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见到了老熟人黑桃J韩诺非常高兴。双方寒暄了两句,立刻切入了正题。
黑桃J韩诺说道:“听说陛下最近在为俄 国人操心,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赶紧来问问您一件事。这事情等不得。”
约瑟夫一世问道:“什么事啊?”
黑桃J韩诺说道:“沙俄帝国在找我们黑桃十三太保谈高利贷的事,我们怀疑,大概率是要对奥匈帝国整军备战!”
约瑟夫一世惊讶地问道:“果真有此事?我还以为这帮俄 国人打败奥斯曼帝国就已经是极限了。他们居然为了黑海海峡对奥匈帝国也打算动手了?”
黑桃J韩诺说道:“这笔贷款可以借贷,但是,我们非常担心沙俄帝国的实际偿还能力。我想说的是,如果奥匈帝国感兴趣的,我可以说服弟兄们,把这本来借给沙俄帝国的钱,借给奥匈帝国,用于备战。”
约瑟夫一世冷静地想了想,然后说道:“你来得非常及时。赶紧叫停放贷。这笔钱,如果利息合理的话,奥匈帝国可以考虑借。”
黑桃J韩诺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现在大战一触即发,您不借这笔贷款对付俄 国人,俄 国人就要借这笔贷款对付您。这事情,您还需要细细考虑吗?”
约瑟夫一世平静地说道:“现阶段奥匈帝国整军备战对付俄 国人,其实不是什么很理智的做法。我更倾向于靠外交斡旋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战争手段。”
黑桃J韩诺点了点头,说道:“可是,贷款整军备战,不代表要发动战争啊。您跟我们有这门生意做纽带的话,我们黑桃十三太保也会在外交方面帮您想办法。”
约瑟夫一世疑惑地问道:“哦?我倒是很感兴趣。你们这帮做生意的犹太金融家怎么帮我们奥匈帝国在外交方面想办法?”
黑桃J韩诺哈哈大笑,说道:“您应该信得过欧洲大陆一哥德国吧。我们设法把德国拉拢过来,就可以威慑到俄 国人!”
约瑟夫一世问道:“拉拢德国?你是说黑桃十三太保可以让德国为了这事情而出头?德国人凭什么要听黑桃十三太保的?”
黑桃J韩诺说道:“我们的情报没有问题的话,1882年5月20日,奥匈帝国以及德国和意大利,其实都秘密签署了三国盟约了,对吧?”
约瑟夫一世惊讶地说道:“你们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打听到了……好恐怖的情报网……是不错,我们三家其实是盟友关系,可那是26年前发生的事情。过去很久了。”
黑桃J韩诺问道:“那么,您的担忧是大敌当前的时候,德国未必会挺您,对吧?可是,我们有办法让德国必然要站出来为奥匈帝国说话!”
约瑟夫一世问道:“你们黑桃十三太保到底有什么魔法?”
黑桃J韩诺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们的办法也很简单,只要应允法国那笔战争贷款,就可以刺激到德国人。在面对西面的法国人之前,德国人必然希望东面比较安稳。”
约瑟夫一世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随后,他对黑桃J韩诺说道:“看来,有很多事情,皇帝不如金融家说话好使……”
黑桃J韩诺赶紧问道:“那您看我们贷款的事情?”
约瑟夫一世无奈说道:“都听你的吧……”
就这样,黑桃J韩诺和奥匈帝国签署了军备高利贷。奥匈帝国使用这笔贷款扩充了军备,并且向塞尔维亚边境集结军队进行军事演习,向沙俄武力示威。
而另一边德国意识到法军正在积极贷款备战,果如黑桃J所料,开始警觉地与奥匈帝国和意大利走得更近了。
最直观的一点是,德国方面公开立场表示支持奥匈帝国。有了这个底气以后,奥匈帝国就明目张胆地拒绝参加了俄 国人张罗的国际会议。
可是,光这样还远远不够,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名义上的宗主权,仍然属于奥斯曼土耳其。只要名义上的祖家没松口,这件事情就仍然没有尘埃落定。
意识到问题尚未谈拢,而且还有可能进一步扩大收益的黑桃J韩诺,于是积极斡旋了奥斯曼土耳其当局和奥匈帝国密谈。
在伊斯坦布尔,黑桃十三太保起家的最老的“公鸡烩虾仁”总店,黑桃J韩诺和负责奥斯曼帝国情报网的黑桃5辛克,故地重游,感慨万分。
他们俩分别把奥匈帝国的特使和奥斯曼帝国土耳其青年党的秘使,约到了这家最老的门店密谈。
在黑桃十三太保的斡旋下,双方的谈判代表一边吃着店长虾仁亲手烹饪的公鸡烩虾仁,一边喝着黑桃J韩诺为他们斟满的拜占庭帝国古法酿造葡萄酒,达成了愉快的共识。
奥斯曼帝国土耳其青年党政府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国内的问题解决,苏丹哈米德二世一天不被解决,他们一天不能真正地出头。
而这一切都是需要花钱才能搞定的。那没钱怎么办呢?就只能卖国变现了呗?而黑桃十三太保就是能帮他们实现这个愿望的组织。
最终,奥匈帝国增加了250万英镑的贷款,并且通过这一笔黑桃十三太保的贷款,换取了奥斯曼帝国放弃了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名义上的宗主权。
而奥斯曼帝国土耳其青年党政府收到这笔钱以后,立即开始了活动。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议会就举行了两院联席会议。
那些收了钱的议会议员,通过了废黜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的决议,并将他押解到远离首都的萨洛尼卡囚禁起来。
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的继承者穆罕默德五世,是一个软脚虾。奥斯曼帝国土耳其青年党政府从这里开始,才算真正掌权了。这笔卖国买卖还算是划得来的……
到了1909年3月,德国向俄 国发出威胁性照会,要求俄 国促使塞尔维亚承认奥匈帝国兼并两省的既成事实,如俄 国继续支持塞尔维亚,德、奥将对俄作战。
俄 国从黑桃十三太保那边借不到军费对应德国和奥匈帝国,所以被迫让步,并对塞尔维亚施加压力,强迫其放弃反奥战争的动员和停止一切反奥行动。
波斯尼亚危机使沙俄与德、奥以及塞、奥的矛盾进一步加深,加剧了列强在巴尔干的争夺,为黑桃十三太保后续在这里制造发战争财的机会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