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多少才子放下笔杆子,投身沙场,小枫就是个典型例子,让人骄傲啊!"大舅压低声音,满眼笑意地对二舅嘀咕着。
我满腔热情地对家人宣布:“待会,有位叫风魇的兽人朋友来访,他模样异于常人,请放心,他是来领大家去避世桃源的,待战争结束再安然归来。”
此言一出,母亲和几位姨妈眼中顿时闪烁起好奇的光芒。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仙境?"二姨一脸惊喜,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嗯,差不多!"我心中那份神秘感油然而生。
"那地方,有没有吃一口就能长生不老的仙桃?"三姨满脸期待。
我微微一笑,幻月空间确实藏着延年益寿的果实,于是我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份遐想。
"这世上真有这等好事?"母亲笑得合不拢嘴,显然以为我在逗乐。
"妈以我现在的能力,让您青春常驻再享百年时光,绝非难事。"我认真地看着母亲。
"那我也要加入这趟奇妙之旅!"三姨举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二舅在旁撇嘴,满脸不信:"这年头怪事多,但你这说法,我头一回听说,吹得有点过了吧。"
我不动声色地施展禁锢术,轻轻一指二舅,笑道:"二舅这定力,越来越让人佩服了,咱们就看看,二舅这姿势能保持多久。"
话音未落,屋内已是笑声一片,唯独二舅,身体像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手里还稳稳端着果盘,场面既滑稽又有趣。
五分钟过去,大家从嬉笑转为担忧,二舅真成了活生生的雕像。
"这...这不对劲啊!"三姨慌忙推了把二舅,一脸焦急。
我适时撤去禁锢术,二舅瞬间恢复自由,脸色白得像纸,仿佛真见了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舅震惊之余,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这是定身术,小枫,你这本事哪学的?"
家人的目光复杂多变,仿佛在看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也有几分自豪:"这孩子,怕是继承了他爹的血脉吧。"
这话一出,不仅家人面面相觑,连我自己也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解,仿佛打开另一扇通往家族秘密的大门。
"小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又惊又喜!"三姨半晌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惊呼出声。
母亲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老头子有几次凭空移动物体,甚至有一次去了单位,却突然出现在家里。我怕外界误解,没敢对人提起。"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不可思议。我更是心情复杂,老爹原来是位深藏不露的超能者,就像749局那些超能者一样。
"他们是与恶兽抗争的勇士,人类的守护者。"二舅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也难掩那份骄傲:"小枫的变化,原来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血脉!"
秘密如同春日里融化的冰雪,再也无法遮掩。我惊讶于自己竟对父亲的身份一无所知,但细细想来,那些曾经看似不可思议的瞬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小时候跟父亲过马路,一辆小车悄无声息地逼近,我浑然未觉,千钧一发之际,有股神秘力量如同狂风骤起,瞬间将我拉至安全地带。事后,父亲称我吓傻了,连自己怎么过的马路都不知道。那时我还懵懂,如今想来,是父亲的超能力展现。
"姐夫这些年,真的没回来过?"三姨的询问打破室内的宁静。
大家心照不宣,自我参军起,父亲便如同人间蒸发,已整整七年音讯全无。
"我在部队没见过爸。"我摇摇头尽力安慰母亲:"他的工作特殊,保密级别高,我们理解就好。爸一定好好的。"
屋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七年前,这样的故事只会引来嘲笑与误解。我深知自己能成为超能者,并非是因为遗传,更得益于不灭源体。
三姨用那爽朗的笑声打破这份沉重:"现在这年头,拥有超能力是香饽饽!说不定哪天我也能觉醒血脉,活个五百岁,咱们家族就真成传奇了!"她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大舅更是按捺不住好奇,目光炯炯地望向我:"小枫,有没有秘诀,也传授给我们这些老骨头,让我们也沾沾光?"
那一刻,我感受到家人坚定的支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二舅那双眼睛,简直就像荒野中寻觅猎物的饿狼,闪烁着期待与不解,这让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正愁怎么给个满意答复时,门外突然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门一开,一位身着笔挺军装,英姿飒爽的军人站在那,肩上的肩章跟我的一模一样,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您好,我是李秘书,特来传达将军的邀请,请您共进午餐。”他的话语温暖而礼貌,仿佛春风拂面。
“哪位将军?”我惊讶之余,带着几分不解,因为我来这知道的人很少。
李秘书微微一笑,压低声音:“五号,请您稍作准备,即刻前往。”
五号是国防部长康卫国的代号,我连忙应允,迅速整理军装,确保自己以最佳状态赴约。这顿饭,可能与先遣队有关,我暗自思量。
二舅在旁小声嘀咕:“这年头,秘书都少将了?”这话一出,家里几位长辈瞪大眼睛。
午餐归来,我的心挂念着另一桩事情。我曾嘱咐王秘书,妥善安排郝用母亲的住处,让她与我妈作伴,以解她丧子之痛。
不见郝阿姨的身影,我不禁急了起来:“郝阿姨怎么没见她?”
母亲告诉我:“她去公园散步了,说是参加健步走,身体比以前硬朗多了,念叨着等郝用回来,要让他看看自己这精神头。”
这话听得我心里五味杂陈,当初为安慰郝阿姨,我随口一说,许下三年复活郝用的承诺,还自诩无所不能的超能者,现在想想,有点惭愧。
我悄悄推开郝阿姨的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满墙的千纸鹤,色彩斑斓的纸星星,每片都承载着她对儿子的思念与期盼。
母亲在旁抱怨道:“你看这,郝阿姨说折满一千个千纸鹤,郝用就能回家,现在都两千了,你这话怎么圆?”
我默默关上门,暗想当初若是许个十年八年,还能有转圜的余地。郝用的灵魂至今还徘徊在那张全家福上,我原打算寻个机会,将照片交给守墓人冷玄风,总觉得他能洞察生死,或有起死回生的手段。现在,我只希望时间能慢慢抚平一切伤痕,让郝阿姨的心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
我苦笑着对母亲说:“郝用的转机未显现,天意难测,不妨以逸待劳。”
在周公别墅,我与母亲姨姨们忙碌于行囊间,直到兽人风魇携着不凡气息降临。他身穿铠甲,宛如穿越时空的勇士,大舅二舅忍俊不禁,误以为马戏团明星。紧随其后的豹子,更是让阿姨们惊呼连连,三姨甚至差点拨通前台电话。
我笑着解释道:“各位长辈,这不是简单的组合,武士是他的英勇化身,豹子则是他力量的象征,两者合而为一,方显其真章。”风魇面无表情,对这种误解早已习以为常。
“合体,那岂不是更吓人?”二姨一脸惊恐,连连摇头,担忧地看向我,“这趟旅程非去不可吗?”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兽人是我们的朋友,请相信他们。”
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旅程,我努力让每个人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迷失界域,一切皆有可能。
母亲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对二姨说道:“孩子的决定有他的道理。”
随着勤务兵的加入,行李迅速被整理妥当。我依依不舍地与家人告别,特别叮嘱风魇照顾好他们,随后,我离开周公馆。
雷蛇小组的一阶兄,正对着骨片沉思,见我到来,眼中闪过惊喜:“我正要找你!这骨片,是我在古墓偶然得到的,它散发出的气息,令人心悸。”
我闻言心中一动,这是灵骨,即便肉身已逝,骨头仍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我闭目凝神,果然那骨片内蕴藏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这不普通,它是蕴含着奥秘的灵骨!"我露出异样的眼神。
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既非今人笔墨,亦非古老甲骨,与灵棺内的文字大相径庭。一阶兄见多识广,连他都挠头!我心中暗自思量,要是上古妖文,我能窥其一二,只是这新发现的文字,比任何我所知的都要独特。
"在哪发现的?"我问道。这可能涉及到隐私,但古墓的地理位置能为我解开文字的谜团提供线索。
"在恶界,这骨头上有精致的圆孔,真是耐人寻味。"
"哈哈,一阶兄,你这消息一出,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分明是那恶王的护身符,上面的咒语,虽不知其全貌,但定有非凡处,关键时刻会成为救命稻草!"我边说边比划,心中却有几分不确定。我此行目的明确,将狱锁青龙甲送给一阶,并传授其开启之法。
"耀斑剑与狱锁青龙甲是一对绝配,都出自无剑神宫,刺儿汗曾言,耀斑剑在阳光下能发挥出最强威力,在恶界会受到限制,用时留意。"我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一阶兄闻言,面露难色,这厚重的礼物让他既感激又惶恐。
"此物应属于你与刺儿汗,你正潜修护体功,一旦大成,肉身之强非一般灵宝能及。狱锁青龙甲于我更为实用,免得再遭吞火兽的暗算。"一阶诚恳地说道。
"兄弟情深,无需多言。你更需要它。"我拍拍一阶兄的肩膀,满是期待。
"本想与你痛饮几杯,奈何军令如山,银之翼安东的第四队需要支援,我很快就要启程。"一阶边说边从柜中取出八二年的天都市牛栏山,作为回礼。虽非琼浆玉液,也是一番心意。我虽非嗜酒之人,但八二年的牛栏山,却是情谊的见证,珍贵无比。
"一阶兄,待你凯旋归来,我们再续这未了的酒局!"我挥手告别。
机器人热火大展身手,烹饪出一桌佳肴,简直是惊喜连连!这家伙,什么时候练就的一手厨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这时,家中来了一位特别客人,戴着神秘斗笠的刺儿汗,他的到来让这顿饭更添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见到你留下的标记,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刺儿汗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急切,久别重逢的喜悦难以言表。
斗笠的缝隙间,偶尔闪过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
"你的实力今非昔比,变化这么快,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刺儿汗的话虽显平静,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波涛汹涌,与外表的淡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关于时间墓碑的秘密,还有我在神秘之地度过的悠悠三十载,这些话题需深埋心底。毕竟有些故事,只适合在夜深人静时,讲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