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一桌酒菜,瞬间就摆好了。蓝瓷和入云两人坐定,蓝瓷道:“我先敬你一杯。”入云道:“好。”说罢两人一饮而尽,蓝瓷道:“敢问柳先生师承何处啊?”入云道:“我是大理人,在大理学的武艺,这师傅嘛,不敢和中原武林相提并论,就不提了吧。”蓝瓷道:“好吧,但以你的身手,轻功绝对是上乘啊,就算在中原也难逢对手。”入云道:“嗯,我确实以轻功见长,但其他武学就平平无奇了。”
蓝瓷道:“柳先生太自谦了。”入云道:“哪里哪里。”蓝瓷道:“敢问柳先生到中原来有何贵干啊?是走亲访友还是收徒开馆?”入云道:“都不是,我就是来游历的,想看一看这中原的大好河山。”蓝瓷道:“那你真来对地方了,中原的名山胜川甚多,柳先生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入云道:“是啊。”蓝瓷道:“柳先生,我邀请你来我的忆香楼,是有一件事想请柳先生帮忙。”入云道:“什么事?”
蓝瓷道:“我这忆香楼一楼的大厅中有一个舞台,经常有各种人在这里举办宴会,比如婚礼或者寿宴,可这婚礼嘛,无论何人举办都是一样的流程,所以我想着,若是在婚礼现场能有几个仙女从天而降,抛洒鲜花,一定会非常好看的,也能让婚礼别具一格,再说这寿宴,若是在寿宴现场有几个仙童捧着花篮从三楼飞到一楼大厅,然后给寿星献上寿礼,也一定会技惊四座的,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请柳先生留在忆香楼一段时间,我挑几个身形好的,您教一教他们轻功,也好方便他们在宴会上表演?”入云道:“这个嘛。”
蓝瓷道:“这价格好谈,您开价,我绝不还价,您到处游历也需要银子不是?”入云道:“可是……”蓝瓷道:“我知道,学习轻功何其艰难,并非人人都学得会,但我这里的人学习轻功并非练武强身,只是为了表演,所以只需要学一学最粗浅的就行了,只要能跳一丈高,或者飞一丈远,也就足够了。”入云道:“这个倒是不难。”蓝瓷道:“是啊,不知柳先生意下如何?”入云想了想,道:“好,我就帮你这个忙。”
蓝瓷道:“太好了,为表感谢,这十两银子作为谢礼,柳先生切莫推辞。”这时蓝瓷身后的下人捧出一个盘子,上边放着十两银子,入云道:“夏掌柜出手真是大方。”蓝瓷道:“对待柳先生这样的高人,自然不能小气。”入云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入云收下了银子,蓝瓷道:“柳先生,实不相瞒,下个月初七车骑将军杜含元要在这里举办婚礼,这场婚礼宾客极多,我想借着这场婚礼在世人面前长长脸,还望柳先生多费心啊。”入云道:“下个月初七,来得及,你的想法可以实现,不过要记得,不管男女,一定要挑几个健硕的,否则练不了轻功。”蓝瓷道:“好的,我知道了。”
宴毕,蓝瓷就忙着挑人去了,这时蓝瓷又叫了一个下人过来,对其道:“你见过奇技馆舞台上的那种地毯吗?”下人道:“小的见过。”蓝瓷道:“岳馆主说那种地毯外边的布庄里就有,你现在带足金银到外边街市上找一找,买二十丈回来。”下人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