄了几步，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剧烈的痛苦弥漫到全身，“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她僵硬地看向燕沉，满脸不可置信。
“怪物？”寂渊邪肆地笑了笑，他一个闪现，凑近了她的耳朵，轻声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空冥族呢，尤其是你，人神。”
“什么？”她一时无法理解，又或者说，因为伤势太重，她在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
“多亏了你，我才能潜伏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你们自作聪明派出那些邪神，燕沉就不会进入轮回，也不会邂逅此生挚爱，我呢，也是因为她才一点点强大起来的。”
“被回旋镖击中的感觉如何？”寂渊笑得很邪恶。
他是燕沉心里的恶魔，是他精神世界中的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裂缝。
而这道裂缝，是由人神亲自缔造的，又因南月无限扩大，现在又作为一把利刃戳烂了她的心脏。
人神又吐了几口血，她的身影在慢慢溃散，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燕沉和寂渊。
直到她完全消失，九翼都感觉有一道诡异的视线在注视着他们。
他抱紧燕沉，“主人。”
“没事。”他温声安抚道。
寂渊笑嘻嘻地凑上来，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罪恶的爪子，捏住男孩的脸颊，“小九啊，没想到你化为人形这么可爱，别变回去了，我挺喜欢的。”
九翼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手，“不许捏本大爷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