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三 朝中变故多争议 辛苦操持念旧情
书名:仙途漫漫梦一场 作者:玉灵官 本章字数:4431字 发布时间:2025-03-06

十四日,所来皆为凝寒旧友。


楚阳帮楚怀浪率使团来贺;

楚怀权奉贾定惜之命率府役并代何佑堂来贺;

铸剑山庄贾方任率团来贺;

安护山庄贾定素,贾定从率团来贺;

双生门林丛忌,千机门杨呈忠,死生门柯显杰率团齐贺;

涭泽川率族人,铁骨帮峦崇崖率团一齐来贺;

药王谷玉竹奉上官青殷之命率团来贺。


谢过众客,回房略坐。


凝寒对汤和道:“你去请楚怀浪,楚怀权,再顺道去请贾定素,贾定从二位师姐,直接请到屋里来便可。”


汤和称是,去了。


童宪道:“我有些乏了,先去歇着了。”


凝寒道:“你怎这般怕羞了。”


童宪道:“也不是,只这两日属实累着了。”


凝寒拗不过他,只得随他。


不多时,楚怀浪,楚怀权先入至房内,二人进门便是大拜,凝寒忙命二人起身。


凝寒忙命汤和搬过椅子,请二人坐了。

二人谢过,落了座。


另见空椅有二,楚怀权道:“二副帮主可是还有客见?我二人还是先回避的好。”

话完,二人忙起身。


凝寒忙道:“且好生坐了,我正要引荐你们认识。”


二人闻此,依旧坐了。


凝寒道:“这些年,可都还好。”


楚怀浪道:“帮里一切都好,二副帮主放心。闻得二副帮主开山立派,我这心里不知多欢喜,只路途远些,没能帮衬上什么忙。”


楚怀权道:“贾将军知道这事,比我还乐呢,若非公务阻碍不得脱身,贾将军倒是想亲自来的。”


凝寒道:“虽说是开山立派,我这也毫无头绪,也不知来日如何。”


楚怀浪道:“这本是件大事,门派壮大岂是一日可成,慢慢发展着便是。”


说话间,汤和已领贾定素,贾定从入至门来。


凝寒忙起身施礼,道:“二位师姐,小弟有礼。”


楚怀浪,楚怀权也忙起身随礼。


贾定素,贾定从还了礼,凝寒忙请二人坐了。


贾定素道:“初闻冷师弟开山立派,我还当时有人听错了,后曾叔祖告知建造之事,这才信了。这极好之事,自要亲自贺上一贺的,冷师弟名震一方,指日可待。”


凝寒忙道:“小弟无能,只能借师姐金口,以待来日成此大事。”


贾定素道:“师弟谦虚了。”


凝寒道:“容我引荐,这一位楚怀权,师兄身边副将;这一位,楚怀浪,都城附近楚阳帮帮主。”

凝寒又道:“此一位,安护山庄大庄主,师兄胞姐;这一位,安护山庄二庄主,师兄族妹。”


四人起身见过礼,复坐了。


凝寒道:“师兄常在军中,少能回家,二位师姐想必也关心的紧。小弟私自做主,引荐几位一见,师兄近况,二位师姐自可问上一问。”


贾定素道:“多谢冷师弟。”


楚怀权道:“冷门主既如此吩咐,我自依命。”


凝寒道:“我也许久未见师兄了,不知师兄近况如何。”


楚怀权道:“一切都好,朝中也无人敢为难将军。”


贾定从道:“闻得都中变故不小,二哥哥可受了牵连。”


凝寒道:“都中变故?何样变故?”


楚怀权道:“回二庄主,都中虽有变故,倒也没人敢动将军分毫。”


贾定从道:“国君更易,前朝官吏枉遭贬黜本是常事,二哥哥官衔虽是不大,也算得上是握兵之臣,若无半分牵连,任谁也是不信的。”


凝寒道:“师兄究竟早了什么祸事,朝中究竟出了什么,国君更易又是怎生回事,你好生讲来。”


楚怀权道:“我虽在都中,所知也是不多,我将我所知的尽数讲了来便是。”


楚怀权略一缓,道:“现君名唤炎衍,现年五岁,何后临朝称制。炎衍非嫡非长,按理,属实轮不到他。先君在时,身体本也康健,那日忽的一病不起。医家诊着倒也无甚大碍,好生将养是时日便可好转,可未出三日,先君便已是下不得地,讲不得话了。因太子未立,为防兄弟争斗,先君连忙下了诏书,册立太子。谁知下诏次日,先太子无缘故薨逝。这突生的变故,先君也便跟着去了。先君薨后,按礼,本该长子继位。安氏一族联合朝中大族,联合请奏,执意请何后之子炎衍继位新君。先王后携长子拉拢剩余朝臣与之相抗,终以母子二人同日薨于内宫而终。新君三岁继位,安氏一族因新君年幼为由,奏请何后临朝称制。何后念安氏之功,提拔安唯信为丞相,统领百官,提拔安唯平为大将军,统领军权,其余大族,各有封赏,先前与之为敌之臣,皆被摸除。”


凝寒道:“那师兄呢?师兄可受了牵连。”


楚怀权道:“将军上头有何将军。何将军本是何后长兄,何后夺权之时,也曾有人试探过何将军口风,何将军却是只字不提,也无人知其真意为何。安唯平虽手握全国军权,却因何将军不听其令,致其调不动这禁军。安唯信,安唯平虽有口舌之能,劝得了何后替换禁军诸将,却被大长公主以先君恩赐之权责令何后收回这诸多谕令。何后有心除去大长公主,却被伏照一人化解。据传,安唯平领兵围困大长公主府当日,伏照如神仙般落入朝堂,翻手使众臣伏地,再以何后之性命为要挟,这才使得何后再不敢打大长公主主意。自此,再无人敢动大长公主,也无人再敢多言禁军一句,贾将军自然也是安然无事。”


凝寒舒了口气,道:“这便好,这我也算放心了。”


贾定素道:“伏照究竟何方人士,竟这般神通。”


楚怀权道:“伏照乃大长公主身边谋事,辅佐大长公主多年,深得大长公主依仗。其神通不过坊间传言,究竟真假,我倒未曾见过,不好判断。”


凝寒道:“依你方才所讲,我怎觉这般蹊跷。”


贾定从道:“已不是巧不巧的问题,而是,何人这般谋划,这般狠毒。”


凝寒道:“算年纪,先君尚且年轻,其子皆是年幼,又卡在这般时候。”


楚怀浪道:“市井之中,倒是有些传言,不知可能讲得。”


凝寒道:“你且讲来一听。”


楚怀浪下意识左右瞧看,凝寒道:“四下无人,你且放心。”


楚怀浪称是,道:“据传,先君,先后,先太子,先君长子,皆是被毒死的。”


凝寒道:“谁?”


楚怀浪道:“何后。”


凝寒不免吃惊不小,道:“何后未免也太毒了些,对一国之君下毒,对孩童也下这般毒手。”


贾定从道:“对先君下毒,何后未必有那胆量,若为新君之位,何样歹毒之事皆算得平常。为这君位,史书上所记的歹毒又何止百千。”


凝寒闻此,更是吃惊不小。


楚怀浪道:“这坊间传说的内宫之事,出了这门,可别乱传,免得自惹是非。”


凝寒点头道:“这是自然。”


凝寒道:“楚阳帮可有受牵连。”


楚怀浪道:“楚阳帮不过一江湖帮派,又有大长公主护着,无论官员,还是江湖,都无人敢惹,逐渐壮大。”


贾定从道:“虽是江湖帮派,毕竟也已牵扯朝中人,势头莫要太盛,免得惹人忌惮,虽受大长公主照拂,也不要一幅满是听命于大长公主的样子,威慑朝堂,并非好事。”


楚怀浪施礼道:“谢二庄主赐教,在下谨记。”


贾定从对凝寒道:“冷师弟初登门主之位,不知现可有帮衬之人。”


凝寒道:“薛堂主乃是前辈,原长生门四大长老之一,小弟幼时承蒙其照拂,如今诸多事多由其料理;童师兄虽与小弟年岁相当,自幼相识,原于铁骨帮待过些年岁,任副帮主一职,帮内人数虽少,也有些经验。”


贾定从道:“既是如此,倒可安心。只有一事,倒要劝诫冷师兄几句。”


凝寒道:“师姐请讲。”


贾定从道:“一门得荣,一方兴安。冷师弟既有守一方之志,当一守护之念为重,诸事多些思量,凡人之所言,亲近也好,显赫也罢,当多留意一分,莫将自己误了。此世间手眼通天者尚存,话多遭厄,不敢多言,望冷师弟能听得明白。”


凝寒道:“多谢师姐,小弟谨记。”


闲聊些时候,四人起身告辞,凝寒亲送出大门。


回房稍坐,尚未能吃几口茶,汤和进门道:“回主子,药王谷玉竹大门外请见。”


凝寒忙道:“快请。”


凝寒忽觉不妥,忙将汤和唤住,道:“请玉竹姑娘厅上坐吧。”


凝寒入至厅上,与玉竹见过礼,请其坐了。


凝寒道:“路途遥远,专为小弟这番不入流之事,劳动姐姐亲走一趟,小弟不甚感激。”


玉竹道:“师兄过谦了。师兄今立此于世,实属人生一幢大事,哪能不亲自替我家小姐走此一遭的呢。”


凝寒道:“为我这事,辛苦青殷师妹辛苦那么些时日,我这尚未能好生道谢的。姐姐既来,还劳烦姐姐亲替小弟道谢。”


玉竹道:“师兄言重了。师兄于我家小姐的情谊,又岂是几件衣裳所能比得过的。师兄若要道谢,不如将此好生经营下去,不图名扬满天下,也要护一方安稳。我虽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也多少听得几句修行之人的本分。师兄来日功成名就,小姐心里自然更是欢喜,也算是师兄对得起这些年对我家小姐的情谊了。”


凝寒道:“小弟自当尽力,姐姐放心,也请青殷师妹放心。青殷师妹对小弟的情谊,小弟自不敢忘,自会将门派发扬光大,以谢青殷师妹。”


玉竹道:“我家小姐确实没看错师兄,师兄来日定是有大功绩的。”


凝寒道:“姐姐夸赞,小弟惭愧。”


凝寒又道:“不知青殷师妹近况如何,可有因前事操劳累着了。”


玉竹道:“师兄尽管放心,小姐一切都好,甚至好过从前呢。”


玉竹略缓,道:“不瞒师兄,那日小姐闻之师兄在此开门立派,大兴土木,那面上的欢喜可是如何也藏不住的,那精气神多少年未见这般好多。小姐忙着亲挑匠人,亲选原料,亲督织造,亲验成品,虽算不上没日没夜,却像是有用不完的劲,从未有说有乏累之说。待督造完了,还要计算着要添些什么,待算无可算,这才算完了。今日这般大事,小姐本要自己来的,可毕竟小姐不出远门的,哪有那般力气,终是被众人劝住,才遣了我来。师兄莫要怪罪小姐。”


凝寒道:“青殷师妹万金之躯,岂能为我这般微末事受这万里奔劳之苦,师妹若是因劳顿伤着了,那可是我万死不可恕的罪过了。”


玉竹道:“师兄关心小姐,我替小姐谢过。师兄来日若有难处,或是银钱短少,抑或药石不足,记得告知小姐,小姐定不会回绝。”


凝寒道:“姐姐替小弟谢过青殷师妹。”


玉竹去后,凝寒上楼,入至童宪房内。


童宪道:“都去了?”


凝寒称是,道:“峦帮主既来了,你也该亲见一见,我已派汤和去请了,你也随我一道下楼去。”


童宪起了身,与凝寒一道下了楼。


不多时,涭泽川,峦崇崖同入厅上,四人见过礼,各自坐了。


凝寒道:“二位同来,在下感激。”


涭泽川道:“既是故交,自要亲贺。”


峦崇崖道:“原只听闻冷门主建新门派与东海之上,不曾想竟是这般气派,若得时日,想必可与昔日长生门比肩。”


凝寒道:“峦帮主过誉了。”


凝寒又道:“离别这些年,可都还好。”


涭泽川道:“一切都好。墨楮一别,一切复归平和。”


凝寒道:“铁骨帮新址如何,我也未能得空前去道贺。”


峦崇崖道:“新址地处富足之地,倒是极好。大事既了,众兄弟也愿平淡安居,不必再那般提心吊胆,如今一个个的也谋划这成家大事。”


凝寒道:“峦帮主可是也有了这桩喜事。”


涭泽川笑道:“实不相瞒,我两家相隔不远,如今也算是连了亲。论起来,我倒要唤他一声姐夫。”


凝寒道:“竟有这般喜事。这喜事我自要备上一份礼,晚虽晚了些,峦帮主可定要收下的。”


峦崇崖谢过。


凝寒道:“峦帮主,我有一事,不知可能一问。”


峦崇崖道:“冷门主请讲。”


凝寒犹豫片刻,道:“铁骨帮可因朝中事受到牵连。”


峦崇崖道:“朝内之事,鲜有所闻。因愚执之念而落罪,我却不便多做评论。好在铁骨帮未受株连,君上之恩赐尚在。”


凝寒道:“那便好。”


话完,凝寒揉了揉太阳,道:“这些时日,小弟着实累了些,实不能陪了。”

又转头对童宪道:“师兄可能陪我陪一陪远客。”


童宪道:“你好生歇一歇吧。”


凝寒起身,告罪离去。


凝寒入至房内,吃了口茶,对汤和道:“今日之客,皆是旧友,我是要多留几日,亲自款待的。你去走动一下,问一下各人所喜所厌,再去告知巫淳一声,务必要厨房好生置办。”


汤和领命,去了。


凝寒于后花园之内择日分别亲自招待今日之客,美酒佳肴,新景旧友,也算是几分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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