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海滩,一片阳光灿烂。犹如笑的满脸灿烂的笑颜,也貌似是因为圣上的驾到而蓬荜生辉,才这般的灿烂。
就连海浪哗哗的拍打着海滩,也犹如欢迎圣上时在卖力的鼓掌。成群结队的海鸟犹如喜鹊一般在圣上经过的海边叽喳个不停。
这一番美景,对于没来过海边的人来说,必然是有一番吸引力的。只是,圣上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即便她也是初次来这海边。
一方面是挂念着心上人李儒虎的伤情。另一方面自然是满心都想着心上人李儒虎,以及他建造的防护工程和战舰。
尽管,太医刚才已经确定李儒虎只是受了轻伤。但那毕竟只是看了一下,有没有进行治疗。
何况伤筋动骨怎么着都得一百天,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好呢?这也是圣上牵挂着心上人李儒虎伤情的原因。
因此,刚到行宫门口。圣上还没下车呢,就立马下旨让太医赶快给她的心上人李儒虎好好检查一下伤情,然后再好好治疗一下。
太医自然得赶快跪拜领旨。而李儒虎就有些苦笑不得了。就一个轻伤,完全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只是,他无法婉拒圣上的好意,更不能抗旨。因此,他李儒虎也只能领旨谢恩,跟着太医去偏房治伤。
这时的圣上才踏实了一些的,去行宫休息。并在侍从的侍奉下简单进食,补充一下体力。
李儒虎跟着太医边走进行宫的偏房,边寒暄着暗示道:
“辛苦您了张太医。末将这是一些轻伤,很快就能查清治好的。”
太医一愣,随即就明白了李儒虎的言外之意,就也笑着寒暄道:
“李大统帅这日夜不停的赶工,才是真的辛苦。老奴这就快速给大统帅验伤治疗。”
说完,就在李儒虎的配合下,很快就检查了他的伤势,并将早已经配好的药给他涂抹上。
然后就躬身告退。他自然是不着急的,只是看到李儒虎在着急,就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明白了。
李儒虎到圣上的行宫门口,得知圣上刚得到太医的禀报,准备休息时。
他就赶快转身往回走,想让心上人圣上多休息一会儿。没成想,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侍从给叫住。
快步走进行宫的李儒虎正准备向圣上行跪拜礼,圣上就赶快阻止道:
“爱将赶快免礼。你这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行跪拜礼。朕准了,在你的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无需行跪拜礼。
尽管,太医刚才已经详细的检查了你的伤势,也给你做了治疗。但也大意不得,还得好生养着。好了,我这边没什么事了,爱将就回去养伤吧。”
“回禀圣上。末将这伤势并无大碍,末将斗胆恳请圣上恩准,末将得去山洞里的防护工棚中督促战舰的建造。”
美女圣上刚说完,李儒虎就赶快躬身恳请着。圣上边满眼爱怜、欣赏的凝视着心上人边颇为无奈道:
“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工程、战舰的建造固然着急、重要;爱将伤势的康复也很重要。
那就准了吧。反正你也闲不住。这样,刚好可以随你一起前往岸边和山下的工地处看看你李大统帅建造的工程和战舰。”
圣上刚说完,李儒虎就一愣。太突然是一方面,这也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外啊。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心上人圣上车马劳顿的刚到这边,还没休息呢,就要去工地上视察。
这让他李儒虎大感措手不及之外,就有些心疼心上人。圣上自然是看出了这些,就在竭力掩饰着羞怯和尴尬中,故作随意道:
“有些突兀,给爱将添麻烦了。不过也无妨。无需施工的工匠民夫接驾。你我只是看看就好。”
“圣上英明。末将并未觉得突兀,更无添麻烦之意。末将是觉得,圣上您星夜兼程的赶路,甚是辛苦,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去······”
圣上满眼柔情的边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边赶快接话道:
“爱将无需担心。我现在没有丝毫的疲惫。可以放心的去工地上看看。”
李儒虎躬身行礼后,就跟在心上人圣上的后面直奔始皇半岛的港口,以及大山下的工地。
尽管,圣上叮嘱了不用接驾。侍从还是赶快吩咐属下让港口和工地上的臣民做好迎驾的准备。
因此,当圣上的步辇来到工地的时候,还有很多官员以及闲着的民夫在跪地接驾。
不过,圣上并没有怪罪心上人李儒虎。毕竟,她也知道,完全不让他安排接驾是不现实的。
就算她的心上人李儒虎不安排接驾,那也会有别的人安排。就在圣上边欣赏着海上的美景,边坐在步辇上往岸边的临时工棚走去的时候。
突然,正在工棚前边的大船处忙碌的一个人,就举起了手里的凿子准备往圣上的步辇那里投掷。
看这架势,是要刺杀圣上啊。就在那个刺客刚举起手臂,他旁边的一个民夫装扮的兵士,就挥刀砍断了那刺客的手臂。
就在那刺客刚转过头瞪着民夫时,那民夫装扮的兵士就又举起刀砍向了那个刺客。
那刺客的一声惨叫就引起了圣上的注意。当她回头看向发出惨叫的地方时,一个高大威猛、满脸胡子的人已经被俩兵士给拖走。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李儒虎,就赶快向圣上禀报道:
“回禀圣上,方才有一个草蛮俘虏意图行刺圣上,被我大函勇士给及时正法。
圣上完全可以放心,末将完全可以确保圣上安康无事。圣上,可继续前往工地视察。”
“如此甚好。传旨,参与护驾者加官一级,赏金百两。法办刺客者加官两级,赏金千两。”
包括李儒虎在内的众大臣民夫都立即高呼圣上英明,然后就三呼万岁。
而圣上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满都是对心上人李儒虎的赞赏之情。不用说,她都明白,那个法办刺客的兵士就是他李儒虎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